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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說話之時,幾輛馬車自後面駛來,馬車的轎簾被裡面的人撩開,幾個年輕女子自車中向外張望。
這幾個年輕女子看的並不是張墨和長生,而是長安城裡的情景。
見張墨轉頭打量幾人,長生出言說道,“皇上最近正在選妃納嬪充斥後宮,這些年輕女子想必都是各地推選出來參與選妃的。”
“原來如此。”張墨點頭。
長生又道,“也不知道是不是庸人自擾,杞人憂天,對於此次選妃我很是擔心。”
“哪個皇帝不是妃嬪成群,選妃納嬪再正常不過了,你瞎操什麼心哪。”張墨笑道。
“我擔心有人混進後宮,”長生低聲說道,“上次冒充你的那個日本女子易容術很是玄妙,足以魚目混珠,倘若此人混進了後宮,博得皇上恩寵,亂吹枕邊風,時間一長,很容易左右聖意。”
“你的擔心不無道理,”張墨點頭,“選秀之事應該是禮部負責,你可以知會禮部,讓他們嚴格把關,多加驗查。”
“嗯。”長生點頭,一瞥之下發現路旁有人在售賣蜜糖山裡紅,便想買一串與張墨吃,但隨即想到喜歡吃此物的是倪晨伊,心中一陣糾結自責,也不知道為誰自責,只是自責。
不久之前長生曾經引著吉王李保自大街上跑過,此番他與張墨再走這條路,兩側眾人便免不得指點竊議,紛紛猜測長生之所以將李保打的鼻青臉腫,正是因為身邊這個風華絕代,仙姿佚貌的美貌道姑。
二人耳清目明,對眾人的竊竊私語聽得一清二楚,張墨倒是不以為然,但長生年紀小,面皮薄,免不得又是一陣尷尬。
此時是下午申時,行走之時長生自心中思慮該帶張墨往哪裡去,帶去御史臺好像不太好,去了也沒什麼事兒,兩人只能乾坐著。去宴賓樓吃飯好像也有點兒早,而且張墨剛剛吃過飯。
思慮片刻,最終決定先帶張墨去驛館看看那些西域迴歸的老兵,順便兒叮囑一下禮部對參與選秀的女子嚴格審查,之後再帶張墨去太平客棧挑些東西,最後再帶張墨去宴賓樓吃頓飯。
長生是這麼想的,也是這麼幹的,去到驛館時禮部官員正在與那群老兵講說明日流程,明天皇上會在檢閱三軍之前接見他們,相關步驟得提前與他們講說明白,免得到時候亂哄哄。
正好禮部尚書也在,長生便與其講說皇上選秀一事,只說御史臺收到訊息,有江湖武人和日本武士混進了秀女隊伍,試圖進入皇宮刺殺皇上。
一番話直接嚇的老尚書面無人色,而這也正是長生想要的結果,他不知道秀女之中有沒有蛇,也沒想抓蛇,只想打草驚蛇,以防萬一。
同樣被嚇的面無人色的還有陳淼,也就是先前教導他日本語言的那個驛館官員,不是每個人心理素質都像長生那麼好,陳淼得了那一百兩黃金,日夜忐忑,寢食難安,見到長生就害怕。
以姚勵勤為首的西域老兵對長生無比親近,他們並不認識張墨,而長生也不便主動介紹,好在禮部尚書知道皇上賜婚一事,便在旁開口,代為介紹。
長生到驛館除了提醒禮部嚴格把關待選秀女,主要還是來看望這些老兵,是他將這些老兵自西域帶回來的,不管做什麼事情都得善始善終,不能將人帶回來就不管不問了。
除此之外還有另外一個目的,那就是透過眾人的交談間接證明自己在剿滅瑪卡山的山賊之後便連夜回返,沒有去過其他的什麼地方,儘管張墨可能不介意,但是還是得表明自己的態度,而他的態度也很明確,他不會前去打擾倪家眾人,但倪家如果有難,他一定會全力以赴。
對於張墨,他除了喜歡還有些許敬畏,當日自城隍廟是張墨殺掉了那些丐幫弟子並救下了他。在閣皂山也是張墨挺身而出,仗義執言為他作證。在義莊亦是張墨等人全力庇護,為了保護他,張家眾人不惜與眾門派為敵。
雖然他不顧性命的卸去東方辰一條手臂為張墨報仇,可以無所畏懼的毆打張墨厭惡的吉王李保,甚至是硬著頭皮改口喊張善為大哥,實則直到今日張墨在他的心裡仍是師叔,他也很清楚自己喜歡的這個女人是自己的師叔,而這也正是他對皇上感恩戴德的原因,如果不是皇上賜婚,自己這輩子都不敢逾越輩分倫常這道鴻溝。
離開驛館,二人又去了太平客棧,擔心張墨走路太累,長生便請她上馬,但張墨乃練氣之人,自然不會感到乏累,見她不騎馬,長生也沒有再讓黑公子跟著自己,而是手指御史臺的方向讓它自行回返。
二人隨後去了太平客棧,宋家眾人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