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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日勝沒問成德樹要運什麼貨物,很乾脆地給了他一張臨時特別通行證。警察署特高科簽發的通行證,沿途各個關卡還是給點面子的。

成德樹朝江日勝作了個揖:“江科長,多謝,事成之後,定當登門重謝。”

江日勝擺了擺手,微笑著說:“大家都是朋友,多個朋友多條路,有什麼好謝的,以後我找你辦事,你別拒絕就行。”

他跟成德樹並不算很熟,成德樹這次主動找上門,確實有些突兀。江日勝覺得,成德樹更多的是試探。

他表現得很配合,成德樹是治安軍第一集團軍軍需處的處長,跟他合作,只會有好處。

成德樹大笑著說:“以後只要是老弟的事,成某一定責無旁貸。”

送走成德樹,江日勝也準備回特高科。正走出門口時,卻看到穿著便裝的武山英一走了過來。

江日勝馬上迎上去,朝著武山英一欠了欠身:“武山君,是來用餐嗎?”

武山英一沒好氣地說:“這個時間還用什麼餐?”

江日勝不敢再問,欠了欠身,恭敬地說道:“您請。”

他當然知道武山英一的來意,只不過不能說破罷了。今天是何季與華立湘約定見面的日子,結果不僅華立湘沒來,何季也沒來。

武山英一走進去問:“何季今天來用餐了嗎?”

江日勝回道:“他來得少,沒注意。”

武山英一說道:“你拿著照片去問服務員。”

他現在有些後悔,沒有提前跟江日勝打招呼了。有魯興賓館服務員的配合,很容易發現華立湘。

江日勝躬身應道:“嗨。”

他拿著何季的照片去問了一圈,結果所有人都沒見過何季。

江日勝小跑著回來,擦了一下額頭上的汗,氣喘吁吁地說道:“武山君,所有人都沒見過何季,他應該沒來魯興賓館。”

武山英一詫異地說:“沒來?”

江日勝說道:“他今天說好要來麼?早知道我讓人注意一下。”

武山英一淡淡地說:“他原本約好華立湘,中午在這裡見面的。”

江日勝詫異地說:“這是我的地盤,華立湘膽敢再來?他要麼是膽大包天,要麼就是個蠢蛋。”

渡部明在旁邊沒好氣地說道:“他又不是沒來過,每次來都是來去自由。”

江日勝堅定地說道:“那個之前沒防範,我早跟所有人打過招呼,如果華立湘再來,馬上報告,絕不能再讓他踏入魯興賓館一步。”

武山英一緩緩地說:“華立湘行事非常謹慎,確實不太會約何季在此見面。”

江日勝故意不解地問:“武山君,這會不會是華立湘的陰謀?”

渡部明嗤之以鼻地說:“華立湘的一切盡在我們掌握中,他還能有什麼陰謀?”

江日勝不卑不亢地問:“既然如此,請問渡部君,華立湘此時在哪呢?”

渡部明被噎得說不出話,他掌握的只是華立湘的電臺,對華立湘的行蹤一無所知。

江日勝轉而望向武山英一:“武山君,何季會不會有事耽擱了?或者已經回了濼源公館?”

武山英一搖了搖頭:“我剛從濼源公館過來。”

江日勝問:“何季上午在哪裡?”

渡部明嘆息著說:“整個上午他都沒出現。”

江日勝突然說道:“壞了。”

武山英一和渡部明都詫異地望向江日勝,武山英一突然也明白了,何季一直沒出現,不會真的跟著華立湘跑了吧?

三人立即去了何季家,剛走到門口,就聞到了一股血腥味。推門進去,就看到何季仰面朝天躺在地上,胸口插著一把刀,而刀身還刺穿了一張紙。

江日勝走近一看,輕聲唸了出來:“叛徒走狗下場!抗戰必勝,建國必成,共除奸偽,永保華夏!”

武山英一咬牙切齒地說:“這是華立湘乾的!”

他突然覺得很失敗,華立湘將他耍得團團轉,表面上要約何季見面,暗中卻除掉了何季。

回到濼源公館後,江日勝總算知道了整個事情的經過。雖然他早就知道了一切,甚至讓華立湘除掉何季,也是他安排的。但在武山英一面前,他此時才完全明白了。

江日勝問:“武山君,何季提供給華立湘的情報,留了備份嗎?”

武山英一拉開抽屜,拿出一個檔案袋:“當然。”

江日勝接過檔案,篤定地說道:“華立湘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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