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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找出了刑部尚書,親手拔掉了刑部尚書的塞嘴布。
刑部尚書做賊心虛,撲通一聲跪倒在地,“大人饒命,大人饒命。”
“你可認罪?”長生冷聲問道。
“下官認罪,下官認罪。”刑部尚書磕頭如搗蒜。
“都聽見了,刑部尚書溫尚德罪大惡極,卻拒不認罪,來人,給我燙。”長生高聲下令。
嫌別人不夠麻利,還是大頭親自動手,命兩名獄卒抓住溫尚德,拿起烙鐵直接往胸脯上摁,伴隨著一聲瘮人的淒厲慘叫,溫尚德直接暈死了過去。
以冷水潑醒之後,不等長生開口,溫尚德便高聲呼喊,“下官願招,下官願招。“
“哦,既然你拒不招供,那就再燙。”長生衝大頭使了個眼色。
此時每處監舍外都燒有火盆,大頭湊近拿起一塊燒紅的烙鐵,不顧溫尚德的驚恐慘叫,直接又給他來了一下子。
溫尚德隨即暈死並尿了褲子,長生高聲說道,“此人冥頑不靈,枉視皇恩,拖進內室,大刑伺候。”
長生言罷,等候在旁的兩名獄卒立刻上前拖走了死豬一般的溫尚德。
眼見溫尚德有心招供,長生仍不放過他,餘下官員越發驚恐,因為長生此舉說明他無視律法,肆意妄為,是否動刑只憑他一己好惡,即便自己有心招供,也得看他心情。
三十多個人,說少不少,說多也不多,長生隨後逐一指點,獄卒和捕快上前拔掉塞嘴布,一旦能夠開口,眾人紛紛告饒,只道自己願意招供並揭露閹黨罪行。
御史臺的牢獄雖然沒有刑部和大理寺的牢獄那麼大,卻也有很大一片,眾官員被分別帶到不同的監舍,由專人審問並寫下口供。
並不是所有人都害怕的,那幾名領兵的將軍自以為多經實戰,胸懷熱血,並不服軟,實則也不用問,只需看他們不忿的眼神就知道他們心中所想。
見長生面露難色,大頭主動衝一旁的獄卒喊道,“把那個蹲馬步的給我抬出來。”
這些武將都是釋玄明抓回來的,釋玄明精通點穴之術,被其封住穴道之後便移動不得,這名武將當是騎馬而回時被釋玄明拿住的,此時仍是騎馬姿勢。
待得獄卒將那武將抬出來,大頭上前拔掉了此人的塞嘴布,既得發聲,那武將立刻高聲叫罵,“不知死活的東西,我等雖然遭你暗算,但用不了多久義父就會得到訊息,派人救援,屆時便是爾等的死期。”
大頭並不理會他,換了一個通紅的烙鐵拿在手裡,轉而衝獄卒大聲說道,“把他的褲子給我扒了,既然他認太監當爹,那就讓他也做個太監。”
獄卒也知道眼下雙方都處在生死關頭,不敢耽擱,聞言立刻上前扯下了那武將的褲子。
可能有人不怕死,但沒有人不怕被閹成太監,眼見通紅的烙鐵近在咫尺,那武將瞬時崩潰,“別燙,別燙,我招,我招。”
大頭見狀轉頭看向長生。
長生知道大頭在請示他要不要繼續用刑,相較於投靠閹黨的文臣,他對這些武將更加痛恨,身為武將理應心懷熱血,忠君報國才是,但他們卻與那些詭詐不忠的文臣一樣,欺君罔上,認賊作父。
見長生面無表情,大頭直接瞪眼烙了上去,這聲慘叫那叫一個淒厲,除了不可言狀的劇烈疼痛,還有生不如死的萬念俱灰。
眼見他真的壞了那武將的子孫根,餘下眾人這才徹底相信他真的什麼事情都做得出來,再不逞英雄裝好漢,紛紛低頭,再不敢橫眉冷對。
眼見被抓之人盡數屈服,長生命獄卒和捕快將他們帶走分別進行審問,轉而快步離開大牢,提氣輕身,離開御史臺往藥鋪飛掠而去。
這處藥鋪是倪家開的,長生進去之後立刻抽拉藥櫃,自各處抽屜裡抓出了十餘種不同的藥物,轉而帶著藥包急切回返。
回到御史臺立刻開始配藥,大頭先前的舉動給了他很大的啟發,男人可能不怕死,卻最怕當太監,他此番突然發難純屬無奈,眼下己方面臨的最大問題就是掌控不了城外軍營的兵權,他要賭一把,給那幾名武將下毒,外敷內服,逼迫他們將功贖罪,領兵護駕。
配好藥物,長生回返大牢,此時各處牢房都在有條不紊的審問供述,長生將大頭喊到一旁,與其說出了自己的想法。
“你感覺這個法子能不能嚇住他們?”長生問道。
“應該可以,”大頭點頭,“但是得讓他們疼痛逐漸加劇,不然他們可能會心存僥倖。”
“好,下毒去,”長生轉身走向監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