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沖洗傷口最好還是用無菌生理鹽水之類的東西,但李信畢竟手頭沒有,只能用涼白開代替一下,想來裡面的細菌應該不多才對。至於滲透壓之類的問題.......顯然他暫時已經沒有辦法考慮更多了。

那個離去的小僧人很快就帶著李信要的東西回來了:一大鍋涼白開、縫衣針、絲線。此外,他還帶來了幾個意料之外的人。

程處默從僧人背後竄出來,大大咧咧地走到李信身旁,有些好笑地問道:“我的楚王殿下今天怎麼幹起郎中的活兒了?”

李信見到程處默有些意外,一邊伸手試一試水溫,一邊隨口答道:“沒辦法,恰好趕上了唄。你怎麼也在這裡?”

“我也跟著家裡人來上香。剛才還跟著我娘和師傅們聊天呢,碰巧看到這小沙彌帶著這麼大鍋水急急忙忙跑過來,所以過來看看熱鬧。”程處默隨口解釋完,指著身旁另一位顯然身份比較高的中年僧人道,“這位是道信和尚,佛法精深,也擅長醫道,我小時候頭疼腦熱的,都找他給我治。”

“程公子謬讚了。”道信和尚謙虛地欠了欠身。

唐代看病可不容易。絕大多數人生了病都只能靠自己的身體硬捱過去。很多窮人們會選擇到寺廟裡,找僧人為自己祈福。久而久之,有些僧人便也學了些醫道知識,算半個赤腳醫生。

李信向道信還了一禮,把縫衣針交給程處默道:“來都來了,就幫點忙吧。去幫我把這個針燒紅掰彎,再送回來給我。”

程處默接過針,翻了個白眼,道:“就知道使喚我。”嘴上發牢騷,身體卻是老老實實地接過李信的針,邁步往後廚走去。那裡有燒火灶,可以完成李信交代的任務。

道信和尚站在李信身後,默默看著李信用涼開水沖洗傷者的傷口。在他看來,這小夥子傷得太嚴重了,雖然血已經有止住的跡象,但傷口畢竟太大了,而且很不規則,癒合起來很有難度,多半會留下終身殘疾。

“楚王打算如何救治這個小夥子?”道信忍不住問道。剛才程處默已經叫破了李信的身份,他自然知道眼前這個年輕人就是名動長安的大紈絝。讓這樣一個人來救治傷者,他總覺得有些不放心,所以決定問問清楚。

萬一楚王只是覺得好玩,打算扮演一回郎中,隨意草菅人命的話,他道信絕對不會就這樣袖手旁觀!

陳幼瀾也不知道李信葫蘆裡賣的什麼藥,聽得道信這麼問,便也豎起耳朵仔細聽。

李信一邊沖洗小夥子的傷口,一邊道:“把傷口裡面的髒東西沖洗乾淨,然後縫起來。”

“什麼?”道信目瞪口呆。縫起來?

陳幼瀾亦是不解地眨了眨眼睛,心道:“縫起來?什麼縫起來?把什麼縫起來?該不會是.........傷口吧?”

還沒來得及追問,程處默已經很有辦事效率地把加工好的縫衣針送了過來。李信接過彎針看了看,說實話,曲度不是太好,不過勉強能用。

“你要這個針到底幹嘛啊?弄得玄玄乎乎的。”程處默問。

李信專心致志地把絲線穿進了針孔裡,根本沒有空理會程處默的疑問。當然,其實也沒有必要回答。因為,現場所有對李信將要做什麼感到好奇的人,都在下一秒鐘清楚地看到了他的行動。

只見李信用拇指和食指捏著縫衣針,徑直將其紮在了傷者的身上。那翻卷的血肉彷彿只不過是兩塊破麻布一般被李信縫合在一起。傷者已經經歷了很多痛苦,此時已經沒有多少體力,也感覺不到多少疼痛,所以也就任由李信施為。

陳幼瀾、程處默、道信和尚以及在場所有人都傻眼了。他們還從來沒有見過這種治傷的方法。

事實上,李信自己也是第一次真的嘗試縫合,差點連外科結都打不好。他雖然是工科生,但由於對醫學抱有特殊的感情,所以修過一門關於急救的選修課。因此,他在清創縫合以及心肺復甦之類的小操作上,有些紙上談兵程度的認知。

當然,如果他這會兒的縫合操作被當時的老師看到,他一定會被當場打死,免得影響老師的聲譽——且不說這糟糕得一塌糊塗的無菌意識,單說這歪歪扭扭的外科結就醜得讓人不想多看一眼。

道信可以發誓,自己從來沒有見過這樣救人的。但看李信的神情,他也不像是在拿別人的小命開玩笑,而且那位傷者的狀況似乎也挺穩定的,因此道信也沒有阻止他。

難道.......縫起來真的有用?

道信不敢下結論。一切都要等過幾天,看傷者癒合的狀況如何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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