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逃的身影。
“要追嗎?”有人問道。
“不必,對方身份不明,貿然而去恐中埋伏,先回舍館,他中了毒霧,能跑多遠?明日再去見道和宮的長老,告知此事。”
“倉皇逃走”的荀飛飛掠過枝頂,面上無波無瀾,他方才之所以離開,僅僅是因為與林斐然約定的時間到了,人生疲累,他絕不會多做哪怕一刻的苦工。
身上仍舊聚著不少毒霧,他掃了幾眼,嚥下口中丹藥,不甚在意,尊主煉製的解毒之物,想來不是這毒霧能破的,只是要怎麼處理它們?
他看向不遠處燈火通明之地,眉頭微挑,扶好銀面,潛影而去。
與此同時,林斐然輕車熟路地揍了幾個太極仙宗弟子,又學著裴瑜放了狠話,這才神行至松林間,同等待在此的旋真匯合。
見她一到,旋真不由得繞著她走了幾圈,看向她足下漸漸消散的電光,雙目微亮:“你如今已經很熟練了!”
當初在鏡川鬥法時,林斐然便看中了旋真這足下奔雷,快比閃電的秘技,但這是來自他細犬一族的血脈力量,他並不知曉是如何執行的,故而林斐然研究許久,以神行術配上乾道雷法,這才擬出五分像。
比不上真的,但也十分夠用了。
兩人走在松林間,旋真不無感慨:“使臣六人,你們每一個都很厲害吶,但我好像除了跑得快就沒什麼了。”
林斐然腳步一頓,轉頭
斐然,他自己也在找,琢磨片刻後,他吐氣問道:“林斐然是從我道和宮叛逃的小弟子,境界低微,無甚名氣,但品行極差,攜我門內至寶下山後,又屢次回山偷盜,前不久還偷走一瓶金火丸,實在頑劣不堪!”
在場的道和宮弟子也揚聲附和,言語間對林斐然極為不滿。
琅嬛門弟子聞言蹙眉,隨即嗤笑:“長老是說,一個名不見經傳、境界低微的小弟子,無事可做,遂在一夜之間連惹三大宗門,順利脫身?”
泡棠也冷聲諷道:“先是偷了你們靈寶逃山,不跑得遠遠的,卻還冒險倒轉回宮,只為盜走流朱閣中平平無奇的金火丸,甚至只盜了一瓶,這便算了,竟又在遊仙會再次迴轉,不懼引火燒身——
一個名不見經傳的小弟子,竟有此等威風,長老覺得合理嗎?可別是找到個背鍋人,便什麼都往人家腦袋上扣!”
太徽蹙眉:“後生注意言辭!我絕非妄言,此人是我門下弟子,若無其事,我何必冤枉於她,此事定是她所為!是她懷恨在心,伺機報復!”
太學府的儒生見此爭端,忽而開口道:“諸位是對這身份有疑?我等昨日是見過那女子的,若有需要,可畫之一觀!”
太徽原本還要爭執,聞言不由得喜笑顏開,終於有人正名:“快上筆墨!”
“不必,在下不才,筆墨紙硯皆是隨身而帶。”
他從芥子袋中掏出四寶,鋪紙磨硯,太徽在一旁微微攘開自家弟子,好讓三個宗門的人看個分明!
到底是太學府的弟子,一筆一畫間,神韻十足,只是越看,太徽神情越為收斂。
大抵兩刻鐘後,一副少女叉腰圖躍然紙上,此人神情飛揚,不知張口訓著什麼,很是神氣。
儒生停筆,看向太徽:“這可是那位名叫林斐然的弟子?”
眾人看得一清二楚之際,太徽驀然噤聲,他用手點著這幅畫,卻半晌沒蹦出一個字,周圍有道和宮弟子看了許久,緩聲道:“這不是林斐然。”
與此同時,琅嬛門的弟子也回憶起些許細節:“昨夜,戲耍我等的那個黑影人,應當是男子,猿臂蜂腰,身形極好。”
太徽默然,即便是他,現下也有了些動搖,說到底,他也只是聽了弟子一面之詞,沒有親眼得見林斐然,若是有人藉此害他辦砸遊仙會……
思及此,他後背掠過一抹寒意,可林斐然之事已說出口,覆水難收,早知便再忍上一忍了,真是一步錯,步步錯!
正在此時,幾個弟子衝進門內,神色慌張:“教長,農月長老何在,我們尋不到她!”
太徽心裡已經在罵髒,他恨不得自己今日長睡不醒!
“又怎麼了!”
“有幾位弟子不知得了什麼病,今日一早便上吐下瀉,至今沒有好轉,故而想讓農月長老前往一探!”
“得病?”太徽腦子越發糊塗。
一旁的琅嬛門弟子面面相覷,忽而問道:“是何症狀?”
弟子忙道:“上吐下瀉,面泛青黑,靈力紊亂,吐出的血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