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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哦,棕熊隊兵行險招,居然採用大一新生高為奇兵衝擊特洛伊人的第一單打薩拉門託。”
“這算是什麼戰術?”
“高是為一名棄子登場?還是說,馬丁真心地期待著高能夠爆冷擊敗薩拉門託?”
“從排兵佈陣來看,顯然馬丁對於後續第二單打、第三單打、第四單打有著絕對信心,特洛伊人反而是稍稍落於下風。”
“但是非常非常意外的是,棕熊隊並沒有將第一單打安排在後面,而是第一場單打。
這又到底是什麼策略?”
“如果是放棄的一場比賽,那麼棕熊隊完全可以將第一單打的對決安排在最後一場或者倒數第二場,只要前面贏球了,那麼這場對決就沒有必要登場了;但棕熊隊的主教練卻將本場對決安排在了單打第一場。”
“嗯……有趣,非常有趣。”
“難道馬丁真的期待著高能夠帶來驚喜?”
“當棕熊隊和特洛伊人相遇的時候,永遠都不會缺少話題,顯然今天也不例外。”
洛杉磯同城德比日,全城矚目,不僅espn派出兩位解說員搭檔全程直播;而且洛杉磯當地媒體也是將現場擁擠得水洩不通,整個規格待遇就與眾不同,恐怕nba的洛杉磯同城德比也就是如此待遇了。
當人們看到對陣列表和比賽場次的時候,震驚、意外、好奇和研究的情緒就沸沸揚揚地喧囂起來。
沒有人能夠例外!
馬丁到底是怎麼想的,如此安排對陣又如此安排場次?
又何止是旁觀者呢,當事者也同樣想不明白。
憤怒?失望?羞辱?痛苦?茫然?
薩拉門託很難準確形容自己的感受,當他得知自己對陣的對手不是湯普森、甚至不是吉隆的時候,直接就愣在了原地。
他始終以湯普森為目標在準備這場同城德比,就是希望能夠在父親面前證明自己,哪怕暫時沒有全美單打冠軍頭銜,但至少他具備了擊敗全美第一單打的能力,這就是他自己追逐職業生涯的最大資本。
即使是吉隆也不行,必須是湯普森,因為湯普森現在就是全美排名第一,薩拉門託需要在父親的注視下擊敗全美第一。
但是,現在呢?
高文?
這算是什麼?
即使薩拉門託以兩個甜甜圈清盤擊敗高文,也說明不了任何問題,因為那個大一新生就是一個無名小卒,哪怕是大獲全勝也是理所當然的事情,那麼父親會怎麼看?他就這樣錯過了證明自己的機會?
而且,棕熊隊故意避而不戰,選擇一枚“棄子”
來廢掉特洛伊人的第一單打,這到底算是羞辱薩拉門託還是重視?
重要不是他怎麼想,而是父親怎麼想?這樣一場比賽,對他來說沒有任何意義。
卑鄙。
無恥。
狡猾。
奸詐。陰險。
薩拉門託願意把所有負面詞彙全部都附加在棕熊隊主教練馬丁的身上,但更糟糕的是,這還是一場不能輸的比賽——
如果面對高文,他還丟掉了勝利,那麼在父親眼裡,自己又成了什麼?
僅僅只是想到父親的失望眼光,薩拉門託的後背就竄起一片雞皮疙瘩。
當薩拉門託真正親眼看到高文的時候,那張青春洋溢的臉孔正在和隊友說說笑笑,不僅放鬆而且愉快,隔著半個球場都能夠感受到渾身上下散發出來的蓬勃朝氣——
當然,對於那個大一新生來說,成為第一單打是天大的喜訊,但是對他來說,卻是一場徹頭徹尾的災難。
他的自信,他的驕傲,他的未來……似乎就這樣被搓揉成為一團廢紙,皺巴巴的,被丟到垃圾桶裡。
“雷,你沒事嗎?”
漢夫曼似乎能夠察覺到薩拉門託眼底熊熊燃燒的怒火。
薩拉門託還是勉強控制住了情緒,搖了搖頭,“沒事,我只是在想如何擊敗對手。”
而且是如何痛擊對手。
想到這裡,薩拉門託的胃部灼熱稍稍好了一些。
然後薩拉門託就收回視線,看向漢夫曼,“你就要對陣湯普森了,戰術方面可能需要調整一下。”
訓練中,漢夫曼一直是以吉隆為假象對手安排戰術的,但現在卻需要面對一個風格截然不同的對手,他們必須及時做出調整,否則漢夫曼這場球也不好打。
從這一點來說,馬丁的戰術佈局就已經達到了出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