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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名列三甲。”侏儒說完,兜著包袱往別處去了。
二人說話的工夫,楊開也領到了木牌,二人結伴離開。
由於沒什麼急事,長生便和楊開自城中閒逛,長安本就繁華,又值朝廷召集天下武人齊聚比武,城中更是熱鬧非常,幾乎所有的客棧都被住滿了,大街上到處都是形形色色的江湖中人,很多偏遠邊陲的江湖中人不但衣著樣貌與中土不甚相同,坐騎也是五花八門,有以鹿為馬的,有以虎為馬的,還有以牛為馬的,不過這種牛與中土的牛不一樣,角不是長在頭頂,而是長在鼻子上,問過有見識的路人才知道是犀牛。
由於正值飯點兒,不但客棧酒肆裡坐滿了人,連街邊攤位也有不少食客,長生選了處小攤,請楊開吃飯。
楊開的性情很是孤僻,不似長生那般對什麼都好奇,也不左顧右盼,只是低頭吃飯。
長生還小,尚不通男女之事,不過對於過往的外族女子他還是頗為好奇,外族的女子多比中土女子長的高大,有些還是黃頭髮藍眼睛的,紅頭髮的竟然也有,也說不上好看,但至少不難看,不過也有例外,一個頂著罐子路過的外族女子,身高七尺有餘,膚色黝黑,掉進灰堆裡都找不著的那種,渾身上下就牙齒是白的,這幸虧是白天,若是晚上遇到,怕是要念咒畫符。
就在長生好奇打量之時,突然發現了一個熟悉的身影,是先前遇到的那個侏儒,那侏儒剛從一家銀鋪出來,包袱已經癟了,那小摺子想必已經賣完了。
路旁有賣燒餅的,一文錢一個,那侏儒取出一個銅錢商量著想要買兩個,店主不賣,眼見灶邊有烙糊了的,侏儒便用一文錢買了兩個糊餅,一個塞進包袱,一個拿在手裡啃嚼。
長生先前曾經看過侏儒賣了不少銀兩,此番見他如此節省,心中好奇,便喊住了他,要請他吃飯。
那侏儒嘴上客氣,卻還是走了過來,長生給他拿了板凳,又讓攤主給他上了一碗肉湯。
既然坐下了,總要互報姓名,長生好壞還有個名字,這侏儒比他還慘,連個名字都沒有,就知道自己叫大頭,這肯定不是名字,只是別人給他起的外號兒。
天殘門是個小門派,幫眾都是殘疾人,由於經常沿街乞討,搶了丐幫的生意,幾年前天殘門被丐幫左護法公孫承威帶人給滅了,老門主也被打死了,不過大頭並沒有想過給門主報仇,因為門主在世的時候對他並不好,他的武功也不是老門主教的,而是他的老丈人教的。
得知他還有老丈人,長生越發好奇,詢問之下才知道大頭已經成親了,不但有個如花似玉的老婆,還有個聰明伶俐的兒子。
大頭貌似急著去做什麼,就著肉湯啃了個燒餅就起身告辭,“多謝小道長,有什麼我能做的,你就去城南客棧找我,我不收你銀錢。”
“多謝。”長生笑道。
大頭轉身要走,突然又想起一事,“對了,齊國公倪倬要為女兒比武招親,二位一表人才,不妨過去碰碰運氣,那倪家富可敵國,若能成功入贅,不但得了美人,還得了幾輩子花銷不完的錢財。”
“你訊息倒靈通啊。”長生隨口說道。
“也不算靈通,”大頭手指東南,“倪府的告示辰時就貼出來了,比武的日期就定在朝廷比武的前一天,卯時初刻開始,酉時之前結束。”
“告示已經貼出來了?”長生眉頭微皺。
大頭不明所以,點頭說道,“是啊,年志學乃至而立的青年才俊都可參加。”
聽得大頭言語,長生點了點頭,志學是十五,而立三十,此時已是秋後他可以算做十五歲,這個規則不是為了剔除他而設立的。
大頭又道,“不過倪家的比武招親與朝廷武舉不同,乃輪戰打擂,不但需要武藝高強,靈氣修為也要精純深厚才行,要知道輪戰比武,靈氣修為不夠可撐不到最後。”
大頭並不知道倪晨伊曾在龍虎山當過道士,更不知道二人的關係,繼續說道,“不過你們也不需要撐到最後,倪家富甲天下,初勝得銀百兩,二勝得二百兩,三勝得四百兩,若是四勝,那便是八百兩啦,而且上不封頂,這可了不得啊,我仔細算過,若能連勝八場,便是最終落敗,也能得萬兩白銀。”
見大頭垂涎羨慕,長生隨口說道,“如此重賞,仁兄不妨登臺一試。”
“我倒是想去賺些銀兩,但人家的告示上寫的清楚,要身形周正,儀表堂堂,”大頭笑道,“我高三尺,重六十,也不夠格啊。”
大頭說完,笑著走了。
長生與大頭說話時楊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