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賀仁春並不知道李潮湧的代號是“蒸不熟”,從他的角度,江日勝的話雖然有些刻薄,但也符合他漢奸特務的身份。

賀仁春在旁邊安慰道:“你別擔心,大不了判幾年。”

李潮湧喃喃地說:“判多少年我都不在乎。”

就算死在這裡,他也不會在乎。

他在琢磨江日勝剛才的話,“有什麼遺言,可以早點交代。”

跟誰交代?怎麼交代?

賀仁春開口後,他馬上明白怎麼“交代”了。

一切,都早有預謀!

快半夜的時候,李潮湧突然翻身爬起來,他旁邊就是賀仁春。

李潮湧輕輕拍了拍賀仁春,悄聲說:“兄弟,明天你就要出去了,能不能幫我辦件事?”

賀仁春心裡一驚,輕聲問:“什麼事?”

李潮湧悄聲說:“辛苦你到縣學街18號對面的牆壁上,用粉筆畫兩個三角形,一上一下,上小下大。”

賀仁春問:“還要做什麼嗎?”

李潮湧搖了搖頭:“不需要了。”

第二天早上,賀仁春準時離開,他走之前還把自己的那份早餐送給李潮湧。傷重的人,要多吃才能早日恢復。

剛到後面,江日勝已經在那裡等著,徑直把他帶到武山英一的辦公室。

賀仁春說道:“武山君,李潮湧讓我去縣學街18號對面的牆上,用粉筆畫兩個三角形,一上一下,上小下大。”

李潮湧昨晚跟他說了此事後,他輾轉反側想了一夜。最終,還是決定如實報告。潛伏在敵人內部的第一原則,首先是保護好自己。

只有保護好自己,才能跟敵人更好的鬥爭。

武山英一聽了之後大笑堵得很說:“哈哈,李潮湧終於上當了。”

江日勝對賀仁春說道:“從現在開始,你住到魯興賓館,等行動結束後再離開。”

賀仁春應道:“是。”

他心裡卻暗暗叫苦,江日勝這個狗東西,怎麼能監禁自己呢?要是軟禁在魯興賓館,怎麼跟組織聯絡?

武山英一點一點頭:“江桑考慮得很周到。”

隨後,江日勝帶著賀仁春到了魯興賓館。賀仁春被安排在三零九房間,江日勝也沒有離開,他開了間房,約上何志盟等人一起玩麻將。

何志盟問:“日勝,白天這麼打麻將,日本人不會怪罪吧?”

江日勝微笑著說:“沒事,就算武山主任知道,也不會說什麼。”

他在魯興賓館開房打牌,就是要讓武山英一知道。這幾天,他都不會離開魯興賓館。就算離開,身邊也必須隨時有人。

在縣學街18號斜對面的一間房內,武山英一與寺田清藏正在商量。他們兩人站在視窗,目光所及正好能看到對面的兩個三角形。

武山英一微笑著說:“寺田君,這次是抓捕魯衛華的最佳時機。”

寺田清藏興奮地說:“這次李潮湧終於開口,看來他是真急了眼。其實就算沒有賀仁春,我的人也聽到了他們的談話。”

武山英一說道:“這也正好檢驗了賀仁春,看來他還是可信的。”

寺田清藏問:“你覺得誰是魯衛華?”

武山英一說道:“都有可能,這些人都是共產黨過來的。你還記得曾清池以前說過吧,山東分局在搞反間諜活動。”

寺田清藏問:“曾清池現在是城工科的副科長,他的話能信麼?”

武山英一搖了搖頭:“未必,當時曾清池在我們的控制下,他的話真真假假。”

傍晚時,天色漸暗,縣學街的行人變得稀少。

寺田清藏突然望著窗外說道:“那是誰?”

有一個人騎著腳踏車,經過縣學街18號對面時,靠近圍牆,順手就將那兩個三角形掉。再用力一蹬,腳踏車迅速衝了出去。

等濼源公館的特務追出來,腳踏車已經消失在他們的視線內。

武山英一問:“人呢?”

寺田清藏無奈地說:“跑了。”

武山英一點了點頭:“不管如何,這個暗號有效,李潮湧沒有說假話。”

寺田清藏沉聲說道:“還有一點,魯衛華就在對面。”

縣學街18號是郭同震的住處,也是他搞特務的地點,像蔣光野、丁子玉、陳顯、張志發等人都經常在這裡活動。

武山英一將目光投向對面,緩緩地說:“會是誰呢?”

江日勝接到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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