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木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呂敦儒在經過周侗的偶遇之後變得求生慾望極甚,面對這麼一個前所未有的對手自己唯有不辭疲倦地前進,不然一生活在其陰影之下難以自拔。
何談什麼救贖萬民蒼生,無一技之長,別說接近當今高手如雲護駕的趙佶,就連皇宮恐怕還未進去就行跡敗露,功虧於潰。
現在又出現一個周侗攔路,不得不發奮勵志,不然他會從中阻攔自己為天下除害。
一路上衙役對呂敦儒百般照顧,千般順從,萬般討好,呂敦儒知道這不是念在自己的善念仁慈之下,而是周侗的小試身手給他們一種要挾恐嚇,似乎在警告他們一路上對自己好些,不然就是與周侗為敵,誰也不想與這樣的高手為敵,無疑是自取其辱。呂敦儒卻認為這是一種施捨,一種恥辱,不打敗此人,恐怕永生會做噩夢。
到達汾州,這個臨近大遼邊境的州郡卻是連年遭遇契丹人的欺凌,在衙役的帶領之下進到軍營,卻不料守城將士毫無志氣,任由契丹人橫行,自己對此十分失望,難怪被髮配者皆落得淒涼慘狀,自己無疑列外,在屈辱之中度過這一年,但無時不刻在發自深醒地想著周侗臨行前的話,他指的少林距離這裡太過遙遠,加上進入少林都是六根清淨,四大皆空。
自忖還沒有那般修為進到少林去,至少清規戒律讓自己這種仇恨充滿佔據的人受不了。
塵緣未盡,怎入佛門?
但是丐幫卻不一樣,弟子眾多,遍及江南、塞外;甚至西域、中原;大街小巷,京城小鎮,都有他們的弟子蹤影,可謂是千古以來無人可及,傳聞唐末年間,烽火不斷,連年戰亂,弄得許多尋常百姓無以生存,只好舉家徙乞,才能維繫,但還是免不了受人欺凌,遭人白眼唾棄,經常在與流浪惡狗搶食,一位身懷武藝的高人,見皆為乞丐不忍見到眾多兄弟姐妹連條最低賤的活路也難以儲存下來,有一日突發奇想,何不將天下成千上萬的乞丐集結在一起,團結的力量絕不會小歔,於是乎,創下一套三十六路的打狗棒法,男女老少皆可自保,不再受惡狗這等畜生欺凌,四下傳開,親自傳授,久而久之下來,這群乞丐得到了這套棒法和他的幫助,深感銘記此大恩,就尊他為乞丐的頭,其實丐幫歷朝歷代都有,只是真正形成算來成了氣候是在六朝時期,到了大宋初年漸漸形成兩派,一個就是伍派,一個則是範派。
伍派尊春秋時期的伍子胥為先祖;而範派則尊範丹為先祖,這就是武林常常提及的汙衣派和淨衣派。
不過他們分歧不大,矛盾不深,都是除強凌弱,為人正義,凡丐幫弟子都持一根竹杖,以防惡狗襲身,呂敦儒對丐幫也略有耳聞,大概知道他們的規矩,相傳這套打狗棒法只傳予歷代幫主,而且靈巧多變,繁瑣複雜,不容小歔,而另一套降龍十八掌更是以剛猛見長,這兩大絕技,可謂是令多少習武之人垂涎三尺,又敬畏三分;自己若想超越周侗和他親傳弟子,唯有加入丐幫,得到這兩大絕學的真傳才有可能獲勝,否則一生都將是霧裡花,水中月。
自己也只好暫且自貶身份,混入其中,想當年孔子不也受範丹的行乞,自己也算是效仿先人,重新體驗一番。
再加上這個汾州地處邊境,臨近大遼和西夏,常年遭受他們的騷擾,身在其中的百姓都伸手其害,弄得苦不堪言,但守備知府無能昏庸,將士又好逸惡勞,法紀軍令不嚴,根本抵擋不住外族入侵,只好聽之任之,對胡虜的胡作非為視而不見聽而不聞,若不是丐幫中的人心存俠義,聚集主動抵抗,這個汾州早已在外族的統治之下了,呂敦儒大感憤慨,堂堂大宋朝廷居然連番邦韃子也不敢派大軍驅逐,反而軟弱無能到靠武林正義來解燃眉之急,實在是種譏誚與恥辱,毅然決然地辭去朝廷的貶職軍務,開始學起丐幫中人的裝束,在肩頭繡上一段布鍛,正是仁宗李後遺留下的遺風,後漸盛行,混入一幫行乞要飯之中,試圖能得見幫主風采。
他有勇有謀,膽識過人,加上又熟讀孔孟百家,善喑兵法計策,不出一年終於受到當時幫主親睞,收為門下弟子,那位幫主對他也是青眼有加,關懷貼切,無微不至,甚至視為己出,把呂敦儒當作自己的親生兒子一般培養造就,漸漸在丐幫之中立下不少汗馬功勞,樹立不可動搖的地位,還親自傳授他武功,想是對他委以重任,寄予很高的期望,呂敦儒也沒有辜負這位再造之恩的厚望,終於學有所成,這一晃眼就是八年之久,而幫主就是米一石。
他只收過兩個弟子,另一個則是呂敦儒的師兄——仁來風。也就是現在的丐幫幫主,不過江湖之中對此人的瞭解更是少之又少,就算德高望重,幫裡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