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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起上路吧?”
他極力邀請著。
若時常跟在秦辰身邊,他便可以隨時尋找機會詢問具體情況。
先知曉一些常識也是好的,劍師也好,念師也罷,甚至符師都可以。
當然,除此外還有秦辰所謂的大道法門。
他也是期待的。
他表面淡定無比,實則內心緊張激動不行。
秦辰的加入,在馬士襄和寧缺極力爭取下成功。
呂清臣本想試一試這位紫衣道人的實力,但又覺得這樣做不妥。
他選擇相信。
幾日後。
便上路了。
寧缺是嚮導,秦辰和桑桑則是他帶的拖油瓶。
嗯,在許多人眼中。
他倆就是拖油瓶。
“這一趟,註定不會太安寧。”秦辰心道:“貧道曾見過洞玄境的劍師呂清臣出手,他一手御劍術……”
在他眼裡只能說很一般。
稀鬆平常,比起他所掌握的御劍術來大有不同。
他御的也不是大劍。
只是一把小劍。
兩掌來長,堪稱是御匕首,而非是御劍而為。
至此,秦辰算是看清楚了。
他的實力應該是強的。
一身手段格外不凡,隨手就可力壓呂清臣。
他對此界的三種法倒是感興趣,“若有機會的話,必能研究一番。”
此三法者甚怪。
偏偏他都會,懂御劍,也有神識與元神,更有符紙一道。
他可道法飛仙,有雷眼可施雷法,也有三陽正法可化神鳥金烏。
他便心裡有譜了。
他心說:“只要我不同意,任何人都休想傷我。”
因此,寧缺小心翼翼地做著嚮導,他則無所事事。
盤坐在馬士襄給他準備的一輛馬車上,他內心對即將到來的襲殺也毫無波瀾。
更沒有任何想法。
反正也傷不到他,呂清臣曾問過他,反惹他不喜,令他不想出手相助。
寧缺那邊身手矯健,硬生生射殺來敵,為秦辰上演一場通天大戲。
他看得津津有味,一臉興奮,“若那小子有危險便出手相救。”
好歹是小老鄉。
但,他沒有破壞原本的劇情,想來寧缺應是無事的。
既是無事,那自然用不著出手,“他這嚮導當得有點憋屈。”
也就能搭乘李漁公主的順風車到長安,有機會考取大唐書院。
當然,還會被捲入無盡的漩渦中。
並不討好。
事實上。
寧缺差點死了。
最後時,秦辰也沒出手。
“貧道倒是想看看你會不會因此埋怨我!”
這也算是考驗。
寧缺下來後,並未質問或是埋怨。
世間沒有無緣無故的愛,也沒有無緣無故的恨。
這倒是挺符合小老鄉的,他心道:“等去長安城後,貧道也去書院看看。”
至於其他者。
不都是土雞瓦狗嗎?
桑桑又還沒覺醒。
書院的書很多,並且是大唐第一書院。
“想來,其中必定有不少書籍吧。”
秦辰平靜地思考著。
外面,則戰火連天。
作為洞玄境劍師,呂清臣的手段只有御劍。
但肉身卻不強。
至少呂清臣這樣,只能遠端地放著飛劍攻擊人。
“道長,您是不知,那呂清臣飛劍一出無影無蹤……”
擊殺來敵後,寧缺急忙吹噓起來,“他那一手出神入化的本事令人嚮往……”
他一臉興奮著。
好不激動。
秦辰則撇撇嘴,“他那也算御劍,最多算是控劍罷了。”
“啊……”
一聽秦辰的話,他心裡頓時都懵了。
他連忙問道:“莫非您還有更加強大的御劍術不成?”
“自然有,可化萬劍,也可人劍合一,有一劍便可開天闢地,翻江倒海等等!”
秦辰介紹道:“貧道有一劍,神通無限,可縱橫天下睥睨而無敵。”
寧缺:“……”
他心想:“真有這種御劍術嗎?”
他有一種‘我讀書少不要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