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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176

男人喜歡年輕漂亮的小姑娘似乎是一件天經地義的事情。沒有任何人會覺得這有什麼不對,反倒是不喜歡年輕姑娘的男人,總讓人覺得哪裡不太正常。

而鄭濤元恰恰就是這樣一個不喜歡年輕姑娘的男人。

他是在搞不明白,那些十幾歲的小姑娘到底有什麼好?說得好聽點叫不諳世事,叫天真爛漫,說得難聽點,那不就是蠢嗎?

而且,十幾歲的小姑娘根本就還沒有長開,總有種乳臭未乾的稚氣,要胸沒胸,要屁股沒屁股的,吹了燈連正反面都分不出來,哪裡有成孰女子的風情?

在鄭濤元看來,三十歲以上,四十歲以下,這才是一個女子一生中最美的時光。她們遍歷世情,不論是身體還是心理,都成熟到了一定程度,舉手投足間都有種少女所沒有的風情。別的不說,單論在床上,成孰女子能夠放開矜持與男子配合,這就是遠勝過少女嬌羞的別樣體驗!

反正,別人鄭濤元管不著,他自己是更喜歡人妻的。每每上青樓妓館,他的狐朋狗友們都是抱著小姑娘親親熱熱,而他則是我行我素地點上一位風韻猶存的半老徐娘,並且樂在其中。為此,他被笑了也不是一次兩次了,而他卻不以為意,只是對自己的狐朋狗友們說:“你們不懂女人。”

今天,長一樓開業。鄭濤元早就聽說長一樓有一種酒,遠勝過此前任何一種美酒,鬧得整個長安城沸沸揚揚。他最大的愛好是人妻,其次就是美酒,當然不可能錯過這樣的盛會,於是一早便來到了東市這裡,混在第一批進入酒樓的人群中坐了下來。

隨後,便是正常的點菜和飲酒,順便與友人說說笑笑。

長一樓給鄭濤元的印象很好。絕大多數酒樓的跑堂、小二都是由男子來擔任,但長一樓卻不是,一幫統一著裝的女子們穿梭於客人之間,微笑地送上酒水和菜品,話語間總帶著親切和尊敬,這讓人感覺很舒服。

而鄭濤元的感覺甚至比在場的絕大多數其他人更舒服。因為,這些女服務員絕大多數都是三十歲上下的成熟女性,而且生得都五官端正,至少粗粗看上去,沒有讓人覺得特別醜的——這是當然。這些犯官家屬們早年間都是大家閨秀,本來就難看不到哪裡去,再加上李信特意挑選出了比較好看的一批來擔任服務員,還有那麼好看的衣服加持。總體來說,長一樓的服務員在顏值和氣質上絕對是非常能打的。

可想而知,鄭濤元覺得自己簡直就像是掉進了蜜糖罐裡的螞蟻,東張西望地隨意看去,哪裡都是值得他垂涎三尺的目標。

忍耐許久,直到一位身材極好的女服務員來為鄭濤元這一桌上菜的時候,鄭濤元終於忍耐不住,一把拉住那女子的手,很俗套地說出了一句惡少慣用的臺詞:“誒,別急著走啊,陪我喝兩杯。”

說到底,“喝兩杯”也不算太過分的要求。這件事令人難以接受的地方在於,不管是說出這句話的人,還是聽到這句話的人,他們都知道,這件事絕不會僅僅止於“喝兩杯”這種程度。“得寸進尺”這個詞本來就是為此而發明的。

服務員畢竟是經過專業的訓練,不留痕跡地抹開了鄭濤元的手,強忍恥感道:“不好意思,奴婢現在在工作,按規定不能飲酒。祝客官用餐愉快。”說完,她轉身便要離開。誰料,鄭濤元卻飛速伸手,不依不饒地又抓住了她,笑道:“什麼規定不規定的,難道你就這麼目中無人嗎?你可知道我是誰?禮部侍郎鄭博文大人的次子,讓你陪我喝酒是看得起你,你可不要不識抬舉!”

說話間,鄭濤元手上用勁,試圖將服務員拉進自己懷中。服務員也立即明白了鄭濤元的意圖,連忙掙扎。她已經放下那些過分的自尊,成為了一名靠雙手吃飯的勞動者,但她絕不願意放下最後的自愛,成為一名自輕自賤的女子。

兩人爭執不下,同一桌的其他公子哥兒們都笑著看戲,完美地給“看熱鬧不嫌事兒大”寫下了一行註解。

別的服務員見狀,立即過來試圖解圍,但鄭濤元甩出自己的身份之後,這些本該被充入教坊司的犯官家屬們竟然立即就沒了底氣,只是唯唯諾諾地拉著自己的同事,卻不敢過於激烈地反抗。

鄭濤元對此很火大,正要再說些什麼,卻突然聽見身後傳來一道清冽有力的女子聲音。

“這裡在鬧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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