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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定,緩了好一會兒,才將呼吸調勻。

隨後,他莫名開口,聲音低啞道:“好啊,好得很。”

好得很?

不僅在場之人心下疑惑,林斐然也摸不著頭腦,難道如霰那邊沒有遇

,竟合抱一處,圍成一圓筒狀,將中間那方懸浮道場攏在其間。

他們此時所在的窄道,不過是筒狀仞壁中,開出的小小一洞。

林斐然轉眼看去,只見身側洞門之上,一條手腕粗細的鎖鏈嵌入其間,後又直直墜出,繃得極緊,正與中心那處道場相連。

而在道場之上,正有兩批人互相對峙,涇渭分明。

林斐然又向前探出半分,定睛看去,可惜隔得太遠,只能瞄個輪廓,不甚清晰。

沈期也探頭看去,低語道:“這便是路的盡頭,若要離開,我想,關鍵所在便是這座懸浮道場,有它承載,我們或可從上方離去。”

林斐然向上看去,那裡既非雲天,也無峭壁,只是茫茫一片,為內部落下亮如白晝的輝光。

沈期又道:“我們要不要下去?”

林斐然不再猶豫,站起身,拉上洞門鎖鏈,只道:“當然要去。你仔細看,下方那懸浮道場是在緩緩上升的,若是叫它超過我們這處,再想登場,便難如登天了。”

沈期也暗自下定決心,將肩上褡褳緊緊繫於腰間,如入虎穴般:“縱使下方是深淵百丈,只要我不低頭,便都是平地。”

聽了他的自我暗示,林斐然奇怪道:“你怕高?你們太學府平日真的不練體術?”

沈期聞言,面色漲紅,十分羞愧:“讀書寫字的課業都不做完,實在沒有時間練體,況且,徒手過這般連橫鐵索,也不是尋常練體之道。”

林斐然恍然:“我們倒是常練,還以為宗門之間練體都要這般。”

沈期轉頭看她,目光極亮:“我們?你不是散修罷,你是哪個宗門的弟子?就我所知,唯有道和宮有一方仞壁天塹,難道……”

“沒錯,我資質過人,從小就被道和宮看上,選作弟子。”

她承認得這般果斷快速,倒叫沈期猶豫起來,他忽而意識到什麼,立即拍了拍自己的嘴:“真是妄言,探聽是小人所為,還請文然原諒。”

二人也算有了過命的交情,沈期自以為與她也算朋友,便略過道友二字,直以名姓稱呼。

林斐然倒是不甚在意,她試了試鐵索,回首看道:“你既畏高,又身負奇運,若是放你獨自行動,怕是會出問題,不如同我一道。這樣的鎖橋,快有快的過法,慢有慢的過法,你想怎麼過?”

沈期有些受寵若驚,心潮澎湃之下,選了快過。

於是筒狀的峭壁之間,忽而回蕩起陣陣驚呼,場中數人立即抬頭看去。

其中一條洞門鐵索上,正橫有一柄長劍,而在那劍身之上,更是立著兩人,他們踩著長劍,就這麼順著鐵索下滑而來,速度極快,遠遠看去,倒像是御劍乘風。

在前的是一個身量高挑的少女,目色沉靜,在後攀著她的,是一個面色大駭的少年,如同一個木偶人般,不敢有半點動作,生怕一個不慎,便雙雙斃命於深淵。

不過幾息,二人便從洞口移至道場,就這麼與場中人撞上了面。

——

“但是,要想離開,便得率先贏過我們!”

林斐然回首看去,開口的正是立於對側的幾人,男女不一,打扮尋常,如今細細看去,便可認定其人絕非修士。

她疑道:“要怎麼贏,比劍麼?”

裴瑜聞言嗤笑,姝麗的眉眼上平添幾分狠厲,她抱臂看向對面,腕上紫金釧輕響:“比劍?還沒看出來嗎,這次飛花會,可不是宗門大比那樣的家家酒。洞內那些鬥不過妖獸的人,早成了腹中餐。

他們說的,可是要與我們死鬥!”

沈期倒是覺得公平:“現下我們都如凡人一般,只能比拳腳功夫,輸贏便各憑本事……”

對面幾人聞言,猝然狂笑起來:“凡人如何?誰又只能與你們比試拳腳?今日,我們這些凡人偏偏要與你們掰掰手腕!”

為首之人蓄有一片絡腮鬍,五官幾乎埋藏其間,只見得一雙眼滴溜轉動,他後退半步,揚聲道:“你們剛剛逃出,自是還沒見識過我等的厲害——開卷!”

一聲落下,他身前浮現一個卷軸,觀其形狀,赫然是《群芳譜》,下一刻,譜圖大開,他並指點上其中一株,望向眾人,惻惻道:“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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