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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味道?”李信裝模作樣地抽動了一下鼻翼,問道,“好像是女子身上的薰香或者胭脂之類的,難道是子衿兄身上的嗎?”話音未落,他就偷眼看著陳幼瀾的反應。

開什麼玩笑,他又不是狗鼻子,能聞得到個啥?他完全只是在拿話詐陳幼瀾,滿足一下他內心嚇唬妹子的變態慾望而已。

陳幼瀾果然臉色一變,如臨大敵,連聲音都有些發抖道:“有.......有嗎?哈哈哈,我.......我怎麼沒聞到?可能........我家裡姐姐多,說不定是不小心沾到的吧。”

小鈴也慌忙補充道:“也有可能是婢子身上的味道。”

李信被主僕兩人的可愛反應弄得有點想笑,但又不敢笑出聲以免露餡兒,只好強行憋住,通紅著臉嗯了一聲。

這或許也算是某種自作孽不可活吧,李信憋笑憋得臉紅脖子粗,有那麼一瞬間甚至以為自己要憋死了,還好最後還是緩過勁兒去,長長地鬆了一口氣。陳幼瀾和小鈴主僕二人很是心虛地對視著,用眼神交流著一些有的沒的,因此絲毫沒有注意到李信的一樣。

三人等了沒多久,甲一和甲二就滿載而歸了。

對此,李信只能說,暗衛就是暗衛,不愧是精銳部隊!不僅在殺人放火和保家衛國這兩個科目上隨隨便便就能拿滿分,就連捉雞攆兔,那也是一流中的一流。

甲一雙手各抓著一隻羽毛很斑斕很好看的山雞,兩隻雞的脖子都無力地耷拉著,顯然被幹脆利落地擰斷了,死得不能再死。

而甲二的手中則拎著兩隻兔子,一灰一白,它們肥嘟嘟的身體隨著甲二的腳步起伏而起伏,四隻後腳沒精打采地低垂著,顯然也是死透了。

他們忠實地完成了李信的命令,一絲折扣也沒打:王爺讓他們捉雞攆兔,他們就一人抓雞一人攆兔,透過分工合作,高效地完成了任務。

兩人把獵物放在李信面前,又下跪行禮。

李信低頭看著自己面前這麼多獵物,非常滿意地點了點頭,道:“幹得不錯!”

甲一和甲二很不情願地回答道:“謝王爺誇獎。”

李信問道:“你們兩個帶刀了嗎?”

甲一立即就明白自家王爺要刀幹嘛了——這些雞啊兔子什麼的還沒開膛破肚呢,當然要刀啊!

他只好解下腰間的小刀,有些不捨地雙手呈上,道:“帶了。王爺請用。”

李信拔刀出鞘,看了一眼刀身,道:“行啦,這種粗製濫造的鐵刀有什麼好寶貝的,也就拿來切切雞,切切兔子了。等我啥時候空了,隨便煉點鋼出來,給你打兩把寶刀,保管比你這個厲害一百倍。”

這並不是胡說。唐代的鍊鐵技術還非常落後,製造出來的鐵裡含有很多雜質,容易鏽蝕,質地雖硬,卻沒有韌性。如果能夠煉出真正的鋼鐵來,也就是把生鐵裡的含碳量降下去,哪怕是用後世最土的小高爐,煉出來的鋼鐵也會質量好得一批。用這樣的鋼鐵打成寶劍寶刀什麼的,妥妥的倚天劍和屠龍刀級別。

可惜,這些東西甲一都不知道。他只覺得自家王爺在吹牛,沒有接話,默默地退走了。

李信搖搖頭。他說的是實話,沒人信那就沒辦法了。

甲一和甲二又施展那令人匪夷所思地隱藏技術,消失在了某些不為人知的角落,繼續忠誠地守衛著自家王爺的安全。

陳幼瀾見兩個護衛走了,好奇地問道:“李兄,你說的美味,就是這些野雞野兔嗎?”

李信點了點頭,道:“對,就是它們。不過我的護衛好像有點太實誠了,一抓抓這麼多,我們三個人恐怕吃不了。算了算了,就全做了吧,吃不了的就給他們吃,算他們運氣好,有口福了。”

兩隻雞怎麼也有五六斤重,再加上兩隻兔子,總共差不多得有個十來斤肉。李信雖然是男子,但又不是飯桶,再加上兩個吃不了多少的姑娘家家,這麼多肉肯定吃不了。好在甲一和甲二都是練武之人,想來應該飯量很大,吃幹抹淨不成問題。

陳幼瀾和小鈴畢竟都是女孩子,李信不想讓她們幹活,更何況這還是拔毛剝皮一類的血腥事,當然應該由他這個全場唯一真男子漢來做——好吧,請務必忽略不知道躲在哪裡的甲一和甲二。

不過陳幼瀾和小鈴堅決不肯坐著等吃。李信只好給她們想了個撿柴火的活兒讓她們去做,兩個妹子便歡聲笑語高高興興地去了。

李信苦笑著搖搖頭,自己跑了兩趟才把雞和兔子都帶到了附近的一條小河邊。他在王府的時候就時常自己下廚,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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