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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丐幫本視天下苦難之人為兄弟手足,自然對李吟風也是一視同仁,何況他與丐幫還有些關聯,必定不能怠慢了。
李吟風從小就不怕吃苦,心想秦林的話有點小視自己,更增幾分鬥志,說什麼也要在腳力上為剛才挽回點顏面,爭強好勝也是年輕人的特質,李吟風無一例外,爽快答應道:“秦大哥放心便是,我決計不會拖你後退,耽擱了你的正事。”
秦林愜意,點頭道:“如此甚好,那不容細說,路上給你講講幫中的規矩,以免被誤會,到時候罪責難咎。”,說完,腳下施展開輕功,快步搶道向北面趕去,李吟風開始拔腿就追,生怕真被他甩開遠了,那時真叫自己無處叫冤。
一路上,秦林一邊照顧李吟風,生怕他真趕不上自己的健步如飛,走一段就停下來等待下他,也算體協照顧他,自己也算在等待之餘歇息片刻,但李吟風任地堅強,不肯受屈與他一樣,也不開口叫他等候,也不說半句怨言,鍥而不捨地跟在身後,跟上來後秦林又繼續疾走,知道這個少年看上去憨厚質樸,卻始終不肯服輸,品行倒是端正,有些佩服,心地一軟又不能恃強凌弱,還是有點風度地牽就下他,慢下腳步,與他開始交流著,說道:“小兄弟,到了孤山之後,千萬別隨意開口說什麼話,那樣我也好向長老們胡謅幾句,矇混過關,至於大事完畢之後,人手疏散,你再說你的要事要緊。意下如何?”
李吟風一邊拔足狂奔,說什麼輕功,簡直就是在追趕秦林,他要跑上三步才能趕上秦林的一個箭躍,中間差距可想而知,何況秦林身強體壯,跨步一邁便是五六尺的距離,李吟風絲毫武功不懂,除了拼命追趕還能有什麼好辦法,自己可放不下尊嚴,捨棄顏面讓他揹著自己,那樣顯得太一無是處,何況自己四肢健全,又置壯年,難能佔這個便宜,寧願多磨練下,也不會強人所難。
李吟風一邊跑,一邊儘量壓制住疲憊,雖然是呼吸明顯長喘,可還是無事一樣,不明這是什麼道理地問道:“我很疑惑,秦大哥怎麼與其他叫花子不一樣,你真是乞丐?”
秦林知道他口直心快,也不會花言巧語說什麼動聽的言辭,何況叫花子三字雖是難聽了些,可是童言無忌,自己絲毫也沒有怪罪的意思,反而耐心地答道:“這個自然,我乃名正言順的丐幫弟子,你本不是我幫弟子,不知道我也不奇怪,本幫有淨衣派汙衣派之分,淨衣派自然是我這樣衣衫稍微整齊,一點不像丐幫的丐幫,當然,還有些淨衣派弟子出手闊綽,衣著華麗,腰纏萬貫,甚至是富商大賈,這也不奇怪,而汙衣派的弟子就是尋常人眼中靠行乞要飯,一身破爛,滿身汙穢,甚至還有生一身爛瘡,身上還沾滿便溺等,這些也不足為奇,但丐幫弟子不論你身份再顯赫,或是低微貧賤,一視同仁,天下受苦磨難之輩皆為我幫兄弟姐妹,沒有尊卑貴賤之別,丐幫還有分舵的不同,分成幾支派別,只因尊奉先祖的不一,沒有道義上的分歧,所以你奇怪見我為什麼不想叫花子也是人之常情,我決計不會怪你,更不會報復,你放心。”
李吟風算是明白了,沒想到丐幫還有這樣的分別,不問不知道,一問算是大開眼界,看來不能什麼事都一概而論,興致算是提將上來,沒有那麼吃力,分心之法倒是消減疲倦的一種極好療效。又問道:“那丐幫弟子遍及天下,此次來孤山那麼多人,是不是大江南北都有這樣的集會?”
秦林轉過臉來看了看他,有些擔憂他會吃力不消,累壞身子,可沒見到有絲毫的慢下來的意思,倒是自己小瞧了他。
李吟風總給自己意想不到的驚喜,很合自己的脾氣,笑道:“不是,這只不過是江南分舵的弟子而已,現如今,天下大亂,朝廷苛捐雜稅一年比一年加重,連太師蔡京那狗賊都置辦壽宴,每年大手花銷,鋪張浪費,弄什麼‘生辰綱’導致百姓深受其害,吃不飽,穿不暖,多少人為了交付徭役重賦都舉家淪落到街頭行乞為生,特別是江南受害最甚,比之當年大唐滅亡,五代十國之後全國叫花子增俱十倍之多,真不知道趙匡胤建立大宋,制定的樸素治國,勵精發展,竟在他子孫後代給破除了,現在到處是驕奢淫逸的貪官走狗,榨取百姓血汗,欺壓良民無路可走,所以江浙一帶的叫花子們要商議如何處置當前之急。”。李吟風聽到這些緣由,也打心底激越起對朝綱的腐朽震怒,對奸佞貪官的憎恨,但是不時又想起對自己有很深影響和驚醒的韓世忠,他不是也還在為如今的朝廷盡忠效力麼?
不是不知道這些吧?但是還是在做著不懈的努力改變,又想起一件事來,現如今方臘不也聽傳聞被自己這位只有一面之緣,給自己無窮動力的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