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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惹禍,急忙皺眉制止,“別亂說話。”
“沒事的,越是人多的地方說話越安全,”倪晨伊拍了拍長生的肩膀,“別擔心,沒什麼事情是銀錢處理不了的。”
長生沒有錢,倪晨伊說的這些他並無切身體會,但他也不是完全不信,因為在龍虎山甄選時他就見識過銀錢的威力,倪晨伊直接把龍虎山的同道給“收買”了,誰也不好意思跟她爭那名額了。
長生對道路兩旁的路邊攤很感興趣,餺飥,麥粥,胡餅,蒸肉,隨便一個攤子售賣的東西他都能吃飽,但這些吃食入不了倪晨伊的眼,徑直帶著他往東面去。
穿過幾條街道,前面出現了一群人,確切的說是一圈兒人,足有上百人,看其情形應該都在看熱鬧。
長生和倪晨伊都不喜歡看熱鬧,但長安的街道都很長,走了一半總不能再調頭回去,於是只能繼續往前走,到得近處發現有人在打架,兩個人,一個是肥頭大耳的中年僧人,另一個是個衣裳破舊,滿身補丁的少年,約莫十六七歲。
那中年僧人很是肥胖,像極了傳說中的彌勒佛,頸上掛著一串雞蛋大小的佛珠,手裡拿著一根七尺多長的禪杖,正所謂身大力不虧,那根沉重的禪杖在其大力的揮舞之下呼呼生風,聲勢驚人。
那衣著寒酸的少年很是消瘦,個頭比長生略高寸許,身上未曾攜帶兵器,是徒手對敵。
雖然雙方身形相差懸殊,但那中年僧人卻是被動挨打的一方,那少年輕功過人,反應機敏,中年僧人狂揮亂舞的禪杖連他的衣角都沾不到,每每被他躲過並趁機反攻。
不過這少年雖然看似佔據上風,所出拳腳卻並未傷及那胖和尚根本,胖和尚的橫練功夫著實了得,不管那少年攻擊什麼部位,都不能傷他分毫。
街道被圍觀眾人堵住了,二人過不去,只能暫時止步,駐足旁觀。
胖和尚和那少年只是悶頭打鬥,並沒有呼喝叫罵,長生問過旁邊的路人方才知道二人打架的緣由,起因簡單的不能再簡單了,那少年自路邊地攤兒買了碗麥粥,胖和尚路過碰到了他,粥碗脫手,少年讓和尚賠,和尚只道自己是出家人,身上沒錢。和尚不賠,少年便不讓他走。
和尚和少年不開口,便不知道他們是哪裡人,長生再問路人,路人搖頭,只道先前從未見過這二人。
長生也只是近段時間境遇才好了些,他深知窮人的辛酸和無奈,那少年的衣服上滿是補丁,臉上也多有菜色,足見其窮困落魄,和尚撞灑了他的麥粥,他可能沒錢再買第二碗了。
眼見自己頻頻得手,那胖和尚卻不傷分毫,少年有些急了,騰挪之間四顧張望,想要尋找合用的外物。
不止他急,胖和尚也急了,趁他四顧張望之際欺身而上,由於已經近身,禪杖便不得揮舞,誰曾想他還有後招,僧衣一甩,弓背伸頭,“鐵頭功!”
比武過招最忌分神,那少年分了神,此番便沒來得及躲閃,被那胖和尚的光頭正中前胸,瞬時嘴角見血,踉蹌後退。
眼見少年受傷,那胖和尚並未見好就收,而是興奮的拍了拍自己的光頭,轉而大步前衝,想要補招。
長生對那個比自己大不了幾歲的少年多有同情,但眾目睽睽之下他也不便出手,正在為那少年擔憂,卻發現那少年轉頭看向路北的一家鐵匠鋪。
這時候朝廷對於盔甲的管束非常嚴格,私藏一副盔甲就要殺頭,私藏五副以上就要誅九族,反倒對於兵器的管束就沒那麼嚴,大部分鐵匠鋪都有兵器售賣,不過這家鐵匠鋪不是打造兵器的,而是打造各種生活器皿的。
長生看到了鐵匠打鐵的大鐵錘,那少年也看到了,急閃而入,抓著鐵錘轉身衝出,此時那胖和尚恰好衝到門外,正在興奮高呼,“鐵頭……”
話音未落,大鐵錘已正中頭頂。
那胖和尚也著實了得,雖然發懵卻不曾暈厥,再度高喊運氣,“鐵……”
不等他喊完,少年又砸了一錘,此番奏效了,胖和尚轟然倒地,激起灰塵一片。
勝負已分,圍觀眾人高聲喝彩,拍手稱快,他們喝彩並不是希望少年贏,只是感覺二人打的精彩。
少年亦不說話,將鐵錘送回,轉而回到街上自胖和尚身上上下翻找,片刻過後自其僧衣之下搜出一個錢袋,解繩傾倒,裡面竟然有不少金銀。
眼見和尚身上竟然帶了這麼多金銀,圍觀眾人噓聲一片。
和尚是出家人,世人對於出家人往往高看一眼,多有尊重敬仰,更有甚者甚至頂禮膜拜,但是身為出家人,在享受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