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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呆愣愣的看著他,傻傻的問:“什麼叫有一個顧霆琛就行?”
他笑了笑,拍了拍我的腦袋:“你還小不明白,等你長大,我再告訴你。”
我嗯了一聲,想著,顧霆琛會和我永遠的在一起,他總是會將所有的秘密告訴我的,我等待著哪一天。
可是,好景不長,顧霆琛在孤兒院只是陪了我一個月,之後,他就被一個黑色的小轎車接走了。
那天,我追著那輛黑色的汽車,追了很久很久,他對我揮手,說會回來找我的,那天,天也下著大雨,我在雨中痴痴地等了一整夜,之後,我發燒。
第二年之後,我的媽媽將我接回了許家。
原以為他會回來找我,只是我沒想到,再次相見的時候,已經是幾年之後了。
我和許念那年都在考服裝設計的大學,只是,許念拿了我的稿子,進了名牌高校,而我,低分落榜。
之後我也沒有再上學的心思,所以在外遊蕩著,做我喜歡做的事。
和顧霆琛再次見面那天,我和幾個狐朋狗友正在酒吧裡嗨,喝的大了點兒,玩兒的也大了點。
玩兒真心話大冒險的時候,我輸了,被懲罰出門左拐,見到第一個男性,問他的內褲穿的什麼顏色。
巧的是,我那天喝的醉醺醺的,遇到的男人正是顧霆琛。
到現在我都記得那天我是多麼的野蠻。
我直接衝了上去,揪住了顧霆琛的西裝外套,傻不拉幾的問:“你內褲穿的什麼顏色的先生?”
他皺了皺眉頭,一言不發的看著我。
我當時沒有認出他,以為是個啞巴,忍不住嘆了一口氣:“哎,這麼俊俏的小夥子,居然是個啞巴。”
可是這會兒身後的幾個小姐妹走了出來,衝著我叫喊助威:“是個啞巴的話,就脫了他的褲子,親自檢查。”
我當時腦子一熱,還真的去扯他的褲子,沒想到,他一把捏住了我的手,當時我感覺,他要是再多用一點力氣,我的手腕就被他扭斷了。
我是一個貪生怕死的人,為了逃命索性開始在客廳裡大呼救命。
可是,沒有一個人上前來救我,我被顧霆琛直接揪著,像是拎小雞子一樣丟進了一個陌生的包廂裡,那裡面靜悄悄的,只有我們兩個人。
我被他丟到了沙發上之後,就見他自己去了洗手間忙乎什麼。
我想著趁機溜走,可是沒想到,他很快出來,將我揪住,抓進了浴室,毫不留情的將我塞進了滿是冷水的浴缸裡。
寒冷讓我渾身忍不住打顫,酒勁兒也很快醒了過來。
我渾身顫抖的看著顧霆琛,滿身戒備。
“你想幹什麼?孤男寡女共處一室,你讓我以後怎麼嫁人?”
他淡淡的說:“現在知道孤男寡女了?”
我愣了愣,這聲音,好耳熟。
我下意識的看著他,最後,仔細的看著他的輪廓,總覺得在哪兒見過一樣。
“許晴,幾年不見,沒想到你成了現在這樣,真是讓我失望。”
這句話像是棍子一樣,掄在了我的腦神經上,小時候的記憶充斥著我的腦海,瞬間我認出了他,他也認出了我。
那天,我們鬧得不歡而散,我也沒臉和他敘舊。
一個風和日麗的週末,我的一個小姐們兒說,她父母逼著她去相親,但是她約了別的小哥哥,所以這一項光明又神聖的任務,就落到了我的頭上。
本來我是不想去的,可是那個小姐妹兒說了,只要我幫她相親,就給我買一部新出的iphone4s,那時候一部蘋果手機算是天價了,貴的流油。
為了收集,我索性一狠二狠,決定去相親。
相親地點是一個有些年代的小酒館兒,就是榕城最著名的一個小酒館兒,逢年過節這個地方人會很多,但是相親這天,小酒館兒裡靜悄悄的。
我按照提前說好的,將自己打扮的花枝招展,要怎麼不像大家閨秀就怎麼不像大家閨秀。
那天我穿著一身黑色的蕾絲露背裝,又穿了一雙十幾厘米的恨天高,將自己畫的連我老爸都認不出來。
兩點整,一個身材頎長的男人,從門口走了進來,時間一分不多一分不少,掐的剛剛好。
我想著我小姐妹兒的話,只要能把對方嚇唬回去,就算成功了。
所以,還沒等對方走過來,我就拿著手機開始裝模作樣的打電話:“哎呀劉總,人家就想要那個包包拉,你給我買,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