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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日勝親手抓到中共泉城新工委書計,令他在憲兵隊聲望卓著。

曾清池就捕後,江日勝陪著武山英一對他進行了審訊。曾清池之前與辛乃學一起“自首”,暫時沒對他用刑。

武山英一將曾清池帶到了審訊室,冷冷地說:“曾先生,我們是老朋友了,出於對你的信任,我才讓你回山東分局。可你辜負我的信任,回來後沒有第一時間向我報到,反而想繼續為中共工作,大大的壞。”

曾清池平靜地說:“我是想弄清幾件事後再向你報到,並非有意為之。”

武山英一問:“什麼事?”

曾清池鄭重其事地說道:“我懷疑郭同震的身份!”

武山英一驚訝地說:“郭同震?”

他對郭同震的信任不亞於江日勝,破獲泉城工委,郭同震功不可沒,他怎麼會有問題呢?

曾清池輕聲說道:“我聽說山東分局在執行一個反間諜活動。”

武山英一大吃一驚:“反間諜活動?”

曾清池嘆息著說:“所以我才秘密調查,還想以工委書計的身份暗中接觸郭同震。可惜,沒有機會了。”

武山英一問:“為什麼你覺得是郭同震呢?”

曾清池說道:“所有變節者,你最信任他。”

曾清池這句話,讓武山英一沉默了許久。中共的投誠者不少,他確實最信任郭同震。

山東分局為了讓郭同震臥底憲兵隊,捨得把整個泉城工委暴露?還有幾十名黨員。這代價也太大了吧?

雖然覺得不太可能,但武山英一對曾清池沒有再懷疑。曾清池也是一片好意,只要他老實待在泉城,替自己吸引山東分局的幹部就行。

回到辦公室後,武山英一把江日勝叫來,他想聽聽江日勝的意見:“江桑,山東分局在搞反間諜活動,你覺得誰是假投誠?”

江日勝蹙起眉頭:“反間諜活動?會不會就是蔣逸?”

武山英一搖了搖頭:“蔣逸已經死了,不會是他。曾清池懷疑是郭同震。”

江日勝隨口說道:“郭同震?他神秘得很,自成一體,做了什麼事我也不清楚。”

武山英一說道:“郭同震反共很積極,他親手抓了蔣光野、丁子玉,策反了陳顯、張志發等人,立下了汗馬功勞。”

他不會輕信曾清池的話,但也不會完全相信郭同震。懷疑的種子一旦種下,必然會生根發芽。等它長成參天大樹時,也就是郭同震的死期。

江日勝說道:“會不會是其他人?比如說蔣光野、張志發、陳顯這樣的人?”

他不怕把水攪渾,哪怕張志發是真正在進行反間諜活動。張志發目前只提供基本情況,日特根本不會懷疑他。

武山英一緩緩地說:“有可能,也有可能是辛乃學等人,甚至就是曾清池。”

江日勝恭維道:“武山君英明睿智,不管是誰,都逃不過你的火眼金睛。”

武山英一叮囑道:“以後你多跟曾清池接觸,隨時掌握他的動態。”

江日勝說:“乾脆讓他住到魯興賓館如何?”

武山英一眼睛一亮:“好主意。”

下午,江日勝專門把曾清池請到魯興賓館,給他安排了三零九房間當長住房。

江日勝到房間後,將門關好,緊緊握著曾清池的手,輕聲說道:“武山英一讓我與你多接觸,以後我們談工作就方便多了。”

曾清池說道:“今天又有幾名同志撤離泉城,我和章清展、孫士慶商量了,儘快將城內的同志轉移。”

江日勝嘆息著說:“他們一定會轉移,倒是你,要早點想好脫身之策。”

曾清池大義凜然地說:“只要同志們安全,我脫不脫身又有關係?革命總會流血犧牲,難道因為怕犧牲就不革命了麼?”

江日勝說道:“共產黨員當然不怕犧牲,但也不能作無謂的犧牲。這裡的服務員蘇志梅是牛筋草情報小組的交通員,我會讓她跟你聯絡,有緊急事情時,你可以讓她轉告。”

曾清池說道:“那就更好了。”

江日勝提醒道:“蘇志梅並不知道我的身份,我和她之間也是透過死信箱聯絡。”

曾清池感慨道:“你的保密工作真是做到家了。”

“她暫時沒必要知道我的身份,用死信箱聯絡,對雙方都更安全。”

江日勝離開曾清池的房間後,到一號桌用餐,他告訴蘇志梅:“你等會送一份餐到三零九房間,那個客人很重要,如果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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