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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那麼多的人想要誣陷許小姐,許小姐這仇家結的那麼多,是為什麼?”
“他們嫉妒我,嫉妒我能夠拿到這獎盃……”
到了現在,許念還想要維護多年來的形象,只是,事情真的有那麼容易嗎?
我深深地吸了一口氣,走上了舞臺中央:“大家稍安勿躁,聽我說兩句。”
“顧太太,您的丈夫,是服裝界的領袖人物,他舉辦這次服裝大賽就是秉著公平,公正的原則,我們希望,讓那些想要妄圖走捷徑的小人,徹底滾出服裝界。”臺下有人在吶喊著,讓許念滾出服裝界。
此時此刻,像極了當年段飛被請出服裝界的場面,我知道,這些吶喊助威的人,都和段飛脫不開關係,果然,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
許念或許是沒有想到我會突然間上臺,她看著我像是抓住了最後一根救命稻草一樣,雙眼殷勤的看著我說,在我的耳邊小聲說:“顧太太,請你救救我,我曾經有幸幫助過顧先生一次,就算看在顧先生的面子上,您都該幫我一把,是不是?”
我看了她一眼,她像是一條搖尾乞憐的小狗一樣,目光中帶著說不出的卑微。
這個時候,假如顧太太肯拉她一把,那麼她絕對能有一線轉機。
一個月前,顧耘睿給我打電話的時候跟我無意間提過一嘴,在紐約的飛機場,他的稿子被人搶了,是許念貌似搶回來的,若我真的只是顧太太,那麼,我幫她一次也無可厚非,只可惜,她錯了,因為現在的顧太太,是我許晴。
許念是一個每走一步路,都會想好無數個退路的人,他會無意間幫助顧耘睿,我也不會簡單的相信是巧合。
她原本可以因為這個恩情,去討要更多的福利,可是她並沒有,或許她有更大的野心,也或許,她想要在顧耘睿的面前留下一個不求回報的好名聲。
總之,她的這算盤,是打錯了。
我眯著雙眸看著許念,在她的耳邊低聲說了一句話:“許念,你的報應開始了。”
聽到這句話,她愣了愣,看著我的目光中,多出幾分不解,最後,她渾身打了個哆嗦,看著我的目光,越來越恐懼了。
“你……你的聲音……”
我笑了笑:“我的聲音怎麼了?”
“為什麼你的聲音那麼的像……像……”
“像誰?”
許念渾身都開始顫抖了,她口齒不清的說:“我放棄參賽,對不起大家,辜負了大家的希望,來年……”
“許小姐,觸犯規則,或者是剽竊她人作品,這樣的選手,會永遠被列入黑名單。”我提醒的說。
許唸的臉色更難看了。
所有人都知道,許唸完了,她的設計師生涯,徹底的毀了。
段飛開始將第一屆服裝大賽的冤情,當眾公佈。
短短的半個小時,許念成了落水狗,人人喊打。
我沒有再繼續看下去,而是一個人默默地離開了現場。
夜風輕輕的吹,我一個人走在大街上,報復的快感讓我渾身的細胞都在沸騰著。
許念,我不急著跟她鬥,我要將她在乎的,擁有的,一件一件的奪走。
自從那次和顧霆琛有過兩次照面之後,我也就再沒有見過他,反而見過幾次許念,她見我果斷的態度之後,也就不再做糾纏。
我本以為她開始消停了,但是我沒想到的是,她將主意打到了顧耘睿的身上。
昨天,顧耘睿打來了越洋電話,說,最近收了一個女助理,我一問叫啥,顧耘睿說,叫許念。
我頓時感覺像是吞了一隻蒼蠅,咽不下去又吐不出來。
一個月後,顧耘睿回國,我去街機時,許念屁顛屁顛的跟在了顧耘睿的身邊,那恭敬的模樣,簡直跟後輩晚生一個樣,一口一個前輩,殷勤的很,大有想要隨時隨地拜師的意思。
顧耘睿如今的地位,是個人都想巴結,許念又怎麼會例外?
她甚至在顧耘睿的面前,直接開口討要維納斯的經營權。
我冷冷的插了一句,維納斯在沒有敗光之前,誰都不許動,許念這才蔫吧的打消了這個念頭。
我心裡不悅,也就沒怎麼說話,回程的路上只是看著窗外的風景。
好在顧耘睿瞭解我,他很快發現了我的不對勁,伸手拉住了我的手,在我耳邊低聲問:“時光,我回來你不開心嗎?”
我笑了笑:“怎麼會,我開心的不得了。”
他伸手指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