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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日勝這幾天發現一件奇怪的事情,武山英一、寺田清藏、渡部明等日本人,與中國人刻意保持著距離。他去送翻譯材料,不管送給誰,都沒人搭理他。

江日勝也不多問,反正憲兵隊不止他一個翻譯,只要不是針對自己就行。

何志盟看到江日勝回來,走過來悄聲說:“日勝,有沒有發生今天很詭異?”

江日勝佯裝不知,反問道:“哪裡詭異了?”

何志盟輕聲說道:“我發現今天他們看我的目光都不一樣了,很見外,好像我是反日分子一樣。”

江日勝輕笑道:“你要是反日分子,那所有人都是反日分子了。”

何志盟慢悠悠地說:“或許,是我們當中出了反日分子。”

江日勝嚇了一跳:“這話可不能亂說。”

江日勝做完工作後,喜歡站到視窗抽根菸。既是解悶,也是為了藉機觀察外面的情況。

江日勝喜歡看人,一個人的神態、步伐、眼神、動作都能看出其內心活動。比如,田中和堀井兩人從車上下來時,兩人手裡拿著一個袋子,江日勝就發現有些不對勁。

袋子比較沉,田中提在手裡,明顯感覺有些吃力。左手提了一會,迅速轉到了右手。旁邊的堀井,則緊張的四周,哪怕是在憲兵隊,也沒有安全感。

江日勝走回屋裡,突然說道:“去放掉半斤。”

他計算著時間,去廁所的途中,正好能跟田中相遇。江日勝並沒有跟他們說話,只是站在旁邊欠了欠身,等他們過去後自己才走。

近距離觀察,江日勝看到了更多的資訊,這是正金銀行的袋子。裡面傳來“叮叮噹噹”的金屬撞擊聲,正是他最為熟悉和喜歡的金條碰在一起發出的聲音。

江日勝很奇怪,田中和堀井取這麼多錢幹什麼?中國人才喜歡金條,日本人固執地喜歡他們的日元。

江日勝從廁所出來時,正好遇到寺田清藏提著一個皮包走出來。江日勝趕緊走到路邊,朝寺田清藏深深地鞠了一躬,等他走遠後才站直身子。

寺田清藏的皮包裡,也傳出陣陣輕微的金屬撞擊聲。這聲音江日勝很熟悉,他甚至都能猜到,這正是剛才田中和堀井拿進去的金條。寺田清藏只是換了個皮包,把錢和金條又裝了進去。

如果是其他人,江日勝並不在意,但寺田清藏是剿共班的班長,他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對付地下黨。

這麼多錢,還有金條,那些清脆的聲音,說明金條還不少。

江日勝真想跟著寺田清藏去看看,這些錢到底要給誰。可他只能想想,現在什麼都不能做。

寺田清藏坐車出去後,他抬起手腕看了看時間,上午十點一刻。

回到翻譯室後,江日勝開始留意寺田清藏回來的時間。四十分鐘後,寺田清藏才回到憲兵隊。正如所料,他手裡的皮包不見了。

一皮包的錢,再加上至少十根以上的金條,給了誰呢?這麼短的時間,就算是坐車,也不可能出城。

江日勝躲在窗內觀察著寺田清藏,步伐輕快,肥胖的身軀竟然走得比平常快,臉上有一種悠然自得之情。

這個時候,寺田清藏應該最想聽到別人對他的恭賀。換在平時,江日勝一定會找個機會恭維幾句,今天還是算了。

江日勝突然問:“志盟,今天是不是有份檔案要送分遣隊?”

“是啊,那邊正催著呢,要不辛苦你跑一趟?”

“反正閒著也是閒著,我就去一趟吧。”

“看這天要下雨,你坐車去吧。”

“咱們得知道自己是什麼身份,能騎車儘量騎車。以後賺了錢,能買車才有資格坐車。”

江日勝拿著一份材料往停車場走去,“正好”看到小車司機廣田米藏走過來,馬上鞠了一躬,用日語說道:“廣田君,辛苦了。”

廣田米藏問:“江桑,你這是要去哪裡?要我送嗎?”

換成別人,是不會有這待遇的。廣田米藏經常去魯興賓館吃壽司,不用花錢,還能吃到精美的食物,他自然會特別關照江日勝。

江日勝連忙說道:“不麻煩廣田君了,我騎車去就行,也沒多遠,就是去趟分遣隊。”

江日勝其實坐不坐車都無所謂,他只想看看車輪有沒有沾泥土。他得知道,這四十分鐘寺田清藏去了哪裡。

廣田米藏隨口說道:“你要早點說嘛,我剛去了趟城內,順便給你帶過去就是。”

江日勝高興得差點跳了起來,他沒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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