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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瀅也沒有笑話他的意思,只是詢問他的身體安危:“你身上的傷好的差不多了吧?當時我在回家的路上看見你,都快病得奄奄一息了。”
李吟風一聽,驚猶未定地咂舌,想不到自己不但被仇家趕出家門,有家不能回,還差點丟了性命,真是給自己銘刻在心,還是感謝紫瀅的救命之恩,“多謝姑娘的救命之恩,我今生今世也不忘你的大恩大德,請受我一拜。”說畢,立即俯身跪倒在地,“咚咚咚”三聲磕頭作揖,以示自己的誠意。
紫瀅雖說家教甚嚴,別人對自己行這般大禮還是頭一次,不知如何是好地退讓開來,慌色憚憚地道:“別,你快起來,我只是看你可憐,你只要平安無事就好,至於謝不謝地還是站起來說話吧,男兒膝下有黃金,如此大禮,小女子可擔當不起。”
李吟風還是遵照了她的意願,站起身來,還是敬畏地低頭沉吟,不敢直視她,想到自己欠她一條性命,就算做牛做馬也在所不辭了。
紫瀅本不想與任何人有著隔膜,為的是多交朋友,並未想那麼多,可曾想救了別人,他卻當做恩人神明一樣膜拜,倒讓自己的初衷徹底被誤解了,心裡有些不快,看正置晌午,好心問了句:“你躺了兩天兩夜,一直都很虛弱怎麼樣?現在也餓了吧?筱竹,你去看看後堂飯菜做好沒?”
筱竹也不想呆在這裡給這裡的氣氛增添尷尬,恨不得早就找個藉口溜走,紫瀅一句話讓她如遇大赦,趕緊搶步出房門,話音響起:“是,小姐,我這就去看看,你和李公子聊。”話裡的意思是讓紫瀅放心,支開了一個礙事的人,說什麼也不必那麼拘謹小心了。
李吟風一聽要和她們吃飯,雖說自己此時餓的頭昏腦沉的,但是平白無故地就接受他人好處,自己也常常受母親教導,食之點滴,還以甘霖。如果再厚著臉吃飯,沒有任何回報,自己的心裡愧疚難安,就算礙於盛情難卻之下,也是吃不安心。
還是先拒絕她倒:“紫瀅姑娘,我看吃飯還是算了,我我已經給你添了不少麻煩了,怎能再賴在你家吃飯,這說什麼也不好吧。”
紫瀅驚疑地問道:“難道人餓了,就不應該吃飯麼?何況我一個人吃飯很無趣,多個人一起,反而有食慾。”
“我只不過一介野夫,恐怕有傷姑娘你的大雅,還是算了,加上有要事在身,不敢再耽誤。”李吟風回絕人還真是一點也不客氣,不過看紫瀅一身雍容富貴打扮,自己自慚形穢還來不及呢?哪有什麼地位與她一共吃飯的榮光。
紫瀅沒想到這個人還真是琢磨不透,居然到了吃飯時間還推三阻四,自己本就找不到其他說話的人,平日裡奴僕傭人都對自己敬而遠之,何況身份有別,就自然不敢輕易與他們聊天,甚至想找個交心的人也是小心謹慎,好不容易找了一個不認識的,還是嫌棄自己一樣,對自己躲之唯恐不及。猜不到到底是什麼緣故,問道:“怎麼?我就那麼不討人喜歡麼?居然令你如此害怕?我只不過是想交個朋友,找個能一起說話的人,呆在這個庭院裡,門戶森嚴,毫無生氣,難道我長得很醜,讓人見了都當瘟神一樣看待麼?”說著,話音有些急躁,一點也不像剛才那般文靜,似乎眼淚也快出來了。
李吟風被她的話震動,呆在原地,不敢向前移開半步,沒看出來,像她這樣被人從小嬌寵著,慣愛著,幾乎集萬千寵愛於一身的她還有這樣的苦惱,看來不是有厚實富庶的大戶人家就一定比自己快樂幸福,心裡一軟,不忍見她被自己的無禮弄得委屈,連忙安慰道:“你你別哭,我最怕見到女孩子在我面前哭了,我答應你留下來陪你還不行嗎?”
紫瀅還是不理,只顧著抽泣,雙肩聳動,有點我見猶憐的心酸觸動。“難道你還是嫌棄我長得醜,不敢接近我?”聲音如蚊蠅啼鳴輕微。
李吟風搖首道:“你長得很美,很多人都羨慕還來不及,怎會嫌棄?只是你我身份有別,我頂多跟筱竹是同類人,當然要對你尊敬。”
紫瀅沒想到此人還是那麼固執,甚至執拗,自己並沒有嬌柔做作,怎麼會有這麼大的障礙,雖為千金小姐,但平易近人,庭院幽深無奈孤獨,很想多結交朋友,初衷與想法是不錯,可惜李吟風初涉江湖,又是個懵懂,沒見過什麼世面的鄉野毛小子,對於紫瀅的樂善好施當然不習慣,紫瀅不是垂慕李吟風什麼地方,何況他也並不是什麼達官貴人,身世顯赫的公子哥,更不是打他什麼主意,他身上一貧如洗,要不是紫瀅外出路上看見他,只怕餓死路旁也無人料理,可以說是全憑紫瀅,李吟風才能活到現在,真是對著木頭講經,對著牛彈琴。紫瀅又不想剛認識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