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rossorigin="anonymous">

珍珠奶茶加珍珠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王貴下去安排事情了。在轉身背對陳幼瀾的那一瞬間,他古井不波的臉上終於顯現出一絲微笑,相當滿意的微笑。

陳幼瀾到底是中書令陳尹的女兒,聰慧過人自不必說,雖然從未當過家,但家事到了手上之後,卻能處理的井井有條。剛才她首先向王貴問過以往的安排之後才下令處置秦懷玉和程處默這一點,深得王貴之心。

事實上,如果不是陳幼瀾的一條條吩咐井然有序,令人足夠滿意,王貴也不會向她透露那麼多李信秘事。

很快,下人們就圍上來將程處默和秦懷玉抬走,送往另外的客房休息。而李信則也是被兩個健僕很粗魯地架了起來,往他的臥室送去。楚王府畢竟是將門世家,下人們也有些軍伍中人行事的作風,顯得很是馬虎。

陳幼瀾忍不住嘟囔了一句:“怎麼對自家王爺也這麼.......就不能小心點嗎?”

小鈴也微微皺了皺眉頭,擔憂地看了醉得不省人事的李信一眼。

“小姐,要不.......我去幫幫忙?”她忍不住對陳幼瀾提議道。

陳幼瀾猶豫了一下,終於還是點了點頭。

於是,小鈴便跟著幾個健僕攙扶著李信走了。

說起來,這事兒其實也挺令人害羞。小鈴畢竟是陳幼瀾的侍女,如今卻要去照顧自家小姐以外的人,而且是個男子,就好比是自己最常用最喜歡的杯子,現在卻裝著溫水送到另一個男子的唇邊........微妙地有點像是間接接吻的狀況,真是讓人忍不住心跳都快了幾分。

陳幼瀾極力保持住表情的平靜,以免顯得自己的內心戲過於豐富。

一時間,原本還很是熱鬧的小院冷清了下來。陳幼瀾也不想一個人待著,便也跟著小鈴的方向走過去,來到了李信的臥房門外。

小潤娘和小鈴在裡面伺候著,扶李信躺到床上,還幫他脫了鞋襪,細心地用溫水擠了毛巾給他擦臉和手。李信安靜地睡著,臉蛋紅撲撲的,一動也不動,只有長得令人嫉妒的睫毛微微顫動,像個小寶寶。

看著李信此刻的神態,陳幼瀾的眼前飛速地閃過無數過去的畫面,畫面中李信或得意洋洋,或暴跳如雷,或猥瑣市儈,竟沒有任何一個表情可以與此刻的他完全吻合。

直到最後,陳幼瀾終於想起自己剛踏入楚王府的小院時看見的那個李信的背影。

“舉杯邀明月,對影成三人.......”陳幼瀾下意識地又喃喃起這句詩,頓覺一種深入骨髓的孤獨從身體深處的某個角落毫無徵兆地翻湧上來,侵蝕著她的每一寸肌膚和骨骼。

到底要經歷什麼,才能寫出這樣的詩?難道他每時每刻都經歷著這麼令人絕望的孤獨和寂寞嗎?

陳幼瀾忍不住這樣想,胸口不禁有些發悶,似乎是為某個人而感到心疼。

或許是聽見了陳幼瀾的低聲喃喃,床上並沒有睡得很沉的李信開始說起了夢話。

“花間一壺酒,獨酌無相親。”由於喝了太多酒的關係,李信有些大舌頭,不過勉強還可以讓人聽清他在說什麼。

陳幼瀾一怔:怎麼又做起詩來了?這個男人的才華到底多到什麼程度啊?已經到了這種就算醉得一塌糊塗了,詩句也能自然而然地流淌出來的地步了嗎?

說起來也有些慚愧,自從聽過李信做的詩,以及他那番關於詩詞文章毫無用處的言論之後,陳幼瀾這段時間以來竟然真的很久沒有再寫過新的詩了,因為她自認寫不出跟李信一樣好的詩句,自然就羞於再提筆。

“舉杯邀明月,對影成三人。”李信又吐出一句。

陳幼瀾這才明白過來。原來她偶然間聽見的這兩句詩並不是前兩句,而是後兩句。

這個念頭剛剛冒出來沒多久,李信的嘴唇又動了,只不過聲音變得更加低沉模糊,陳幼瀾必須屏氣凝神,豎起耳朵,還讓小鈴和潤娘暫時停下手中的動作,才勉強聽清了李信的話。

他說的是:“月既不解飲,影徒隨我身。”

原來不是絕句,而是律詩。陳幼瀾終於恍然大悟。

“這下首聯、頷聯、頸聯都齊了,只差一句尾聯了。”她這樣想道。

然而,李信這時候卻彷彿故意一般,突然熄火了,只剩下嘴唇顫動著,卻絲毫不出聲音,顯然已經魂飛天外,只剩下肉身在此自顧自活動了。哪怕陳幼瀾靠近到李信的身旁,彎下腰貼近他的臉,她也什麼都聽不清,只能聽見細碎而雜亂的氣聲。

良久,陳幼瀾只好無奈地直起身子。

這時候,小

歷史軍事推薦閱讀 More+
為妾

為妾

灰喜雀
【惡女人設+女主重生,心狠手辣沒有道德底線,不喜勿入】上輩子,虞涼月傾盡一切把渣男送上了帝位,卻被一杯毒酒賜死。一眨眼,她又回到了剛被渣男獻寶給當朝太子的那天。東宮的奢靡浮華盡在眼前。重活一次,虞涼月終於想清楚,愛有什麼好,要爭,她就要爭那錢財權勢,爭一個未來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位置!她要踏踏實實,做那九五之尊的妾!數年後,已經登上帝位的至尊卻將她抱到懷裡,親暱耳語:“做什麼妾?要做孤的皇后才是
歷史 連載 174萬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