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翹班似乎也不太好。
於是,一大早,霞飛路捕房樓外站崗的兩人便看見了讓他們不得其解的一幕——剛被巡長訓斥過的赫克託.麥奎因先生,笑著從巡長的車上下來。兩人關係似乎還很不錯的模樣。
怪事年年有,最近特別多!
捕房是藏不住這種訊息的,赫克託.麥奎因從陳樂道車上下來,兩人疑似關係不錯的訊息很快傳遍捕房。
對這訊息,巡捕們要說感覺正常,好像也不正常。那天赫克託被訓斥的面紅耳赤的事很多人都是親眼所見的。但說不正常,這似乎又的確是他們這位巡長能幹出來的事。
對此,一眾巡捕只能在心中感慨自家巡長的厲害,同時幹活時手腳都變麻利了許多。這位新巡長實在太過神秘了。
陳翰林成為街巡組組長的事情,在捕房內也引起不少討論。陳翰林升職這是早在眾人預料之中的事情,但突然發生,還是讓人感覺突兀。
有人特意朝中央捕房的人打聽過,知道陳翰林在跟著陳樂道來這之前,只是街巡組一個小巡捕。
這升遷可真夠快的!
霞飛路捕房一眾巡捕心中又羨又妒。換我跟著巡長,我也能當上組長!!
不知不覺間,捕房上下似乎一下就接受了陳樂道這位新巡長。他們從陳樂道這裡看到了升官發財的機會!
赫克託在自己辦公室坐著,怎麼坐怎麼感覺不得勁。這兒根本沒什麼事情需要他去做,而且他正事好像都還沒幹完呢!
“陳昨天好像還沒說如何開歌舞廳的事情!”赫克託摸了摸頭髮,嘴裡嘟囔著,他突然想起了這事。
昨天好像聽方小姐唱完歌后,他們就跟那對夫妻聊起來了。那個男人的太太很漂亮,笑聲也很美,但也很能喝酒!
甩了甩腦袋,將那些亂七八糟的想法甩出腦袋。他思考起正事來。
“陳說過他要歌舞廳的經營權,這對我沒什麼影響,只要能賺錢,我才不再乎誰去經營。”赫克託摩挲著下巴上的胡茬,心裡琢磨著。
“開這麼一家歌舞廳不容易,但陳說過他有辦法。不行,我得去問問到底是什麼辦法。歌舞廳要早些開起來,少賺一天的錢,都是損失!
噢,上帝!我現在每天到底都虧損了多少錢!!”
想到這,赫克託終於坐不住,趕緊從椅子上起身,推門快步而出,朝陳樂道辦公室而去。
“咚咚咚,”敲門聲想起,裡面傳來聲音,赫克託推門而進。
見是赫克託,陳樂道放下手中檔案。
兩人關係熟悉起來,赫克託頓時沒了之前的拘謹和禮貌。不用陳樂道說,他一屁股坐在陳樂道對面。
“陳,你昨天說的歌舞廳的事情,你具體是怎麼想的?”赫克託選擇性遺忘這是上班時間,他問道。
陳樂道看了看桌面上的檔案,都不是什麼要緊事。索性先放到一旁,起身給赫克託衝了杯咖啡。
“來這邊坐。”他走到沙發旁,將咖啡遞給赫克託,然後坐下。
“歌舞廳這事說簡單很簡單,說複雜也很複雜。我們要想開一家你說的這種大型歌舞廳,首先問題是資金!”
赫克託認真聽著,贊同地點頭,這事他之前也想過,如果不是需要很多的資金,他就不會考慮將自己的比利時舅舅拉近來了。
“我粗略算了下,如果要經營一家全國最大的歌舞廳,那在定位上必須得足夠高階。我們的顧客不僅是面向中國,更是面向世界。”
中國從古至今,從來都不缺有錢人。平民多,那只是因為基數大。但也不能只顧著國內,那樣前景註定是有限的。
未來,應該屬於星辰大海!
“這是自然,歌舞廳面向的人必然是社會精英人群,普通人在歌舞廳消費不了什麼。”赫克託說道,歌舞廳對他而言算是第二個家,對其內的一些事情,他很明白。
普通人進歌舞廳,連找舞女陪著跳一支舞的錢可能都拿不出來。
進了歌舞廳,錢的單位最小是大洋。
“你有去中國的一些古建築裡面參觀過嗎?”陳樂道問。
真要講起如何享受人生,擁有幾千年歷史的中國絕對是不遜於任何國家的。
貴族的生活你根本想象不到!
這年頭,且不說別的,就前清的那些個遺老遺少們,可不像那個正黃旗大媽,會坐公交車這種才幾十萬百多萬的公共交通工具。
雖然那個大媽可能只是因為開車會堵車才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