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毫無鬥志,令他大惱,向手下將士大罵開來:“一幫臭小子,剛才不是還大言不慚地麼?現在怎麼樣?難道我開出的條件那麼誘人,都想往上爬,有衝勁是好事,但也需要實力,怎麼樣?還有人膽敢上來降伏它沒?如若沒有我只好下令射殺它,免得傷了我那麼多兄弟,無處解氣!”此言一出,自然有幾個人意興未盡,可那野馬也不是省油的燈,苦果不堪下,倒讓他們猶豫不決,也有人竊竊私語,似在議論不休,也有愛馬如命的賢才大敢可惜,卻又毫無鬥志膽敢輕舉妄動,當然更重要的是劉將軍自然火氣瀰漫,誰若再丟人現眼,只會觸了黴頭,劉世光現在就像火藥包,誰的倒黴只會是導火索,一點就著,不量力而行輕者被罰殺威棒,重者被打得體無完膚。
誰也不想當一個出頭鳥,寧願忍痛割愛看著如此良駒被處死,也不願貿然犯忌。
劉世光臉色氣的怒火難遏,破口大罵:“一幫只知道吃的酒囊飯袋,平日裡耀武揚威,吹噓大氣,一到關鍵時刻臨陣退縮,拿俸祿吃官糧,連點小事走做不好,看來是該嚴明軍紀,殺一儆百,來人啊!”身旁立即上來幾名親信,欠身拱禮應若:“在!”劉世光素來獎懲分明,說一不二,自然是掃興,厲聲怒喝:“將此畜牲處死,以示其效,日後再附庸趨勢者猶如此馬下場。”那幾名親信不敢多言反駁,更是冷漠異常,對主子的話就是軍令,哪敢不從。這時黨萬對先鋒少帥推舉一人,聲稱此人力大無比,勇猛過人,尋常三五人也不是對手,深知劉光世惜才愛馬,對眼前的良駒野性難馴,但真要處死難免於心不忍,何不試探此人到底是否真有傳聞中神勇,權宜當作辯才識能最好的機會,如若不成,再對此馬處決未晚。劉光世大覺黨萬所言無不正中下懷,此人在軍中素有識才之能,忠心可表,絕對不會相瞞自己,索性便來了一個拋磚引玉的計策,當著全營將士大發雷霆,隨時要處決這匹野馬。
韓世忠見狀,一直冷眼旁觀,也好挫傷一些耀武揚威之人的銳氣,再者試探這個主子是否明智,日後效忠於他可否真拿這幫出生入死的將士們當兄弟來待,看這幾點,此人倒還有些許大將之才,也不是不可託付性命的良君,自己不再沉默,連忙大喝:“慢!手下留情!”眾人不知到此時還有敢站出來,是不怕吃苦頭的,就是腦子
不正常。都左右嘀咕,尋找這個膽大妄為的倒黴之人是誰?
連劉世光也覺得可笑,冷譏熱諷的道:“哦,真還有不怕死的人,好啊!請到校場中間來。”
韓世忠理直氣壯地闊步從人群中走進校場中央,都在眾目睽睽下應承無遺此人身材魁梧,八尺有餘,長臂闊膀,劍眉入鬢,目光如炬,剛毅的臉上透出一股攝人氣息,好似天兵臨至,神勇不凡,劉世光眼前一亮,倒激起心中興致,看此人對非議與狐疑的目光,留言置若罔聞,神情自如的樣子,倒有幾分過人之處,忍不住問道:“來者何人?請報名號,敢來的必定有非凡過人之能。”身旁的黨萬遞施眼色,由此可見,面前這位魁梧大漢便就是黨萬言傳的哪位勇士了。
韓世忠對答如流:“本人韓世忠,綏德人,年十八,現在乃是黨萬將軍屬下一員馬前小卒。”劉世光很是滿意與期許,又不想掃興,立即又道:“好個韓世忠,本將軍最重有勇有膽的好漢,今日若你降伏此馬,不但先前的百夫長是你的,就連這匹戰馬也歸你所有,不知你有這份勇氣和實力沒?”“將軍,屬下並非勇夫,也不是專程為名利而來,只是見它將被處死,心有憐憫,既然將軍愛馬視命一般,屬下自然不敢敗了將軍雅興。”劉世光倒對此人越來越有興趣了,竟然只是心疼一匹難以馴服的野馬而心軟,但自己又豈是會一人的同情擅自更改決定的出爾反爾的人,何況這裡的人都聽命於自己,所謂軍紀嚴明,一言既出,無法收回,要不然朝令夕改,自己算什麼統帥,不由冷笑:“我倒欣賞你的勇氣,可惜你若再不出手,那良駒也快變成死馬了。有空說服我,不妨拿出本事來,讓大家信服。”說著,從黨萬身側搶過一張弓來,準備挽弓搭箭,對準校場之中橫衝亂撞的野馬。隨時箭發激射,將這匹遒勁良駒置於死地。
韓世忠知道主將一言勝過九鼎,自然不是輕易改變初衷決定,但他說的也有道理,想要救別人,必須有這份救人的膽魄,反則,禍累牽連,韓世忠聞那野馬在剛才被眾多勇士訓導無效後變得狂躁起來,激發了野性,在校場中間四處狂奔,欲尋得出口準備逃逸此處,而校場周圍執槍把守的守衛已然不會心生憐憫,都已持槍對峙,準備格殺,劉世光身旁的親信更是弓已滿,弦即發,隨時給這匹主子已經放棄的棄子最後一擊,在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