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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麼哭,我自己也不知道,可能是我最近也開始矯情了,才會悲秋傷春吧。
就在這時候,我的手機響了起來,上面清楚的三個字,顧霆琛。
我不記得我在手機裡什麼時候存的他的號,我想應該是他自己弄得。
我本來想拒絕,可是手一抽,不小心按下了接聽鍵。
電話接通的那一剎那,我只感覺我的心都停止了跳動,他沒有說話,我也沒有出聲,就這樣,一直靜悄悄的,就在我以為他不小心按到了手機打錯了電話的時候,電話那頭傳來一道低沉又富有磁性的聲音:“難不成我一直不開口,你就永遠不主動講話嗎?”
他的語調是慵懶的,我猜,這個時候他應該洗了澡,一個人斜靠在床上,寂寞的抽著煙。
我不知道為什麼會用寂寞兩個字,但是我確實認為他是寂寞的。
“是不是很可笑?我居然很想聽聽你的聲音,而我竟然不知道為什麼?”
我心裡一疼,不知道該說什麼。
“我確實懷疑你是許晴,可是你承認的那一剎那,我又懷疑你在騙我,你真的很厲害,一句話堵死了我所有的後路。”
我深深地吸了一口氣,下意識的抓了抓頭髮,他卻又開了口:“別抓,會掉頭髮的。”
我愣了愣,他怎麼知道,我在抓頭髮?
就在這時候,他又一次說:“我在你樓下,可是我看不清你的樣子,我能說,我想看清你嗎?”
我推開了窗戶,寒風捲攜著雪花瞬間襲了過來,我忍不住打了個哆嗦,這才看到樓下那個孤寂的身影,我剛才猜錯了,他並沒有斜靠在床上,而是一個人斜靠在電線杆上。
他一隻手拿著手機,另一隻手捏著半根快要熄滅的香菸,黑色的風衣被寒風吹的袂角飛揚,似乎整個世界天地萬物都在他身後失了味道。
在和他目光對視的剎那,我的心有那麼一瞬間驟然停止了跳動。
他唇角帶著溫柔的笑,那個被我埋藏在記憶深處的男人,又一次像是天雷一樣,在我的腦海中浮現,久久都揮之不去。
“我好像在哪見過你,是前世嗎?”
我喉嚨一陣酸澀,聲音沙啞的說:“顧先生,你該回家了。”
“你哭了。”
“沒有,顧先生很晚了,我丈夫回來看見你,終歸不好,我掛了,你自便。”
“時光,你幸福嗎?”
他叫的是時光,我想,他並沒有相信我的實話。
“幸福,我很幸福,只要沒有人打擾我,我就會很幸福。”
說完之後,我直接掛了電話,拉上了窗簾。
晚上我躺在床上,輾轉難眠。
半個小時候,他發來了一條資訊,只有兩個字:“好夢。”
我看著這兩個字,眼角又一次不知不覺的溼潤了。
顧霆琛,他似乎變了,似乎他又回到了從前,愛我寵我的那個男人,好像回來了。
這天晚上,我做了一個夢。
夢裡有我和他……
他挽著我的手,深情的問我要不要嫁給他,我笑了,眼淚卻流了出來。
第二天一早,顧耘睿的助理送來了一輛跑車,就是上次在電話中,他承諾要送給我的那一輛。
曾經在我最絕望的時候,顧耘睿拉了我一把,給我物質上的所有滿足。
我以為,他是我黑暗生命中的一顆蠟燭,點燃了我心靈中的黑夜。
暖了我的心。
如果沒有發生他和顧霆琛的交易,我會覺得,他是世界上最愛我的男人。
現在想一想,我以為的永遠都是我以為的。
在沒有觸碰到利益的關係的時候,他確實是濟世菩薩,可是,真的有了價值衡量的時候,我在他的心裡,其實並沒有多麼的重要,我對他來說,只是一個代替品。
顧耘睿說,他想要在榕城做一筆生意,所以暫時不回京都,他在古鎮上買了一套房子送給我,連同那輛價值連城的車子,加一起算是給我的生日禮物。
與我而言,住哪裡都是一樣的,有沒有豪車,也無所謂,但是,在顧耘睿的面前,我還是假裝很喜歡的樣子。
我們之間的關係,還是像往常一樣相敬如賓。
隨著時間的推移,前段時間許念剽竊,欺壓下屬的事,風頭很快被壓了下去,我不知道她用了什麼手段,總之這件事被無形中的一股力量給掩蓋了。
我總覺得這件事和顧耘睿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