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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心裡早有預料,但真的聽見盧政承認自己抓了趙珂時,江老發還是忍不住感到一陣天旋地轉。

世上怎麼會有這麼蠢的人?

“真是蠢到家了。”江老發鬆開抓著盧政前襟的手,捂住額頭,非常痛苦地說道。

盧政的眼中也迸出血絲,惡狠狠地盯著江老發道:“我又做錯了什麼?一笑樓之所以幹不過長一樓,不就是因為醬油和二鍋頭嗎?只要把這兩個秘方搞到手,我們就能拿到大筆大筆的銅錢了!家族中難道會有人怪我嗎?”

江老發冷笑著反問道:“那你有沒有想過長一樓背後的勢力會怎麼報復?”

“不就是一個楚王家嗎?哪怕再加上一個與之交好的程家,那又如何?難道我盧家怕了他們嗎?”盧政理直氣壯地反問道,彷彿臨死前做最後一搏的困獸。

江老發麵無表情地追問道:“那如果再加上秦家和陳家呢?”

在長安,不需要在前面加修飾詞作為限制的“秦家”和“陳家”,只有那兩家而已。任何人都一聽就能立即明白過來。

盧政聽完之後,如遭雷擊,臉色刷地一下白了。這種感覺就好像是孤注一擲地押了一邊,結果骰盅揭開的那一刻,所開的結果卻明明白白地指向另一邊。後悔的情緒無可避免地湧上心頭。不過已經沒有用了。

賭輸了。

就好像是有一把匕首毫無徵兆地出現,不帶任何感情地直插近盧政的心臟,讓他有那麼一瞬間甚至懷疑自己是不是死了。其實就算是沒死也差不多了,家族不會放過他的。

江老發毫無感情地看著面前這個彷彿陡然間化作冢中枯骨的少年人,開口問道:“楚王府已經動用很多關係,開始在長安內外大肆搜尋了。現在立刻告訴我,你把趙珂關在哪裡?所有盧氏人員都必須全部撤出來,最好連趙珂也一起殺掉,不要留半點口實。盧家百年清譽,不能輕易捲進這種髒事兒裡。”

作為盧家的老人,江老發可謂是經歷豐富。對於很多事情到底應該如何處理,心裡早就輕車熟路了。很明顯,以眼下的情況來說,什麼醬油、二鍋頭,都已經不在江老發的考慮範圍內了。盧家的清名才是最重要的,值得不惜一切代價去保全。

盧政根本沒有心思聽江老發在說什麼,只夢囈一般地吐出來一個地名,那是長安城外十里的一個小村鎮。

江老發將視線轉向孫興,道:“現在在那裡看著趙珂的都是些什麼人?你們應該不會蠢到讓自己人來做吧?”他的眉毛不自覺地皺成一團,似乎有點無奈地期盼著能聽到自己想要的答案。

孫興看了盧政一眼,低下頭,道:“是小人花錢僱的閒漢。不過他們只負責看著趙珂,每天負責審問的只有小人自己。”

江老發的臉色終於稍稍緩和了一些,彷彿有了點底,道:“你的意思是說,只要你現在在這裡出現,那個地方就沒有任何跟盧家能扯上關係的人了?”

孫興點點頭,道:“是的。”

“總算你們倆還沒有蠢到家。”江老發終於鬆口氣,最後哼了一聲,道,“既然如此,也別去管了,靜觀其變吧,這種時候多做多錯,到時候引火燒身反而不美。”他清楚,僅憑兩個隨便僱來的閒漢,絕對沒有辦法把事情扣到盧家頭上,不管李信最後能不能找到趙珂,這件事最後的結果大機率都是不了了之罷了。

畢竟,盧家最後也沒能得到醬油和二鍋頭的秘方。楚王府那邊除了趙珂受了點委屈以外,也沒有太大的損失,想來就算他們明知道是盧家幹了這件事,也不至於為了這點小事而大動干戈。這已經是眼前局面下最好的結果了。

江老發在心裡反覆估量了一下,問道:“盧執事的狀況可有好些?醒來了嗎?”

盧政依然一言不發,失魂落魄的,像是一個會喘氣兒的死人。這大概就是蠢人的特性吧,做事之前盲目,做事之後恐懼,只能停留在對未來的惴惴不安當中。

孫興小聲地說道:“經過大夫的診治,燒已經退了,不過精神還很差,不太愛說話的樣子。大夫說,盧執事大人現在還不宜勞累......”

江老發想了想,道:“現在也不是考慮他勞累不勞累的時候了,我還是進去看看他吧。”雖說他已經做出了按兵不動的決定,但他畢竟沒有承擔責任的能力,一切決定都必須等到跟盧傳真談過之後才能真正作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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