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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今晚的主角正是這位驚豔全場的藝妓——梁紅玉,她原也是將門之後,只因祖父,父輩因在朝廷大軍壓制方臘叛軍之中延誤軍情,都被殺了頭,自己孤苦伶仃被送到官營青樓之中當起了靠歌舞為生的妓女,身不由己,也怨不得她。而她卻被下面一個人深深吸引住了,眾人都仰慕其自己的美貌和歌喉,卻獨有一人正在借酒澆愁,打消心裡的鬱結,不管上面的歌舞怎樣精彩,人是怎樣地芳華出眾,還是下面吵雜喧譁,爭風吃醋,個個臉上貪婪醜惡,都不為心動,這種無拘無束,放浪不羈的灑脫,還有身上有種難以言語表達其英偉豪氣,讓人感覺此人日後非比尋常,不但有過人之長,還有泰山崩於前而面不改色的定力。
這個人也驚起了完顏宗弻的注意,看著那人孤零零地自斟自飲,忘乎所以地自在,根本不在乎旁邊的所有人,也不為任何事而牽絆吸引,足見可怕。
一想此人的古怪異常,倒是想起了正好有一個人適合此人的身份,那就是剛剛制服方臘,替整個大宋帶來安寧太平,卻又被小人搶功,頂替了的韓世忠,除了他還能是誰?他此時不失落還能作什麼?唯有借醉打發心中的鬱悶與苦悶。完顏宗弻本想上前去攀談,試圖巴結友好,想到此人的氣概與本事,不惜他現在身份如何低微,也是衝著他那不卑不亢的性格,企圖交好,說不定以後能靠上這層關係,將南朝一網打盡,可是正欲起身上前,韓世忠獨自一人攜著一隻酒壺朝外面走了出去,對這裡的一切他都漠不關心,也根本不放在心上,此時他只想一醉方休。
韓世忠酒意醺然地離開這個原本不屬於自己,與自己身份格格不入的場所,可惜酒意上腦,讓他神智有些模糊,步伐跐跙,跌跌撞撞地朝後院而去。但讓完顏宗弻的念頭不由打消去了,也不再追趕出去,反而任由韓世忠消失在自己眼前,心想此人日後遲早會再碰面的,畢竟心裡有種惺惺相惜的感覺。
哈蚩迷看此人不過南朝一個小小的尉官身份,居然讓自己的狼主如此重視大有不明地道:“狼主,此人好不識抬舉,瞧他那爛泥扶不上牆的樣,也沒什麼出息。”
完顏宗弻卻是冷笑道:“哈軍師,你在行軍計謀上我不然你,但慧眼識能,發掘賢才方面你卻差的太遠。”
哈蚩迷不惑地反問道:“狼主作何解釋,屬下不明,看他一副失落、爛醉的樣子,根本就是一個失意敗軍之將罷了,不值得重視。”
完顏宗弻反駁道:“你錯了,你可知道此人是誰?”哈蚩迷搖首,疑惑地眼神看著完顏宗弻,似在問這個值得眼高於頂的完顏宗弻的另眼相加到底是何來歷身份。
完顏宗弻眼睛裡閃著一種異樣光芒,說道:“他就是這次南朝剿滅方臘叛逆,並且活捉賊首及數十人,徹底讓方臘一敗塗地的韓世忠。”
“哦,不過我聽說不是辛興宗的功勞,童貫是此次的主帥麼?怎麼會是這麼一個落拓沮喪之人?”哈蚩迷忍不住將心中的疑問說出,似乎並不知道真正的實情。
完顏宗弻解釋道:“那些都是欺世盜名之輩佔了他的一切而已,我想此人日後定是不簡單啊。哈軍師,如果喚作是你,你該怎麼辦?”
哈蚩迷一下被主子問住,有點尷尬,也有些犯難,苦笑道:“恐怕我會比他過之而無不及吧?”
完顏宗弻大笑道:“哈哈哈,哈軍師真是說笑了,會不會覺得侍奉這樣的皇帝,上有奸臣弄權,下有小人迫害,有種無望失落,甚至懷疑該不該再這樣效忠下去,產生其他想法?”
哈迷蚩皺眉,不明白主子到底要說明什麼問題,犯愁地道:“這這我更是不知道,望狼主指條明路。”
完顏宗弻拍了拍他的肩頭,堅定地說道:“正是在他危難困惑之際給他指條明路。”哈迷蚩又問道:“那狼主準備禮賢下士,招攬賢才?”
完顏宗弻遲疑半會兒,覺得也是困難,反而有點不大可能,攤手無奈道:“我開始時有這樣的想法,此人既然是塊深山爍石之中的璞玉,定然是不能隱晦其光華的,還有這樣的人最好能拉攏為我己用,真是對我大業如虎添翼,可是,可是我又在想”
哈迷蚩從未見過自己的主子如此犯愁過,想他從來都是通天徹地,曉古通今,兵法嫻熟,計策層出不窮的當世少有奇才,很少有事情能難倒他,自己也多了幾分好奇,問道:“狼主為何事犯難,既然他有這樣的本事,何不對他曉之以理,動之以情,給他仁義感化,定能為我效力。”
完顏宗弻搖首道:“你想的太簡單,這種人不能為我所用的,任何功名利祿,酒色財氣都是徒勞之舉,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