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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的理由去糊弄許文。
不過許文倒是沒有追問，好像是真的相信了陸玖的說法。而後居然深深的吐了一口氣
“朝聞道，夕死可矣！”
“老夫研究這小黑本大半輩子，最後得知內容卻是由一個小孩子為我解讀……”
“我這一生真的有意義嗎……”
許文雙眼光芒消散，一股死寂的氣息慢慢攀升而上。
“難道是打擊太大了？”
陸玖急忙說道
“老先知也沒必要這麼消極啊！你可以翻譯一部分也很不錯了！沒有參考有的人一輩子都不一定看得懂一個字。”
陸玖可沒有誇大其詞，中文這東西的確難懂。有的人就算有參考都學不會。
“真的？”
許文看著陸玖的眼睛，如此真誠他真的相信了
“老夫窮其一生也只明白其中二十七個字，我已經沒有多餘的精力了……”
“巫咸山的老神棍說的對，我要的答案就在這裡！”
說著指向陸玖
“在大限將至之前可以看到自己研究一生的東西完完整整呈現在面前，我已經沒有遺憾了……”
陸玖聽著終於是鬆了一口氣
“這老登要是死在我面前，我真的是跳進黃河洗不清了。雖然這個世界沒有黃河。”
但更多的其實是對於許文的欽佩，一個人如何才能耗費數十年歲月去研究一個奇奇怪怪的書？甚至去試圖翻譯它。
更多的是許文的持之以恆的精神令陸玖欽佩。
“小陸子，你拿著。”
陸玖接過來，看了看。正是剛才頭痛許文對自己用的那個瓶子。
“這個是聚魂散，是我剛剛在你昏迷的時候調配的。現在看來的確有用，就直接給你小子了！”
“材料挺珍貴的，不過看在你翻譯這小黑本的份上就便宜你了！”
陸玖看著小瓶子，收到自己的口袋之中。內心泛起一陣愧疚，自己當時居然還想為了隱藏秘密，殺了這個老先生。
“那個老先知前輩，你能不能不要叫我小陸子了……”
“哦？為什麼？”
“總感覺這個稱呼像是太監一樣……”
這個時代並沒有太監這種東西，許文自然不知道
“什麼是……太監？”
“咳咳！”
陸玖思考片刻，想了想一個委婉的說法。
“就是我們那個時代的……閹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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