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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證人。”
白髮道人此言一出,譁然一片,眾人面面相覷,無不驚懼,王村正急忙辯解,“道長有所不知,這耕牛是老死的,與我們毫無干係啊。”
“哈哈,”坐在木箱上的年輕人取下叼在嘴裡的狗尾巴草出言笑道,“我們剛才看的很清楚,他們各持農具刀斧打殺耕牛,你雖然未.
你雖然未曾動手,卻在指揮下令,他們皆是聽命於你。”
“你,你,你,我何曾指揮下令?”王村正緊張反駁。
“不是你指揮下令的?”年輕人捻動著手裡的狗尾巴草,“難道是他們自己存心惡,故意觸犯律法?”
聽得年輕人言語,王村正叫苦不迭,年輕人的這番話眾人都聽到了,他日官府若是真的追查下來,村民們定然會將責任推到他的頭上。
揹著包袱一直不曾說話的那個矮胖子眯眼笑道,“老三,有話好好說,王村正乃此方主事之人,怎會知法犯法,為自己和相鄰招致牢獄之災?”
聽得矮胖子的話,一旁的王屠夫也害怕了,他是眾人之中唯一一個持拿刀具的,他日追責,自己也定然脫不得干係,眼見老黃的腹部尚有起伏,急忙說道,“牛還沒死呢,我們也算不得私自屠宰啊。”
眼見火候差不多了,白髮道人走到王村正近前,低聲說了幾句。
白髮道人言罷,王村正面露難色,躊躇良久勉強點頭,轉而揮手招呼眾人,“你們先回去,此事我來處置吧。”
就在眾人收拾東西想要離開時,白髮道人衝坐在木箱上的年輕人說道,“立秋,這頭牛怕是救不活了,將箱子裡的天下第一奇毒閻王散取出幾錢,給它個痛快。”
聽得白髮道人言語,年輕人心領神會,自木箱裡拿出一個小布袋,向長生和老黃走了過來。
不等長生起身阻止,年輕人便蹲下身來,低聲說道,“師父是擔心我們走後村人會分食它的屍體才有此一說,此乃粟米米粉,無毒之物。”
小聲說罷,又刻意抬高了聲調,“小兄弟,你離遠些,此毒沾之即死,無藥可解。”
長生心中感激,便配合的後退了幾步。
年輕人佯裝鄭重,自袖中取出一方帕巾捂住口鼻,然後將布袋裡的米粉傾倒了少許在老黃身上。
事實證明白髮道人的擔心並非多餘,一干村民眼見耕牛被下了劇毒,無不暗道可惜,長吁短嘆,怏怏回返。
白髮道人又沖年輕人招了招手,“立秋,你隨為師往村裡去了結此事。”
待年輕人點頭,白髮道人又衝那彪形大漢說道,“老大,將那黃牛的屍身就地掩埋,以免鄉人誤食中毒。”
待大漢點頭應是,那白髮道人方才與那年輕人一同跟著王村正往村子裡去了。
此時老黃瀕死彌留,已是出氣多,進氣少了,長生心中悲痛,回坐原地,伸手撫慰。
感同身受是不存在的,留在原地的三人並不知道長生與老黃的感情,更不知道老黃是長生的奶孃,雖然略有傷感,卻不似長生那般悲傷,亦不去打擾他,只是湊在一處喝水歇息。
老黃最終還是死了,死的很安詳,當老黃閉上眼睛的那一剎那,長生感受到了刺骨透心的涼意,死亡是永遠的離去,是沒有迴歸的離別,從此以後老黃便自他的生命中永久的消失了。
有外人在場,長生本不想失態,但是想到這些年老黃與自己相依為命的種種景象,悲洪瞬間便沖毀了理智的堤壩,抱著老黃淚如雨下。
良久過後,長生感覺到有人在拍打自己的肩膀,轉身回頭,只見身後站著的是那個年輕女子,女子手中拿著一方帕巾,見他回頭,伸手遞送,“節哀。”
長生沒有接拿對方的帕巾,擺手道謝,“多謝。”
大漢自一旁等候多時,見長生起身,走上前來,“別哭了,哭也哭不活它,趕緊起來,我幫你把它埋了。”
長生有心獨自掩埋老黃,卻又擔心無法自一夜之間完成,若是天亮了被村民看見,怕是又會多生枝節,沉吟過後止住悲傷,衝大漢點了點頭,“好,我回去拿鐵鍬?頭。”
“不用,我們箱子裡有……”
不等大漢說完,不遠處的矮胖子就打斷了他的話,“咱們的東西不合用,還是隨他回村一趟吧。”
“怎麼不合用,咱們的……”
“師父的交代你都忘了?”矮胖子再度打斷了大漢的話。
聽矮胖子這般說,大漢方才恍然大悟,“好吧,用他的傢什吧。”
在此之前眾人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