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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二牛一生最大的心願也算是認祖歸宗,讓整個李家接納自己,不再有什麼隔閡與矛盾,想不到李吟風在此間提出來,心裡莫大欣慰,自己也不由自主地流下激動的淚,難以控制地道:“好,好,我兒最是知道為父的心,我會以你為榮。”

範乙芬像是要說什麼,可是這種情景,自己也不好拒絕兒子的想法,畢竟這件事上自己再怎麼不能原諒他們,可是也難斷絕這層關係在其中,還有難以馴化他人的內心,只是隱憂下來,不再左右兒子的想法。

李嘯雲與李吟風從小到大玩在一起,兄弟二人即將要離開,那種不捨的心情何其沉重,也都怪自己的提議,還是勸道:“虎哥,剛才只是我隨便說說,你你你還是考慮考慮吧?難道我所說的正是你所想的那樣嗎?非走不可?”

李吟風笑著對這個一下之間長大不少的弟弟,充滿依託,希望,仰視,肯定地道:“嗯,既然我再這裡已經呆不下去了,只會給整個家帶來殺身之禍,無盡的痛苦,我想也是最好的辦法了,何況我一直想到外面的世界走走,向義父報答恩情,也算是份內之事。”

李嘯雲知道大哥即將不久離自己遠去,從此以後自己就要照顧自己了,沒有他的關心、保護、親近,就要學會自己獨立,也要學會堅強,懂得如何支撐起一個男子漢應盡的責任,對李吟風信誓旦旦地道:“虎哥,那我們就這麼說定了,也算是我們之間的承諾。”

李吟風誘惑不解道:“什麼承諾和約定,弟弟你到底想說什麼?”

李嘯雲想了想說道:“其實我本來捨不得你走,但是形勢所迫,你不走自然會引來仇家的追討,從小到大我也想在你的庇廕之下得到溫暖,沒有真正懂得什麼是成長,真正為別人著想,現在明白了,你這也不算是為了躲開仇家討問才離家出走的,而是報答知遇之恩,阿媽從小也就教育我們做人要學會報恩,爹也常說,受之滴水,定當湧泉。義父當年對我們有啟蒙之恩,你去也是盡了作為義子的孝心,我們兩兄弟也算各司其責,那我留下來好好照顧爹媽,你放心去吧。只要定時給家裡捎回信來,報你安然無事,我想一家人都會以你為榮的。”

李吟風沒想到這個弟弟一夜之間居然長得就連自己也覺得整個人變了,變得識大體,少年老成,再也不是整日跟在自己後面抹鼻涕的黃毛小孩,連自己鬥有點感到陌生,想來與他的距離越來越遠,自己暗自神傷又引以為傲,對弟弟說道:“小龍,你你真的長大了,那我答應你,只要找到義父,一定給家裡捎信來,待我出人頭地之時,就是迎接一家人團聚之日,還有再也不會看他人臉色,受辱被欺。”

李嘯雲點頭也是鄭重其事地道:“那好,我們兄弟二人就擊掌為誓,無論光耀門楣,還是榮華富貴,都不能忘恩負義,否則人神同誅,天理不容。”李吟風也是遐想遙遠,似乎看到自己衣錦還鄉時的情景,毫不猶豫地跟李嘯雲一起擊掌,也是承諾應誓道:“兄弟本同心,也是一脈連,心脈都想通,忘恩遭天譴。

何況爹媽一家人處於水深火熱,仇敵環伺的處境,誰要獨自享受,良心一定會譴責。”兩人學起江湖人士義無反顧地擊掌為盟,再次立誓對得起自己的良心本性。

李二牛、範乙芬見兩個孩子忽如一下之間變得善解人意,成長懂事許多,也不枉這麼多年揹負著責難、辛酸、凌辱、仇恨、逼迫、苦悽等等也不算白費,花在這兩個兒子身上的心血也不算白費,感到莫大安慰,相互對視一笑,嘉許這種分工許諾的做法,也是這麼多年最大的欣慰。

二人悄悄走出房間,讓兩個孩子在好好聊聊胸懷遠大的志願與抱負,給他們最後臨行前好好相處的空間。

李吟風談論起自己的打算,李嘯雲卻說上要如何孝敬父母,再也不再懵懂孩子下去,反而要開始學著幫忙減輕這個家的負擔,畢竟眾叛親離,疏遠孤立自己一家是為了從心裡上取得優越感、成就感、得意感、虛榮感,自己如還不爭氣,還以顏色,那誰還能救自己?救整個家?李吟風也覺得弟弟不容易,這麼小就要學會支撐起整個家,這副重擔自己心裡有些愧疚,可是換作是自己也不敢說能像這樣計劃好全部,反而相形見拙,遙不可及。還要面對那麼多與整個家有著血脈關係的親屬、什麼叔嬸、伯孃、反正與自己三代關係,有血緣的幾乎都是敵視的關係,不得不說關係複雜,處理更加困難,想不到弟弟就要去面對他們冷漠、輕視、鄙蔑的眼光,甚至是嘲笑、侮辱、欺凌等等,這其中揹負多大的胸懷與聰明才智才能應對自如,把捏得當,自己也不好再說什麼,原因是自己虧欠太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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