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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頓酒喝下來,江日勝終於弄明白袁持平的事了。他在北坦的一家煙館抽了一年多的大煙,沒給過一分錢。

昨天那老闆娘問他要錢,結果袁持平讓她來西門大街72號拿錢。今天那老闆娘果然來了,袁持平一見,把人抓進濼源公館,給定了個共黨嫌犯。

江日勝淡淡地說:“煙館老闆有錢得很,恭喜袁隊長。”

開大煙館的,不管袁持平敲詐多少,江日勝都覺得活該。

袁持平嘆息著說:“那個於蘭英一點也不識趣,到了濼源公館還敢張口討錢。她把錢看得比命重,想從她手裡弄到錢,比登天還難。我正為這事發愁,請兩位支個招。”

何志盟說道:“你在北坦抽了一年多的大煙,一分錢沒給,這筆錢就不是小數,讓他抹掉就行了嘛。”

抽了別人一年多免費大煙,臨到頭還要抓人賴賬,現在又要讓人家出錢,確實有點無恥了。

袁持平沒有理會何志盟,把目光投向江日勝。這方面,江日勝是行家。

江日勝說道:“看來這是個要錢不要命的主,誰給她的底氣?”

能開煙館,還敢向特務討錢,估計有點後臺。當然,在泉城,沒有人誰也跟濼源公館作對。除非那後臺是日本人,袁持平哪怕再是特務,也不敢在日本人面前囂張。

袁持平笑道:“好像是警察署的人,他們敢跟我們作對麼?不知死活。”

袁持平一笑,那口大爆牙非常誇張地露了出來。如果張嘴,跟個血盆大口似的,看著令人噁心。

江日勝沉吟道:“有些事情,還是要注意影響。咱們是濼源公館的特務,有逮人羈押審訊的特權,但也不能給人留下話柄。”

何志盟說道:“日勝說得對,既然你說於蘭英是共黨,就要有證據。她的那個煙館,是不是共產黨的情報站?”

袁持平突然眼睛一亮:“對對對,於蘭英的煙館,確實是共產黨的情報站。何先生,下午辛苦你再陪我審一次,一定要拿到口供。”

江日勝下午回了警察署特高科,他這個科長,從剛開始的甩手掌櫃,到現在的也有了幾個親信。

自從偵緝隊長戴佩章死後,下面的人猛然發現,江日勝並不是軟柿子。江日勝親自對戴佩章用過刑,據說戴佩章被折磨得不成人形。

“科長來啦。”

江日勝剛到辦公室不久,副科長翟文甲就走了過來。

每天早上,翟文甲也會第一時間到江日勝的辦公室。不為彙報工作,只為表明立場,他已經屈服於江日勝之下,至少表面是如此。

江日勝隨手拿起桌上的煙,抽出一支拿在手上,問:“有事?”

翟文甲在這裡還沒有讓江日勝給他發煙的待遇,看到江日勝的煙拿在手裡,翟文甲馬上拿出火機,點上火後雙手扶著火苗送到江日勝面前。

翟文甲收回火後,欠了欠身,恭敬地說:“想請科長撈個人。”

江日勝不解地問:“在泉城撈人,你還要找我?”

翟文甲是張大川的親信,警察署看守所的人,只要他出面,就沒有撈不出來的。既然求到自己頭上,只有一個可能,想從日本人手裡撈人。

果然,翟文甲接著說道:“人在濼源公館,必須科長出馬。”

江日勝馬上說道:“什麼人?先說清楚,共產黨、國民黨的嫌疑別來找我。”

他到警察署特高科後,確實沒什麼建樹,下面的人之所以尊重他,並非他自身的能力,而是因為他還是武山英一的翻譯。

翟文甲不以為然地說:“一個煙館老闆娘,怎麼可能是共黨嫌犯嘛。”

他對江日勝研究了很久,江日勝能力不強,仗著給日本人當翻譯,才混了個特高科長。要不然,這個科長非他莫屬。

江日勝擺了擺手:“這話就不對了,開煙館的怎麼就不能是共產黨?他們為了潛伏在泉城,無所不用其極。”

翟文甲拿出一個信封,雙手放到江日勝面前,意味深長地說:“一定是搞錯了,不信科長可以去查。”

江日勝是個見錢眼開的傢伙,只要給錢,什麼事都會辦。

“是嗎?”江日勝手放在信封上,隔著信封捏了捏厚度,突然把信封推了回去,冷聲說道:“不對啊,共產黨很狡猾的,你可別上了人家的當。”

以他多年的經驗,信封裡的錢不多。既然路子走到自己頭上,他當然要抽頭。這點錢,不要說江日勝看不上,估計袁持平也看不出。

翟文甲暗罵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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