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央的人,同時收拾了黑山商會,這也算是夜未央在上海灘的第一次正式發聲。

夜未央不惹事,但不怕事。放眼上海灘,誰他媽敢動我夜未央的貨,誰就要準備好迎接夜未央的報復。不管你背後有什麼樣的勢力撐腰。

“不過仔細想想,黑山商會倒是有可能是斧頭幫安插在法租界的。法租界是馮敬堯的地盤,斧頭幫和馮氏商會關係也不是那麼和睦。正好黑山救過林子榮一命,必然是受林子榮信任的人。”

陳樂道目光似在閃爍,他輕輕轉動著手上戒指,眉心不知不覺間皺了起來。如果真如自己猜測這般,那這次動了黑山商會,百分之八十都會和斧頭幫結下樑子了。斧頭幫,可不是什麼善茬啊!

想著想著,陳樂道眉頭忽然又舒展開來,臉上愁色似乎又突然化開了。

斧頭幫又怎樣,真要對立起來,大不了聯合馮老頭,再找戴老闆疏通疏通關係,狠狠地咬他一口。

到底該誰怕誰,還不一定呢!自己可不是什麼孤家寡人!即使除去這些,他也還有法布林這條粗大腿可以抱。外面不敢說,在這法租界,自己還真就不需要怵他斧頭幫!

想通這些,陳樂道念頭突然通達了,額頭上愁雲盡去。原來自己一直是在擔心斧頭幫!

想到這陳樂道忍不住搖頭笑了笑,如果現在僅僅只是一個斧頭幫攔在前面,自己就畏首畏尾的,那以後還說什麼跟日本人對著幹呢!

斧頭幫,一個臭名昭著的幫派組織,真要成了自己崛起路上的一塊絆腳石,那說什麼,也得給他敲碎了,磨平了。正好用來填平路上的坑坑窪窪!

陳樂道想著想著忽然又搖頭失笑,自己這是杞人憂天了啊。碰都還沒碰過一下,想這麼多有什麼用。無所謂是誰,不過兵來將擋,水來土掩罷了!天總之是塌不下來的。

陳樂道心情突然好了許多。伸手端起桌上的咖啡,褐色的咖啡剛入口,他就停了下來。放下杯子忍不住搖了搖頭。

“小君,咖啡冷了,重新衝一杯。”陳樂道朝趴在桌子上,假裝專心致致練字的陳小君喊道。

陳小君聽到呼喚,利落地擱下手中鋼筆,隱約間似乎舒了口氣,口中高呼著應了一聲:“來啦!”

“老闆,咖啡來了,放的三塊糖。”陳小君語氣輕鬆,兩手輕輕將咖啡放到桌上。

“字練得怎麼樣?拿給我看看。”看著飄著氤氳熱氣的咖啡,陳樂道朝她伸出手。

陳小君臉上輕鬆之色在聽到這話後瞬間消失得乾乾淨淨,白皙的臉龐似乎都變得為難起來,不知該對眼前這事露出什麼應對的表情來。

這丫頭或許是在街頭野了兩年的原因,如今頗有幾分不愛紅妝愛武裝的味道,字寫得差不說,還不想練,一點沒有她老闆勤能補拙的學習精神。

“寫得太難看了,哪像女孩的字,去大街上隨便拉個小孩過來都寫得比你這好看。趕緊重寫。”陳樂道嘴裡毫不留情地批評。好不容易逮著個字寫得比自己的字還難看的傢伙,陳樂道可不會輕易放過。

老闆確實是個好人,就是嘴有些毒。像街頭的一些老婆婆。陳小君忍不住抿了抿嘴。

“老闆,雲姐還在忙你交給她的事呢。她一個人怎麼忙得過來,要不我過去幫她吧。”陳小君突發奇想地說道,目光希冀地看著陳樂道。

陳樂道揮了揮手,打破她這不切實際的幻想。“不用,那麼多服務員都能給她幫忙,用不著你。想做事,先把字寫好看了再說。你想找她,等她忙完了就去讓她教你寫字。”

方豔雲那一手娟秀的小楷,可謂是字如其人,那叫一個漂亮。一筆一畫都如水一般溫柔,陳小君要是能寫上那麼一手小楷,或許能將她在街頭沾來的假小子習氣給改正過來。

陳小君喪氣地趴在桌上繼續練字,那紙就好似和她有仇一般,一筆一畫寫得真可謂是鐵畫銀鉤。王羲之能讓墨入木三分,她陳小君也不差,能筆過留痕。

陳樂道這間辦公室的氣氛在這一大一小兩人的相處中顯得有些溫馨,不過外面,卻是有不少人徹夜無眠。

“祥叔,下面傳來訊息,今晚夜未央和霞飛路捕房動靜有點不對勁。夜未央在差不多七點的時候有六七輛車出去,車裡面坐滿了人,估計有二三十人。霞飛路捕房那邊在差不多九點的時候同樣開了幾輛車出去,說是今晚值守捕房的人大部分都出去了,而且全都拿著槍,走的時候慌慌張張的。就在剛剛,夜未央和巡捕房的人又全都回去了,巡捕房的帶了幾具屍體回去。”

祥叔處理著今天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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