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戒律長老白獒就像接力一樣,將彭端澤的話續接上,道:“我也有位合適的競爭人選,既然同為丐幫分憂解難,我想彭長老不會嫌我壞你好事吧?”
彭端澤笑臉迎人地寒暄一句:“白長老客氣,眼下丐幫蒙難,人人皆有義不容辭之責,出謀劃策也是你我份內,何談為難,以武會友,武技也是從中辨認品行心智最好表現,他們誰當任要職,執掌分舵,我都鼎力支援。但不知白長老說得那位後生是誰啊?不妨向大家引薦引薦。”
白獒微笑地附和一聲道:“彭長老果然高瞻遠矚,心智沖淡,實乃我等敬畏,不過我膝下無子亦無徒弟,就連一男半女也無從在此次大會中向兄弟們認識,這人還是傳功長老呂兄弟向我再三保舉人選。”
彭端澤一聽他再次提及呂二口,一臉肅敬,李吟風也是驚狀萬分,集中注意仔細聽白獒口中那位人物,也便於自己見識,誰人能如此受到呂二口大哥的器重,想必那人定是英雄了得,氣度不凡。彭端澤不直接問白獒卻向執法長老宋三千問道:“想必宋長老也是知道這件事的?為何事先未得半點風聲啊?”
宋三千點頭謙和地道:“事出匆忙,而且呂兄弟行蹤不定,玩世不恭慣了,在眾人心目中又是神龍見首不見尾的人物,他於海州與老夫見了一面,便向我與白大哥舉薦一人,其他什麼話也沒多說,便飄然而去,這還是十日之前的事了,本想通告彭兄弟,無怪近日裡你在江南來回奔波,親手調解高足,我們也不便打擾。”白獒點頭不語,看來此事確信無疑,決計不會是事先蓄意相瞞於他。
李吟風一聽十日之前,那時自己正好在呂二口身邊,幸得他悉心照顧,自己不知還要受多少凌辱,遭多少心術陰毒之人的暗算,就在他給自己療傷這段時間裡,這位生性憑跳活脫的怪人還經常不露面,沒想到他不似外表那樣玩世不恭,卻是擔憂著急幫中之事才耽擱,這才恍然大悟。彭端澤倒也按捺住心頭的怨氣沒有立即表現出來,生怕當著眾人的面被弟子們認為自己是個心胸狹隘之人,既然在幫中地位不及兩人,而且還有呂二口這位前任幫主,現在仍舊擔任傳功高位要職的高手撐腰,看來今日江南分舵之位花落誰家,自己也是毫無把握了,拒絕吧,又怕當眾丟人,不拒絕吧,又擔心兩位弟子不是這人的對手,當時候更加顏面掃地。
白獒問道:“彭長老全心全意為丐幫分憂已有四十餘年,算是眾人心目中的長輩,素來淡泊明志,視功名利祿為糞土,武林中人無不心悅誠服,今日雖是幫中一場比武較量,但也關乎著成千上萬弟子的性命安危,往小了說,是江南分舵的興盛榮辱,一人性命無關緊要,生死有命,富貴在天,誰也會面臨那一步,可是往大了說,就關係著整個丐幫,乃至武林的道義,姚連峰可是我丐幫分舵舵主,屍骨未寒,慘遭毒手,蒙冤待雪,總不能讓其他武林人士小覷我丐幫吧,此事刻不容緩,大義分舵今晚必須選定出新的舵主來,早日為我丐幫重塑聲威,將兇手繩之以法。”
“白長老說得對,無論是誰當任舵主,我等全力輔佐,義不容辭。”
“白長老不愧為義正言辭,為人正直的英雄,就請哪位人物也上到臺上來吧?”
“是啊,總不能叫我等在此久候吧?”“快我們見識他的廬山真面目吧,舵主之死可不能一拖再拖,否則叫死者死不瞑目,生者扼腕嘆息。”又是一陣呼哨,彭端澤再猶豫不決,拖延下去也不是辦法,放鶴亭上三位長老足能技壓群雄,可要令數百人心服口服,恐怕唯有按章法公允應對。
彭端澤別無他法地平息不快,運起內力喊道:“好吧,此事已經延誤多時,總不能叫江南的兄弟失望,另一位便是在江湖中義薄雲天,素有‘小叔寶’見稱的秦林兄弟了,丐幫貴為武林第一大幫,總不能單憑我們這幾位老人一言而概,所以舉賢不避仇,一切以真本事定奪。”
眾人無不驚訝,一聽是秦林,倒也放下了心中的大石,對其欽肯有佳,看來名聲頗著。
李吟風站於秦林身旁也是大吃一驚,嚇了一跳,起初還以為是自己聽錯了,待回過神來,大夢初醒地錯愕看著秦林,一絲也沒有看到他沾沾自喜的傲慢,一直對整件事一無所知地驚詫不亞於李吟風此時的神情,不由向他稱頌道賀道:“想不到秦大哥終於可以大展身手了,望你不負眾望,脫穎而出。”
秦林搖首嘆息道:“吟風兄弟取笑了,我算了,一切還言之過早,還是全力以赴把眼下之事做好吧。至少無愧於良心公道。”說完之後,準備從人群中走向涼亭,其他丐幫弟子已經齊聚目光,翹首以待地讓出一條道來,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