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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行人吃飽喝足出了飯店太陽還沒下去。

馬思學抬手遮了遮陽光,皺眉回頭看著連清烊:“清哥,接下來去哪?”

其他人也都看向連清烊,顯然沒打算現在就回學校。

連清烊帶著景郴走在最後,他偏頭看了一眼垂著頭的景郴,對馬思學搖了搖頭,輕聲說道:“我和景郴先回學校,你帶著他們去玩吧,如果去清水街的店,把賬記我名上就行。”

馬思學平時雖然很大條,此時也很識相,跟著看了一眼有些異常的景郴,答應了下來:“那我們先去玩了,你和景哥回宿舍休息下,需要我回去叫你們不?”

周天晚上七點上晚自習,連清烊拿出手機看了眼時間,剛過五點,便搖了搖頭:“我們回去眯一會兒,你們也不要玩得忘記時間,要提前半小時打車。”

馬思學點點頭,目送兩人上車才招呼其他人去下一個地點,對於他們的詢問和猜測一概不答不解釋。

連清烊發現景郴有異常是因為大家陸陸續續從包間出去,景郴卻安安穩穩坐在椅子上半點不抬屁股,他剛起身就察覺到自己的衣角被拽住,力道不大但不容忽視。

做這事兒的人垂著頭一言不發,連清烊等到最後一個走出去才彎下腰偏頭湊近他,輕輕推了推,連聲音也是輕的:“頭暈?先站起來,我們回宿舍好不好?”

景郴抬起頭和眼前人對視,像是在思考連清烊說的什麼,然後聽到輕聲重複的一遍才緩緩起身,也不要扶著,就挨在連清烊身邊跟著往外走。

等上了車,連清烊剛坐穩就被扯住了衣角,低頭將自己的衣角從景郴攥握的手裡慢慢扯出來,抬眼就看到他雙眼溼潤,一瞬不瞬注視著自己,連眼角都帶了些委屈,似乎下一秒就能哭出來,偏偏眼睛洩露出了情緒,面上還是端得個高冷相。

連清烊輕嘆一口氣,無奈掰開他虛握著的手指,將自己的手塞了進去,原本任由擺佈的手一下攥緊,還輕晃了兩下,等快下車才放開。

這個時間點學校裡的人來來往往,連清烊被抓著衣角,儘量忽視周圍探究的目光,帶著景郴往宿舍走,景郴亦步亦趨,身邊人走他也走,身邊人停他也停,老實得很,至少進宿舍前連清烊都是這麼認為的。

“砰”地一聲,宿舍門被大力關上,連清烊還沒反應過來就被壓在了門板上。

他心緒一晃,被抱個滿懷,肩膀上壓了個腦袋,兩條手臂環在了腰上,正在緩緩收緊,似有若無的米酒味和桃子味混在一起,頗有一股慢慢發酵的趨勢,縈繞在兩人的鼻尖。

沒推拒這個擁抱,連清烊抬手環在景郴腰間,輕輕拍著,溫聲道:“怎麼喝了一口就成這樣了?以後都不敢讓你碰酒了,在外面老實得很,關起門來就發瘋是吧?你這專門是來克我的。”

身前人沒說話,只是抱著連清烊的手收得更緊了些,腦袋也在他脖頸處轉來轉去,似是搖頭否認他的話。

連清烊無奈,耐心哄著:“好啦,先鬆開我好不好?”

景郴抬起頭,眼神定定地看著連清烊,臉繃著緊緊的,嘴角向下,眉頭也皺著,淚水更是在一雙眼睛中含著不往下落。

連清烊見狀,沒忍住伸手輕輕捏了捏景郴的臉:“別哭啊,怎麼是個哭包?你先去椅子上坐著,我去給你倒水。”

景郴這才慢慢鬆開了手,身子卻沒動,依舊緊緊靠著連清烊。

“來,坐好。”連清烊牽上他的手帶著他到椅子上坐好,轉身去給他倒水。

景郴坐著一動不動,眼睛跟著連清烊轉,然後接過水一口喝掉,拿著杯子抬眸看向站在面前的人。

連清烊看他有話要說,就站著沒動,兩人對視好一會兒,他忍不住先開口:“怎麼了?你想說什麼?”

“親親我。”景郴終於開口,見連清烊沒動作,便把眉頭皺的更緊,還吸了兩下鼻子,落寞垂下頭,“你小時候親了我,說過要對我負責,結果現在我來到你面前了,你都沒認出我,還不肯親我。”

連清烊終於有了動作,彎下身伸出手將景郴的臉捧起來,“叭嗒”一聲親在了他額頭,心道:小九存好,這段影片我要盤包漿!果然男人的眼淚就是最好的嫁妝。

小九沒敢多看,一秒就把影片放進了私密資料夾裡,磕著虛擬瓜子罵他:“你個好糊弄的,人家淚還沒出來你就上趕著哄,以後就被這男人治的服服帖帖吧,嫁妝在你手裡都待不住半天。”

心情不錯的連清烊裝作沒聽到,等又按要求親在嘴上,看著表情恢復如初的人,連清烊疑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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