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萬一看走眼，其天賦很差也是有可能的。
但芙蕖身為他的女兒。
天賦若差，這就說不過去了。
若真的是很差，豈不等於說他涵素真人的天賦也很差嗎？
更不要說還會傳出各種流言蜚語。
保不齊就有人說芙蕖不是他親生的流言來。
他想想就覺得頭皮一陣發麻。
有點苦澀，“這丫頭，怎麼就背不出來了呢？”
卡殼了？
背自己修煉的功法有那麼難嗎？
他氣得都差點狠狠拍在其腦門上，讓她知道錯了。
但他還沒來得及開口，秦辰就狠狠地道：“身為天墉城掌門之女，你本該天賦卓卓不凡。
但看你現在的樣子呢？
簡直給丟人，不光是丟你自己的面子，還是丟你爹的面子，更是丟整個天墉城的面子。
看看他們兩個，你好意思說你爹是天墉城掌門嗎？
貧道也不懲罰你了。
什麼時候背完什麼時候才能吃飯睡覺，你自己看著辦吧。”
芙蕖：“……”
涵素真人：“……”
她眼淚汪汪快要流出來。
但可能是涵素真人沒有在面前的緣故，她硬生生忍住沒有哭出來。
反倒是站在不遠處，並且還沒有被發現的涵素真人有點淚流滿面的意思。
一方面是怒其不爭，身為自己的女兒居然還想著偷懶。
他覺得秦辰說得一點錯都沒有。
另一方面也覺得心疼女兒，畢竟他就這麼一個女兒。
要是沒了。
他是真的會心疼要命的。
涵素真人的出現自然早就被秦辰發現了。
他一開始還以為這位掌門會心疼自家女兒，然後阻止他的懲罰。
或者直接將人帶走。
但現在看來，他覺得自己錯得很離譜。
涵素真人居然忍住了。
是個狠人。
“你們一定要多讀書，不然腦子雖然是個好東西，讀書太少很有可能就沒有腦子。”
秦辰又是一頓劈頭蓋臉的教育。
沒有半點心慈手軟的意思。
最後放過三人後，他才道：“你們兩個怎麼來了？”
芙蕖一看自家爹爹來了。
便一頭扎進其懷裡，並訴說著所遭受的苦難。
還添油加醋地告起狀來。
聽得秦辰一愣，“果然，這種千金大小姐都喜歡這一手。”
但，效果很不明顯。
涵素真人一開始假裝沒有聽見一樣。
但後來實在聽不下去了。
一巴掌拍飛女兒，讓她靜靜去背功法。
這般嚴父般的手段簡直可怕。
秦辰忙道：“行了，你也不要在貧道面前表現了，又沒責怪你們什麼。”
他心說：“貧道只不過是拿人錢財替人教徒弟罷了。”
錢財才是根本。
“小師叔，他們幾個沒有給你添麻煩吧？”
涵素真人問道：“若有什麼麻煩，您只管跟我們說，我們來解決！”
他一副啥都能幹的樣子。
大有太陽都能摘下來。
秦辰沒好氣地道：“你們兩個好生去修煉就行了。”
別看紫胤真人已是仙人之尊。
但，他依然忌憚秦辰身上散發出來的氣息。
很恐怖，也很詭異。
“小師叔，屠蘇身上的煞氣……”
“有貧道在，區區焚寂劍的煞氣又酸什麼？”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