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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愛麗絲再也不說話,而是老老實實的站在顧霆琛的身後。
說真的,這愛麗絲和許念從某種意義上來說,有種共同之處,那就是,柔弱,可憐。
男人似乎都喜歡這種嬌滴滴的女孩子,讓他們既能滿足心理上照顧公主的夢,又能有一個柔順乖巧的女朋友,不管內心是怎樣的腹黑,都和他們沒有任何的關係。
不知道為什麼,我雖然沒有怎麼和愛麗絲接觸,我已經將她歸類為白蓮花綠茶婊一樣的角色了,只因為,我看她實在是不順眼,這種不順眼讓我多和她說一句話都感覺是多餘。
是的,這種成見讓我整個人看起來就像是一個無理取鬧的女人。
愛麗絲被我說的臉一陣紅一陣白,可是最終她也沒有說什麼,雖然她自始至終都沒有說錯一句話,但是,我就是不喜歡她。
尤其是她和顧霆琛站在一起膩膩歪歪的樣子,讓我看了就覺得反感。
說真的,我知道顧霆琛是一個絕情冷漠的男人,可是還是被他在法庭上,還有之後他為我做的那些事而感動了。
我說,許晴死了,他來了那麼一句,知道了,就再沒有別的言語之後,我就應該對他死心了,哦不,我早就應該死心了,只是我控制不住自己而已。
在感情的道路上,我總是慢了那麼半拍,所以才會一再的受傷。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遠離了小吃街的原因,夜已經很靜了,涼颼颼的小風輕輕地襲來,吹在胳膊上,感覺有點涼了。
現在的夜晚很冷,特別是今夜,帶著雨水的潮氣,也帶著泥土的味道,讓我下意識的感覺到,夏天真的過去了。
我忍不住抱了抱雙臂,看向遠方,這時候,站在這個高度,遙遙遠眺,不遠處的小巷子好像一望無際的、被珍珠琥珀裝飾起來的燈海一樣,透著說不出的美感,我想,如果他們倆不在我眼前,那麼我會比現在輕鬆一些。
只是,這個世界上沒有如果。
就是因為他倆的出現,讓我原本陰鬱的心情更加的不美麗。
可能是意識到風有點涼,顧霆琛脫下了西服外套,披在了愛麗絲的身上,看著這扎眼的一幕,我也只能轉眸繼續觀望不遠處的萬家燈火。
燈火通明的小鎮,偶爾經過的一對對情侶,何處才是我能夠歸依的港灣?
顧霆琛啊顧霆琛,你不覺得你欠我一個解釋嗎?
我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卻不知道,我該說什麼了。
是我將他推開的,是我當時要他遠離我的,現在,他做到了,我還在這矯情,終究是我的不是了。
愛麗絲似乎是真的身體不舒服,沒過多久,她說自己頭疼,所以顧霆琛扶著她離開了。
這一晚上,我感覺我不應該出來,早知道這樣,我寧可在床上繼續睡覺。
走了不少的路,腳都酸了。
回到家的時候,不知不覺已經深夜。
直到這個時候,天才晴了,月亮出來了。
一彎月亮高高地掛在天空,月光射在這些樹枝的中間,別有一番情調。
蕭承肆買的這處居所,還是很不錯的,山上的小別墅,又有古代庭院深深的感覺,我剛坐在院子裡的躺椅上,想去弄點兒熱水泡泡腳,這時候手機響了起來,一看來電顯示,醫院。
“許小姐你好,由於病人的病情出現了進一步惡化,所以,您明天能不能抽空來醫院一趟,我們要開始抽血了。”
剛剛在我的面前秀恩愛,現在,又要我獻血給她,老天,你可真待我不薄啊。
先是許念要我的眼睛,現在是愛麗絲要我的血,我怎麼渾身都是寶,處處零件能給顧霆琛的女朋友做備胎?
說真的,我有些不甘心,但是權衡利弊之下,我還是答應了醫生,決定第二天去醫院抽血。
畢竟,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愛麗絲就算我再怎麼討厭她,都和我給她血沒有關係。
可是,就在我第二天起床要去醫院的時候,我突然接到了一個簡訊,號碼不詳,上面只有簡單地一句話:“許大小姐,前幾天送你的禮物怎麼樣?哦對了,忘了告訴你,那個男人,是有艾滋病的,不知道那天他戴套了沒有,要是沒有,嘖嘖嘖……”
艾滋病,這三個字像是炸彈一樣在我的腦子裡炸開了。
艾滋病,我做夢都沒有想到,我會和這個詞聯絡在一起。
那個夜晚,那個噁心的男人……
每每想到這,我都會感覺毛骨悚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