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附投靠,與鹽幫共進退。
實則很多投靠鹽幫的門派也並不喜歡鹽幫,但是沒辦法,朝廷只設了九處擂臺,那些無力獨佔一席的小門派只能選邊站,而處在同一地域的大門派就成了他們的首選,畢竟像四大山莊那種雖然分居東南西北卻同氣連枝的門派並不多。
看過第四處擂臺的情況,長生走向了廣場正中的那處擂臺,衝三位起身見禮的監考官擺手過後拿起了桌上的文簿。
最先映入眼簾的就是龍虎山三個字,再看詳情,張墨率先上場,三勝奪得擂主,隨後下場換上了其他人幫忙守擂。
此前他已經注意到龍虎山的陣營在廣場正東,此番再度轉頭東望,恰好與張墨視線接觸,張墨神情凝重,衝其招了招手,示意他過去。
長生會意,微微點頭。
由於遲到晚來,不瞭解各處擂臺的情況,長生便沒有立刻走向張墨,而是走向東側擂臺,繼續看閱文簿。
正東方向的擂臺被少林寺佔據,這也在他的意料之中,不過令他沒想到的是此時臺上守擂的竟然是與他同榜的武舉榜眼釋玄通。
釋玄通此時剛剛獲勝,見長生來到,眼神之中閃過一絲惶恐,他之前並沒有與長生交手,乃是不戰認負,但這並不表示他懼怕長生,此番之所以心中惶恐是因為長生此時乃是御史大夫,他不確定身為朝廷命官還代師門出戰會不會受到長生的指責。
見長生只是衝自己微微點頭,並沒有指責言語,釋玄通如釋重負,呼吸吐納,繼續守擂。
長生自然不會批評釋玄通,因為如果形勢對龍虎山不利,他也可能上臺幫助守擂。
東南和正南方向的兩處擂臺的擂主分別為無雙城和兩儀山,俗話說龍生龍,鳳生鳳,老鼠生的會打洞,技藝的傳承和血脈的延續很是相似,無雙城的姚文仲乃是之前的武舉探花,兩儀山的崇婉清則是武舉的一甲進士。
對於無雙城長生少有了解,但他卻知道兩儀山乃玉清法庭,兩儀山獨佔一處擂臺,說明玉清宗並沒有跟上清宗聯手。
三清法脈一枝三分,三山上清,五嶽太清,九州玉清,而今上清和玉清的道人各自為戰,太清宗麾下的宮觀門派也並不齊心,有人選擇與兩儀山的玉清同榮辱,而有人則選擇與龍虎山的上清共進退。
最後一處擂臺的擂主乃是大吉寺,最先上場之人名為寧谷仁波切。
眼見此人的名字如此奇怪,長生轉頭看向場外,待得發現場外站立的密宗僧人這才明白這個大吉寺乃是密宗寺院,近百人簇擁的那個老和尚他之前也見過,就是為古衍治傷當日自路上見到的那個騎大象的老僧。
看罷九處擂臺的文簿,對場上的情況長生便有了大致的瞭解。
目前九處擂臺的擂主分別是般若寺,丐幫,朱雀山莊,鹽幫,龍虎山,兩儀山,少林寺,無雙城,大吉寺。
如果按照儒釋道的身份來劃分,朱雀山莊,丐幫,鹽幫,無雙城應該屬於儒家,佔了四席。
佛門的少林寺,般若寺,大吉寺佔了三席。
道門的龍虎山和兩儀山佔了兩席。
但這樣的劃分也只能代表各自的身份,而不能代表這九大門派的立場,因為這九大門派都有自己的想法,誰也不知道在搶佔了九處分擂擂主之後,接下來爭奪三大擂主時他們會跟誰合作。
看罷文簿,長生走向廣場東側,途中路過兩儀山陣營時一干玉清道人看他的眼神多有異樣,起初長生還不明所以,不過轉念過後便明白了其中緣由,此前在爭奪頭甲比武時丐幫的黃大吉曾經故意喊出他練的是混元神功,而混元神功乃玉清宗失傳已久的練氣心法,玉清宗想必得到了訊息,故此才會用這種眼神看他。
對於玉清眾人異樣的眼神,長生只能選擇無視,不過心情卻越發沉重,兩儀山之所以沒有與龍虎山聯手,很可能是因為混元神功的緣故。
張墨授意他過來,旨在為他引見己方陣營的長輩,長生穿了官服,不便行稽首禮,行的便是俗家的拱手禮,為了表示對前輩們的尊重,長生拱手之時便彎腰深揖。
直到此時仍有許多小門派沒有找到陣營,紛紛託人尋友為自己引見九位擂主,長生與眾人見禮時張善被一名太清道長喊走,與幾名小門派的主事之人說話。
衝眾人見禮過後,長生衝張墨低聲問道,“師叔,有沒有把握?”
“分擂並不難打。”張墨神情凝重。
長生聽出了張墨的話外之音,有些沮喪,“朱雀山莊是我惹的禍,玉清宗可能也會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