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奪取了睦州,杭州等周圍大小州縣,不能說宋朝守備和州府縣令無能,毫無抵抗之力,其中實力也不容忽視,如今雖被十萬大軍逼至杭州城,但也沒有顯示出絲毫懼怕和畏忌,可想其中定有重兵據守死抗,不會輕易投降,王淵一到杭州城外,就感到方臘也不是浪得虛名,趁其不備就能成事的勢力之輩,決計是部署周全,待自己去自投羅網,還有此間的旗號蟠龍距虎,大大的“方”字迎風招展,宛如活物一般,呼之欲出,城門上的義軍個個生龍活虎,精神抖擻,手持著兵刃嚴正以待,就算有千軍萬馬來討伐對陣,也不會示弱,這般氣勢不弱於大宋的正規軍,自己的兩萬兵士不過是徒然罷了,一時也想不出破城的計策,下令在三里之外駐紮,以備隨時應對。

韓世忠緊了先鋒營大帳,自己自然不敢前來詢問上司王淵的原因,何況位輕職微,毫無分量,也不好上稟任何良計,弄不好還會受到以下犯上的衝撞之罪,只好將心中的大膽想法深埋,可是一進王淵主將大營,只見他獨自一人在營中踱步,臉上顯的很是急躁不安,一點辦法也想不出來,唉聲嘆氣地自哀道:“三日拿下杭州城,這不是存心讓我送命?如何是好?如何是好?”話語中呈現出他的惶恐,心事表露臉上,一覽無遺。

加上被童貫施壓緊迫,自己生怕性命有虞,擔憂起該如何應對才好所絆,無心考慮對策該怎樣打杭州才是,有點心有餘而氣不足的莫展難堪,本想安慰安慰他,讓他想開些,可惜自己又怎能體會他的身臨奇境,進退兩難的窘迫,韓世忠不過一名不入品的武義郎之職,只有任其差遣的份,對於出計獻策還有越權之嫌,可不想觸犯宋律,引來杖責酷刑,還是自己悄聲回去,不敢驚擾王淵現在的煩惱。

回到自己行營內?成閔等人就從韓世忠的臉上看到了又是遇阻,自然是不順,想到他的分量太輕,是有可無,有點形同虛設的官品也是跟著黯然起來,也是唉聲嘆息,都你看我,我看你,拿不出相對的舉措和辦法,只好靜候韓世忠的安排。韓世忠隨口問道:“前去探虛實的嶽兄弟和李兄弟二人回來沒有?”解元侯了半個時辰,倒也不敢急躁,幾次隨韓世忠打仗以來,在他身邊倒學會了幾分沉穩,心頭卻猶如百鼠撓心般波瀾起伏,一聽韓世忠居然問話,連忙答道:“他二人出去也有半日了,應該也快回來了吧?不知大哥作何佈置,我等候命發落,不敢怠慢。”

韓世忠點點頭,面無表情地輕聲道:“他二人回來了,立即向我彙報,不然我的計劃無法實施,一切都延後。”解元剛將提上來的興致又回落至低迷失望之中,不敢再多說什麼,反而跟大夥兒一樣,靜候佳音,盼望二位兄弟能儘早回來,那樣一切也有了應付的計策,不再低沉萎頓下去。

半許之後,帳外傳來急喘吁吁的奔跑,聲音也響至耳中“大哥,我們回來了。”此話就如救命稻草一般,讓面色平靜,心裡澎湃不露任何焦作不安,倒讓身邊兄弟們擔憂,一聽是二人回來了,喜出望外,連忙趕至帳外迎接極其關心方臘的實力與城中情況,劉寶,李世輔二人風塵僕僕,滿臉蓬垢汙穢,甚至衣衫也是溼透,腳蹬的鞋襪也是一樣,看來二人吃苦不少,韓世忠見了也不免心酸,劉寶卻一點也不在意,反而喜悅之色溢於言表你,難以掩飾地道:“大哥,果不出你所料,杭州城看似堅若磐石,牢不可破的樣子,其實不過是虛張聲勢,使得障眼法罷了。”

韓世忠先不關心杭州情況,反而言辭厚重地道:“辛苦你們了,此去沒有什麼危險吧?有沒有受傷?與方臘大軍沒有正面衝突吧?”

李世輔生怕韓世忠關心過於,導致緊張自己的安危,立忙回應道:“大哥請放心,我們雖與一小部方臘軍碰面,但一切安好無礙,這只是借水路回來所致,不必擔心。”

劉寶也是笑著點頭,要是真有什麼意外和輕傷,回來恐怕已經破口大罵開來了,也不會高興了。

二人在大夥兒的簇擁之下進了帳營。韓世忠見他們雖有些狼狽,但是身上確實沒有半絲受傷跡象,放心地點了點頭,踏實許多後,只是側耳傾聽著他們歷經生死脫險得來的情報,李世輔見韓世忠放心自己二人的安危之後,開始姍姍道來自己的所見所聞,“劉寶兄弟剛才也說了,杭州城不過是座豆腐,他們總共駐紮了不足三千的兵馬,其中還不少是百姓,最重要的是城中百姓都聽到朝廷派十萬大軍征討,都渴望免除戰亂,過著安居樂業的平穩日子,不想與朝廷對抗,更期盼早日止戰停戈,還昔日安寧。”

韓世忠點頭稱許著:“誰不想這樣,其實天下百姓都是這麼想,可惜我等正是為太平美滿努力著,不辭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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