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飛機上,我回味的舔了舔下唇,心想那笨丫頭你舔我嘴唇做什麼。難道把我嘴唇舔溼了就叫溼吻了?不行,等回去了我得好好的教教她什麼是法蘭西溼吻才行。
然而就在我嘴角帶笑一臉幸福的時候,坐在我身旁的姚剛捅咕了我一下說道:“兄弟,我這有唇膏,防止嘴唇乾吧的,要不你抹點?”
我被姚剛的話說的有些尷尬,假意咳嗽了一下看向他說道:“我用那個幹什麼,不過想不到你一個大男人身上還帶著這東西。”
姚剛盯著我的嘴唇看了兩眼說道:“我看你這上了飛機就開始舔嘴唇,我以為你嘴唇乾吧不舒服呢,再說我帶著這個也不是擦嘴唇的。”
我見姚剛說道最後的時候,眼神變得賤兮兮的,剛要問他不用帶著做什麼。誰料他這時湊到我身邊小聲的說道:“擦下邊唇潤滑用的,這個比油帶著方便。”
我一聽忍不住罵道:“你大爺的,你擦那裡的東西,你來給我擦嘴唇?”
“哈哈哈哈!這不是還沒用過的嗎。”姚剛聽了哈哈一陣大笑,引來飛機上一陣鄙夷的眼光。
這時候我回身看了一眼跟著他一起來的另外五個兄弟,登機之前姚剛給我介紹過一次,但是我卻只對他們的當中一個長相斯文戴著眼鏡的傢伙感興趣。
並且他也是這裡年齡最小的,今年才二十二歲,姚剛他們都稱呼他為書生。不過我卻從他那種超乎常人的冷靜眼神當中看出,這個書生絕對是個奪命書生。
等下了飛機已經晚上八點多了,之後我們又坐車到董陽,這期間我給高爽打了一個電話。告訴她我馬上就到董陽了,高爽聽了先是驚喜,隨後又向我連連道歉。
問我用不用來接我,我說我帶著人來的,已經在去董陽的路上了。然後高爽擔心的告訴我,說陳旭傍晚帶著人就走了,電話也掛機現在也不知道他去了哪裡。
我一聽這話,就知道陳旭這是帶人去埋伏龐家兄弟了,於是我趕緊告訴高爽,讓她去找程菲菲,讓程菲菲想辦法查到龐家兩兄弟今晚在哪裡,知道訊息後馬上告訴我。
隨後結束通話了電話,我礙於開車的司機沒有說什麼,又過了十幾分鍾等我們一行七人下車後,我環視他們一圈,看向姚剛說道:“姚哥,今晚可能就要動手,對方是地頭蛇,大家都小心點。”
姚剛聽了我的話,滿不在乎的說道:“管他什麼地頭蛇眼鏡蛇的,什麼蛇都盤他!”
姚剛自信的話剛說完,我一直比較在意的那個書生這時伸手掃了一下他褲子上的褶皺說道:“趙客縵胡纓,吳鉤霜雪明。銀鞍照白馬,颯沓如流星。十步殺一人,千里不留行。事了拂衣去,深藏身與名。”
書生的話說完,我們齊刷刷的向他看去,但這時他卻高傲的揚起了下巴。李白的這首俠客行的後續他卻不說了,不過這樣一來我對他也更加的感興趣了。
這時我見高爽還沒有來電話,便提出先吃飯,誰料姚剛看見路旁有一家賣煎餅果子的小店,便說一人吃一個煎餅果子墊吧墊吧就行。
然後等我們每人一個雙手捧著煎餅果子開吃的時候,高爽的電話突然的打了過來,“宇哥!小旭他們應該在百合軒!今晚龐家兄弟的得力手下布耀斂兒子滿月宴在那裡!”
結束通話電話我帶著姚剛等人打車直奔百合軒,下車後我故意的在門口晃悠了一圈,本以為陳旭他們會埋伏在門口看見我出之後出來。
但是我走了一圈之後卻不見人影,這下我有些心急起來,身邊的姚剛見狀抹了一把嘴上的油花,路上我已經告訴了他事情的經過。
這時,他盯著百合軒的門口對我說道:“兄弟,搞不好你朋友已經帶人衝進去了,你看門口禮賬的那幾個人全都站著往裡面看呢,不如咱們隨點禮錢買票進去吧。”
我聽了姚剛的話,順著他說的情況看了一眼,隨後咬咬牙說道:“姚哥,進去可就是龍潭虎……”
我的話不等說完呢,姚剛已經從兜裡掏出幾張紅票子走了進去,隨後我也緊跟了進去。一進門姚剛笑哈哈的抱拳說道;“恭喜,恭喜啊!來晚了也不知道宴席散了沒有!”
門口站著的人見到姚剛莫西干與迷彩褲軍靴的另類打扮先是警惕的看了過來,我見狀微微的底下了頭,這時門口的人見姚剛拿著錢走向了禮賬。
他們的警惕才放鬆了一些,我見姚剛給了錢,我也掏出了五百。然而就在我在禮賬上謝我名字的時候,書生將吃剩一半的煎餅果子放在了禮賬桌上。
我見狀一愣,他拿起另外一隻筆寫道,下次我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