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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李嘯雲的身影,著急起來,驚慌大叫起來:“小龍,你要小心啊,別下水太猛,來不及舒展筋骨,萬一抽筋怎麼是好?”
李嘯雲從河中央探出上身來,非常享受,痛快地長長吐了口氣,笑道:“虎哥,快下了啊,水不深,好涼快,我是屬龍的,天性就是離不開水,你也快來。”李吟風對弟弟的年幼無知真無話可說,下去吧,又生怕自己水性不好,不下水吧,弟弟萬一有個好歹,嗆了口水,沒有及時的搭救,恐怕自己悔恨終身,只好迫於無形的壓力,耳中還不時響起母親的諄諄教誨,千萬不能下河玩水,不然出了事,自己這個當大哥的就不是母親的兒子。
猶豫小刻後,自己還是盡起自己的義務,也是脫下上衣和鞋子,緩緩走進河裡,只感到一陣刺骨沁心的冰寒由腳底慢慢延伸至心間,不禁打了個冷顫,真是春水寒澈,沁人心脾的快感,停駐水裡小莫會兒,又小心翼翼地走向河中央,可是李嘯雲淘氣地嫌自己這個哥哥不夠膽大,索性自己給他來個一不做二不休,雙手掬水,連連朝他身上潑水,李吟風一下被弟弟冷不丁地突然襲擊,連打好幾個寒噤,呆立原處不能回神,只是苦喪著臉,又不敢罵出口,只好受著,李嘯雲一邊潑水,一邊大笑道:“大哥,你好膽小,還說照顧我,我看啊,是我照顧你才對。”李吟風撇嘴,話似嘟囔在咽喉又生生收回去了,不好反駁什麼。
李嘯雲指著大哥那副狼狽窘態,更是得意地嘲笑道:“大哥啊,都說了,我是龍了,一遇水真是像魚一般靈活,怎麼樣?在我的地盤上,你也該服我了吧?”李吟風又是好氣又是好笑,對他的天真可愛有些說不出的痴愚,看來自己還對封建迷信之說不是很瞭解,只能是以弟弟的調皮不予反對。
兩個孩子在水裡又是游泳,又是串來梭去,就像水中銀鱗戲水般靈活自如,又是相互潑水打鬧,又是與水中魚蝦逗趣追趕,玩得不亦樂乎,忘乎所以,一片肆無忌憚的歡聲笑語響徹這裡的河澗之上,就像是沒有任何煩惱,盡情開心的世界。
可是正在兩個人覺得沒有任何人來打擾和搗亂之時,一行三四個孩子也悄然闖進他們的樂園,為首的是個十四五歲的少年,一身粗麻布衣,倒是十分乾淨,沒有一點灰塵,後面三個孩子尾隨其後,都唯此少年視為之間的大哥,只見這幾個人臉上不懷好意的笑著,見到李吟風、李嘯雲兄弟二人有種冤家路窄的氣氛,少年正是李吟風的堂兄——李伯當,後面也是胞族兄弟,李仲當、李叔當和李季當,這李家在這一帶還算是個枝繁葉茂的大家庭,這裡也叫李牛村,唯李、牛兩家佔據了十之八九之多,而李家最甚,也算十里八村人數最多的宗族了,不過其中李二牛一家卻被兄弟叔父等趕了出來,之間恩怨芥蒂越積越深,以至於牽連給了下一輩,也就是李吟風、李嘯雲一輩,只要李伯當等人見到這兄弟二人,不是辱罵,就是對其拳打腳踢,視若仇人,也跟上一輩的唆使教導有大大的關係,也不至於同胞相殘,手足相鬥的局面,韓世忠當年也沒有過多瞭解其間的恩怨,何況他一個外人是無法介入他們家族之中的矛盾的,清官還難斷家務事呢。
李伯當對李吟風、嘯雲二人有種恨之入骨的仇視,見他們越是玩得高興,自己就越是渾身如針扎刀劃般難受,給身旁的眾位兄弟商量著打起壞主意來,一陣竊喜之後,各自在河邊尋找卵石土塊,都朝水裡的兄弟二人丟去,一邊丟,一邊得意地喊著:“小雜種們,我們也來玩玩怎樣?”
李吟風一聽聲音正是從小到大欺負侮辱自己的李伯當,心焦如焚,沒想到自己玩得太高興了,沒注意到這四個與自己有著血脈關係,卻互為仇人的敵視,被四周濺起的水花,驚訝地大叫道:“李大哥,我一直視你為我們的大哥,今日你為何要與我們兄弟過意不去?”李伯當還是不肯停手,勢必要讓這兄弟二人戲弄一番,恐怕還有羞辱他人,娛樂自己的意思,不讓李吟風、李嘯雲日後見到自己就畏懼害怕是不願善罷甘休的。
李伯當沒想到這個平日裡沉默寡言,呆傻愚笨的樣子,卻是一副死不低頭,誰也不怕的心高氣傲,很是不討自己喜歡,雖然都能將他打得鼻青臉腫,很少見他說過什麼服軟認輸的話,今天卻是大為反常,居然想自己套起近乎,試圖交好。
可惜這一行人豈是那種見好就收的主,反而更長他們的囂張氣焰,李吟風越是求饒,自己越是高興,手中哪有停下來的意思,回答道:“李虎子,今天要是你不能讓我們幾位小爺高興,就休要說什麼動聽好話打發。我怎會上當?”
李嘯雲年紀雖小,性格卻是古怪,以前也是與他們爭吵打架就像家常便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