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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老發來到紅綢子下的這一大片人群外圍時,那兩個負責贈酒的女子正好先開紅綢子的一角,從酒樓裡面走出來。

江老發努力地踮起腳尖往裡看,發覺這麼一大圈人裡面圍著的竟然不是擁擠雜亂的人群,而是一列看上去歪歪扭扭,但顯然是按照到達的先後順序排列而成的人列。

他心中不免驚訝。這幾天他雖然一直在自家樓上觀察這裡的動靜,但畢竟只是粗略看個幾眼,竟絲毫沒注意到這麼擁擠的看熱鬧的人群中間竟然是如此有秩序的一個佇列。

“這裡一直是這樣排隊領酒的嗎?”江老發碰了碰身旁一個人,問道。

那人搖搖頭,道:“不知道。我只知道往前亂擠的會被趕走,在隊伍裡面吵鬧的也會被趕走。所以這兩天,大家都自覺地按照來的先後順序排隊了。”

江老發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

“你也是為了二鍋頭而來?”那人顯然也是健談,隨口問道。

江老發疑惑道:“二鍋頭?”話音一落,他便反應過來,這多半是酒的名字,就好比他一笑樓的三勒漿一樣。

還真是古怪的名字。

他乾脆順著話頭笑道:“是啊,是想嚐嚐味道,只可惜起來晚了,沒排上隊。”

誰料,他身旁那人搖搖頭,道:“不用可惜,排上你也不一定喝得到。”

“為何?這酒樓不是說免費贈飲一百位嗎?”江老發心中一跳,語氣微妙地說道,“難道是騙人的?”

那人笑道:“怎麼會?區區一百杯酒而已,那兩個女子倒是不打折扣地一人贈一杯,但是,你自己看。”說著,他指著前面已經領到酒的好幾位。

江老發放眼看去,那些人竟然都鄭重地端著陶製的杯子站在一旁,半點往嘴裡送酒的意思都沒有。周圍早有人三三兩兩地走到那些人面前交談起來。

最後,領到酒的人將酒交給了別人,同時從別人手中接回了一捧銅錢。

“這是怎麼回事?”江老發驚疑地問道。

他身旁那人笑了笑,道:“從前天開始,這事兒已經變成一樁生意了。先排到隊伍裡的人在領了酒之後,根本就不會自己喝,而是等著別人向他出價,將酒賣給別人。聽說,昨天已經賣出了一杯酒五十文的高價!”

這倒是不難理解。能夠早早起來到酒樓門口排隊的人,絕大多數都是沒有正經營生的閒漢潑皮。對於他們來說,不管是什麼樣的好酒,多喝一杯少喝一杯根本就無關緊要,反倒是銅錢對於他們來說才要緊得多。

畢竟,抵擋飢餓的食物和對抗嚴寒的衣物,可是隻有靠銅錢才能買到的。如今已經快到秋末的長安,早就不能簡簡單單地用“涼快”來形容了,尤其是早晚的時候,風已經有了幾分刺骨的意味。每個人都要準備過冬了。

那人繼續說道:“你看周圍那些傢伙,明顯都是來自大戶人家的下人。他們應該也是為了這二鍋頭來的。不過他們財大氣粗,根本不著急。不管誰拿到了酒,他們只要多出一些錢,肯定都能拿到手。我估計,如果有必要的話,他們應該也不介意用一點錢之外的手段。”

最後一句話的語氣有點微妙,配合上那人說話時的表情,江老發立即就明白了,這說的是“仗勢欺人”的意思。錢與威勢雙管齊下,至少在這些升斗小民面前,絕對是無往不利的大殺器。

這輕描淡寫的幾句話,卻彷彿在江老發心中掀起了一片怒海狂濤。

開什麼玩笑?

不就是免費送點酒,勾引一些顧客嗎?不就是請幾個託渲染一下熱鬧的氣氛嗎?怎麼會變成這樣呢?怎麼連權錢威脅都用上了?全長安都好像為這個酒而狂熱起來了嗎?這也太不真實了吧?

江老發擠出一個笑容,道:“你不是在跟我開玩笑吧?那些達官貴人什麼樣的好酒沒喝過?怎麼會這麼眼巴巴地派人來這裡買呢?更何況,這二鍋頭應該也算不上什麼好酒.....”

他還沒說完,身旁這位老哥已經有些不爽地打斷了他,道:“你到底懂不懂啊?你知道二鍋頭是什麼味道嗎?所有喝過這酒的人都說,瓊漿玉液恐怕也不過如此了。這是何等的評價?你竟然敢說二鍋頭算不上什麼好酒?”

江老發有些想笑,終於還是沒笑出來,只是苦笑著問道:“那你喝過了嗎?”

那人尷尬了一瞬間,哼了一聲,沒好氣地說道:“自然是沒有。不過,我從這酒的味道上就能聞出來,這絕對是一等一的好酒。”

江老發被說中心事,表情逐漸變得沉鬱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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