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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信誠懇地看著李世民道:“陛下對我的愛護,我心裡很清楚。我記得,以前我很多次闖了禍,惹得大臣們紛紛彈劾,都是陛下執意護著我,為此還擔上了許多罵名。有一次,魏先生還指著陛下的鼻子,罵陛下是昏君。這些我都記得。”

李世民默然,靜靜地看著李信。

“我李信可以對天發誓,我從來沒有過哪怕一絲一毫,覺得陛下會害我的想法。”李信毫不退縮地與李世民對視,眼神清澈。

“那你為何處處藏拙?明明能寫得一手好詩,又有這般實幹的才能,正該入朝大顯身手,不墮你父王之威名才是!如果不是怕自己顯露才華以後惹來非議,怕我猜忌你,又該如何解釋?”李世民緩緩問道,聲音聽起來有些疲憊。

是的,以李信身上這份血脈的正統性來說,一旦他顯露出非凡的才能,潛伏在暗處的別有用心之人很有可能就會推波助瀾,激起關於皇位歸屬的輿論。站在李信的角度上看,這絕對是他不想看到的局面。

李信苦笑道:“臣已經說了,因為懶啊!”

“胡扯,這算是什麼理由!”李世民斥道。

“真的,這就是最重要的理由。當然,也有一部分原因是我覺得自己實在才學有限,即使當了官,多半也是尸位素餐之輩而已,何不把機會讓給更有才能的人?”李信認真地說道。

李世民見李信表情認真,不似敷衍,終於強行壓下怒火,沉默地瞪著李信,似乎是在讓他繼續說下去。

“陛下,我自己有多少斤兩,我自己清楚。”李信伸手一指面前的紙,道,“陛下也看到了,這充其量不過是一種奇技淫巧而已,只要有心去學,人人都可以學會。算什麼才學?我很清楚,我並沒有什麼比別人聰明的地方,只不過是多看了些亂七八糟的書,見了些稀奇古怪的人,所以知道的東西比普通人多而已。難道陛下認為我僅僅憑藉這個,就能在朝堂之上立足嗎?”

李世民沒有回答。

李信繼續說道:“更何況,朝堂之事,絕大多數都錯綜複雜,牽一髮而動全身。我性子魯莽,現在未任官職尚且時常闖禍,若是真的任了官職,闖的禍只會更大,朝中諸公豈能容我?恐怕到時候,我也只有以死謝罪這條路可以走了。”

李世民無奈地搖了搖頭,吹鬍子瞪眼地指著李通道:“真不知你這油嘴滑舌是從何學來!死的都能被你說成活的!明明是想給你個機會,讓你一展抱負,怎麼被你這麼一說之後,倒像是朕處心積慮要逼死你一樣?罷了罷了,你真不想當官就趕緊滾吧,省得朕看了你就煩!”

李信見李世民終於鬆口,臉上一喜,連忙謝恩道:“多謝陛下!”

看見李信笑得真誠又輕鬆,李世民也繃不住臉笑了,不過旋即又收斂起笑容,故作嚴肅地踹了李信一腳,道:“滾吧,明天記得好好把這新式記賬法和大食文字教朕派過去的人,務必要教會,不然,朕唯你是問!”

李信用力地點了點頭,道:“陛下放心,臣雖然不任官職,但為國分憂的心還是有的,保證完成陛下的交代!”

李世民見李信得了便宜還賣乖,氣得差點又是一腳。李信連忙行禮告退,大笑著走出了太極殿。

李信走後,偌大的太極殿又安靜下來,只有幾隻大大的蠟燭安靜地燃燒著。李世民靜靜地坐著,望著殿外,沉默許久才夢囈般喃喃道:“果然跟大哥的性子一模一樣........”說完,他忍不住笑了笑,像是先前被他強行憋回去的那個笑容的延續。

笑過之後,他再次低下頭去,不知疲倦地繼續批閱那些奏章。

一直坐在角落裡彷彿死去一般的老太監微微睜了睜眼睛,然後又緩緩地閉上了,就像是陷入了某種悠長的沉睡。

走出皇宮,李信的心情很輕鬆,也很舒服。經過剛才這一番和李二陛下之間推心置腹的交談,想必李二陛下已經完全明白了一件事:他李信根本就是一塊不思進取、扶都扶不上牆的爛泥,想要把他拉進朝堂當官、為國效力之類的念頭,還是趁早打消了為好,因為那肯定都是白費功夫!

哎呀,當官什麼的,不管怎麼想都沒有好好當混吃等死的王爺舒服吧?

這或許就是李玄道這一脈獨有的遺傳基因吧——自家老子連皇帝都不想當,李信既然稀裡糊塗當了人家的兒子,拒絕個把官職之類的,似乎也勉強算得上是子承父業,理所當然得就像一加一等於二一樣。

李世民雖然可能有些失望,但應該也沒怎麼往心裡去。從他最後踹李信屁股這一腳的力度和角度來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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