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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遙遙萬里,它竟能跋山涉水,獨自尋回,屬實不易啊。”大頭讚歎。

黑公子被長生拉住了,不得撒歡兒,便轉身想往院子裡去。

長生將它給拽了回來,轉而鬆開韁繩,抬手西指,“走,去找她。”

“大人,您這是…...”

不等大頭說完,長生就擺手打斷了他,轉而再度西指,“走,回去。”

長生的語氣很嚴厲,黑公子多有沮喪,前蹄刨地,打著響嚏。

在長生的連番呵斥之下,黑公子終於怏怏轉身,向西走去。

長生見狀急忙喊住了它,待黑公子回頭,抬手北指,“進去吧。”

聽得長生言語,黑公子立刻轉憂為喜,一溜小跑兒,自己跑回了先前的馬廄。

到得這時大頭才明白長生先前為何要喝令黑公子回去,他是想確認一下黑公子能不能找到倪晨伊,而黑公子調頭西行說明它知道倪晨伊在哪兒,也能再次找到她。

長生雖然將黑公子送給了倪晨伊,卻並未拆除它的馬廄,等到二人回到後院兒,黑公子已經拱開簾子跑進了馬廄,此時正低著頭在水槽裡喝水。

長生卸下了黑公子的馬鞍,解開了韁繩,大頭抱來草料,補充清水。

“大人,黑公子能找到倪小姐,”大頭說道,“等過段時間,不這麼忙了,您可以抽空去西域看她去。”

長生搖了搖頭。

見長生搖頭,大頭多有疑惑,長生先前試探黑公子能不能找到倪晨伊,難道不是為了日後去看她麼?

“大人,它好不容易找了回來,您不會再將它趕走吧?”大頭又問。

長生再度搖頭,“不趕,先讓它跟著我吧。”

大頭心細如髮,聽得長生言語,敏銳的透過一個“先”字猜到長生心中所想,長生還會讓黑公子去找倪晨伊,只是不是現在,而是以後的某個時候。

安頓好黑公子,二人再度自大門走出了御史臺。

剛剛走出御史臺,暗處就衝出一個衣衫襤褸的叫花子,此人是個蓬頭垢面的女子,年紀應該在三十到四十之間,左手拄著一根木棍,自暗處衝出之後一邊高喊著冤枉,一邊踉蹌的衝二人跑了過來。

這個叫花子出現的太過突然,擔心其中有詐,大頭便搶在對方跑過來之前迎了上去,“什麼人?!”

不等叫花子接話,西面街道上便急匆匆的跑過來幾個官差,其中兩人將叫花子拖開,而另外一人則上前衝長生行禮,“這瘋婆子渾噩瘋癲,衝撞了大人,大人受驚了。”

“放開她。”長生開口。

“啟稟大人,這瘋婆子神志不清,胡言亂語…...”

不等來人說完,大頭就上前甩了此人一個耳刮子,“大人讓你們放開她!”

這一耳光打的響亮,不止說話之人愣在當場,兩個動手的官差也愕然愣住了,那蓬頭垢面的女子趁機掙脫了二人的拖拽,連滾帶爬的跑到臺階下撲通跪倒,“青天大老爺,民婦有冤情,求您為民婦做主。”

“你是什麼人?有何冤屈?”長生隨口問道。

“回大人問,民婦張王氏,乃濟州人氏,”那婦人說話的同時探手入懷,顫抖著掏出了一方布片,“訴狀,民婦求人寫了訴狀。”

大頭上前接過那方布片,鋪展開來,只見上面密密麻麻的寫滿了字跡,確定訴狀沒有異常,大頭這才將其呈給了長生。

長生接過尚帶著那婦人體溫的布片,“你怎麼知道我能為你做主?”

婦人語帶顫音,“他們告訴我御史臺是管官的,您出來時門口的官差衝您作揖了,所以民婦猜測您是御史臺的官兒。”

由於布片一直被婦人貼身存放,上面的字跡已經被婦人的汗水給打溼了,很是模糊,長生一目十行的看了個大概,事情的起因是田產的糾紛,張家的田產被別人給侵佔了,張家告官伸冤,結果侵佔張家田產的人是里正的親戚,里正向縣官行賄,縣官貪贓枉法,將張家的田產判給了他人。

對於縣令的決斷,張家不服,於是便跑去府裡伸冤,這下捅了馬蜂窩了,縣令認為張家給他抹了黑,丟了人,便隨便尋了個理由將張家的所有田產都給抄沒了。

張家冤上加冤,見府裡不能給他們主持公道,便跑去州里擊鼓伸冤,這下兒連州官也火了,不想辦法解決問題,而是解決提出問題的人,直接下令將張家父子全部抓進了大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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