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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將其定為尋釁鬧事之罪並抓人下獄。
對於濟州刺史的反省長生並不買賬,這完全是避重就輕,將自己一手遮天,殘害百姓的大罪曲解淡化為辦案有瑕疵。
在等待大頭等人回返的這段時間,長生命濟州掌簿將本州近三年的賬本全部搬到大堂並親自查閱,他已經動了殺機,有心殺雞駭猴,不過按照當朝律法,濟州一干官吏的所作所為罪不至死,要想定他們死罪,必須另找罪名,而徇私枉法,貪汙腐化的罪名就是最佳選擇,但凡官員,沒幾個是完全清白的,隨便抓一個審問,幾乎都有貪腐問題。
本朝對官員貪汙定刑是以絹來計算的,一匹絹摺合一斗米,一斗米的價錢大約是三兩銀子,貪汙三十匹絹就可以定死罪,折算成銀兩,基本上貪汙一百兩就可以殺頭。
這些賬簿長生看的很仔細,不時用毛筆圈起有問題的賬目,他清剿閹黨時已經落下了個酷吏的罵名,他也不在乎了,皇上讓他乾的本來就是背黑鍋的差事,正所謂治重疾下猛藥,治亂世用重典,既然有心殺雞駭猴,就必須多殺幾個,不然不足以引起轟動,不足以震懾貪官。
這些賬簿涉及很多人,並不只有刺史自己,身為刺史副手的長吏以及很多下屬官員都有問題,長生邊看邊畫,到得午後未時所有賬簿盡數看完,貪墨超過百兩的涉案官員足有二十餘人,整個濟州府九品以上的官員有一半要被斬首。
申時,大頭押著平縣的一干官員回到了濟州府,同行帶回的還有一些涉案人員以及被關押在大牢裡的張家父子。
張家父子被關押了多日,自大牢裡飽受摧殘,已經瘦的脫了相。
家人聚首,彷如隔世,想到因為官府的顛倒黑白,自己和家人所受到的冤屈,張家眾人相擁而泣,悲哭不止。
餘一回來的比較晚,順利抓回了雲水鄉的鄉正,連同那個霸佔張家田產的惡霸也一併捆了回來。
晚間,長生與大頭和餘一私下商議,二人的意見與他一致,濟州的所作所為可惡至極,必須嚴懲。
次日,府衙外面聚集了大量的圍觀百姓,濟州所轄其他縣城的縣官和縣丞也盡數來到,圍觀者不下千餘。
長生親自坐堂,重審張家田產一案,為張家主持公道,撥亂反正並追究相關官員的責任,為官者,不能動輒將百姓定為刁民,尤其是那些受了委屈想要討個公道的可憐百姓,不能因為他們想要討回公道的行為給地方官府抹了黑,添了亂,就亂扣帽子,亂栽罪名。
審訊用了兩個時辰,涉案者六十餘人,皆為死罪。
午時三刻一到,直接自府衙外行刑,一聲令下,數十人人頭落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