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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在這京口逗留?這其中深意我實在想不通,還望解疑?”
這個叫王宗弻以臉陰冷,面色似乎從不露笑容,說道:“你這個狗頭,難道不知道這裡是南朝的重地麼?北攬長江,西接應天府,南下就是蘇杭盛地,這裡還是官驛之重地,要想取道南渡,必經此地最好。”那個奴僕似乎明白了,一點就通,說道:“哦,我說我家四爺怎麼有這份雅興來此,原來是慕名而來。”
王宗弻冷笑一聲,擺手回道:“也不盡如此,這裡我能打聽到許多事情,是我們在別人那裡聽不到的,所謂耳聽為虛,眼見為實,這裡既然是官場外匯集最多達官貴人的地方,也好見識見識這些南朝人到底怎樣?”
“大人真是高瞻遠矚啊,原來還有察言觀色,揣度人心善惡的本事。”這個奴僕開始打起官腔,卻被王宗弻一言打消,“傻痴子,你裝糊塗是不?給我出來才多久就開始不學好,什麼不學,偏偏學南朝人的溜鬚拍馬,去,去,去,本大爺不稀罕,不過我聽說這裡的花牌獨魁的詞曲唱得不錯,也好聽聽這傳聞之中的江南都會到底什麼樣子,先感受感受,倒是不至於沒個目的與方向。順便向我家大哥說道說道,讓他也感覺如畫江南到底如何?”
那個叫“傻痴子”的僕人,一聽就是改名換姓,矇混他人的假名罷了,他笑道:“大人,真是先明遠見的賢才啊,難得有這份心,我想大大王他老人家一定會為了這一路所見所聞而從長計議,到時候入住此地也不是什麼難事,您也會順水推舟地取締二大王的位置。”
王宗弻冷冷地笑道:“狗頭,你倒是個心知肚明,狡猾如狐的傢伙,不過,此事正是我們的目的之一,不得聲張,假使南朝人聽到了,別說他們不殺你,我也先將你剁碎丟進這美麗如畫的江中,還有你只需為我辦事,只要沒有任何異心,忠心輔佐我,如果給我兩面三刀,定要你死的難看,聽到沒有?”
“傻痴子”嚇得冷汗直寖,哪敢不服從,乖乖地如狗犬一樣,搖首乞憐,連聲稱是“小的決計不敢耍什麼花樣,大人放心,我絕對忠心耿耿服侍您老人家,就是肝腦塗地,在所不惜。”
王宗弻對他的答覆還算滿意,點頭冷笑,想來正置用人之際,加上此人對自己有不可取代的重要性,暫且將此事記掛在他頭上,說道:“知道就好,你很清楚我的脾氣,那還記得此次我們出來的三件重要大事麼?”
“傻痴子”點頭,心裡像是壓著的巨石終於穩定,非常謹慎地看了看四周,悄聲道:“知道,第一件事就是東南都會的具體盛況,似乎真如傳聞中那樣美不勝收;”王宗弻不答,反而只是認真聽著,覺得他說的極是時,滿意地點點頭,以作回答。
“傻痴子”看著王宗弻沒有任何反對,發火的樣子,繼續小心翼翼地道:“第二件事就是取得《清明上河圖》,那怕不惜一切代價也要弄個不差分毫的贗品回去,以瞻觀其如今開封的具體地形,以便他日派上大用,”
“傻痴子”看了看王宗弻,額上冷汗直冒,真是伴君如伴虎的如履薄冰一樣謹慎,生怕說錯半句,性命有虞,不敢再往下說,緊張地擦了擦額角上的汗珠,誠惶誠恐地低首站著,王宗弻聽得興致大發,居然半天不聞其音,皺了皺眉頭,催促道:“往下說,怎麼停下來了?”“傻痴子”結結巴巴地應道:“小的,小的不敢”
王宗弻睜開眼睛一瞪他,看樣子他果真是個好軍師,不過剛才的攝威恫嚇倒是作用不小,對此人還用的著,不忍對他殘忍,反而應該好好善待利用,安穩其受驚嚇的心裡,說道:“說吧,就算你說錯了,我也絕不會怪罪你半句的。”
“傻痴子”這下如遇大赦一般,長吁一口氣,拱手稱謝道:“多謝大人開恩,不計小人過錯,日後定當盡心盡責為您瞻前馬後,肝腦塗地,在所不惜。第三件大事就是觀摩龍泉等地的兵器鑄造程式,取得其精髓所在,為以後備戰配上大用處。”
王宗弻聽完也是稱心如意地連連笑著點頭,好似吃了蜜一樣開心,句句說到自己心坎裡去了,看來這一行人是有備而來,來者不善啊,說道:“當初選你當我的出謀劃策軍師果然選對了,希望你別到處聲張啊,否則我們會前功盡棄,到時候就算我要保你,只怕也自顧不暇啊。”
“傻痴子”心裡明白這個四狼主,做事心狠手辣,不敢得罪他,既然他說要自己全心全意地輔佐他,當然不能拒絕和違抗,只好車到山前必有路,走一步算一步,誰讓自己輔佐了一個野心勃勃的無情之人呢。
此時,臺幃上響起了音律,而且下面也由喧鬧非常變得鴉雀無聲,似乎今天的重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