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木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言片字,反而說是江湖危難,大家彼此相助,也算是道義,穩定李應熊的猜忌,心裡盤算著如何下手,李應熊本就自制不強,在家長受老婆的慪氣,一時抑鬱寡歡,才出家來尋歡作樂,不料錢財都被老婆管得甚嚴,喝完酒才發現自己未能帶半文錢出來,方才鬧出了這麼一場不知真偽的鬧劇笑話。
這下竟然有人願意把自己當做神仙一樣供奉著,殷其所好,雖有些懷疑他的不懷好意,但是步步為營之下,也未能害自己性命,反而以誠相待。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之後,彼此有點相見恨晚、惺惺相惜之情,杯觥交錯,你敬我往,一個時辰後,李應熊當然不及南宮博望的手段和強渾內力暗運,把酒在李應熊不注意的情況下倒掉或是逼出體外,加上李應熊本就迷糊不清,喝得一個五迷三倒,倒在桌子上,口中還唸唸有詞,還是關於那筆寶藏的其他訊息,南宮博望趁火打劫,問明緣由之後,知道個大概,付了酒菜錢還差人照料了喝醉了的李應熊,就此離開了酒樓。
你道南宮博望他得知的訊息也不過是掩耳盜鈴的部分,他哪能這樣就死心,自己尋跡得路潛伏在李二牛一家的附近,觀察著李二牛平時的衣食起居,心想是人都有一張貪婪後的小心謹慎,他既然知道寶藏的藏匿之處,自然不安心,一定還會去把它一點一滴地找出來,因為在財富的誘惑面前誰也不列外。
可是李二牛的處境他是難以明白的,自己如果將這筆寶藏公諸於世的話,不但成為眾的之矢,而且還會帶來殺身之禍,何況兄弟姐們虎視眈眈,日夜盯著自己的動靜,那怕去關心寶藏的安全,自己也會弄巧成拙,反倒是讓它靜靜地呆在原處最是安全,很放心地如往常一樣勞作,管他是誰暗中監視還是日夜看護,只要自己心裡敞亮,行正品端,不再投機取巧,那怕巨大寶藏永世不出也不在乎。南宮博望接連觀察了幾月,李二牛還是如平常一樣,不是上山砍柴,就是下河捕魚,根本沒有其他異常,就連那去的沒處地點都不遺漏,可是也沒有看出半點可疑。
讓他大失所望,最後又擔心遠在家中的妻小,生怕她們擔心自己這次出門遭到什麼不測意外。
還是不死心地回去,但是還是不時打聽關於李二牛一家的具體動向,這不李吟風因打了堂弟——李叔當,被親叔叔——李應龍等人以這件事為理由,逼走逃逸,其實這其中的罪魁禍首還是因為這筆誘人寶藏所致,這些冠冕堂皇的理由也不過是李家人處心積慮的計劃實施步驟而已,目的就是瓦解李二牛的心裡底線,最後逼迫他妻離子散,家破人亡之後說出寶藏的下落。
南宮博望也算是得悉此事的知情人之一,當然不容錯過這天賜良機,料定李吟風也是知道寶藏下落,所以才扮演著大善人,給他百般好處,讓李吟風失去了任何懷疑的心裡防備,日久生情自然會把南宮博望要知道的都告訴他,這是預先取之,必先予之的道理。
陳巧雲還有不是很明白的地方,必須弄清楚方肯踏實,問道:“你這老奸巨猾的傢伙,我問你,此事幹嘛要把瀅兒給牽連進來,她還小,不過十四歲而已,難道也不怕影響她的心靈,這是大人們的事,我看還是沒必要讓她也參與其中吧?”
南宮博望不憂慮反而高興地說道:“我當初也是你這麼打算的,我也很清楚,可憐天下父母心,畢竟我也是她的親身父親,誰不想讓自己的子女不必牽連大人們的事情之中去,但是你可曾知道,這些事可不是我故意安排的。”
“不是你安排,那難不成瀅兒她自己主動要求去的,雖然從小我們都嬌慣她,可要知道一向性格都傲的她,說什麼也不會主動接近一個窮苦小子,說什麼你都在之中慫恿,攛掇。”
陳巧雲還是擔心紫瀅個人安危,說什麼還是懷疑其中定有自己的丈夫指使自己不想心肝寶貝從小被自己教育的心術不正。
南宮博望笑道:“我也想過整件事本跟她沒半點關係,可是那李吟風才多大?他也不過十五六歲的年紀,跟他最能接近,也最好交涉的恐怕除了瀅兒也沒別人?”
陳巧雲理論道:“那個筱竹丫頭不也跟那黃毛小子一個年紀,你大可給她施壓,讓她去套出李吟風的話啊,何必將自己的親生女兒犧牲進去。”
南宮博望開始臉色掛不住文雅的氣質,變得厲色憤怒,說道:“那小賤人我可不相信她,聽瀅兒說,當天他臭小子醒來第一眼見到的就是她,還跟他有說有笑的,好不親熱,只怕被李吟風的敦厚給感染了,會不聽我們的話,我還是寧願相信自己人,撿來的狗始終是養不熟。”
陳巧雲見丈夫開始勃然大怒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