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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素貞卻笑道：“小青，你不懂，救命之恩大於天，更何況我是要位列仙班，若不把這樁恩情報答完畢，我是無法位列仙班的。”
一切為了成仙。
肉身只是一皮囊而已。
該捨棄的時候自然應當捨棄。
更何況，她作為蛇妖每一次蛻變時都要蛻皮。
也算是褪去舊皮了。
可小青依舊覺得白素貞犧牲很大。
完全沒有必要這樣做。
“姐姐，你這未免也太受罪了。”
小青道：“他只是一個凡人，怎麼有資格娶你呢，更何況你是妖仙，他是人，本質上是人與妖的結合……”
她想說天條不允許。
世間的道德約束也不允許。
白素貞卻道：“小青，我已能化作人，和普通的人族沒什麼區別了。”
更何況，許仙長得也不差。
雖說是小白臉的模樣。
但顏值也是不低的，足以入得她白素貞的法眼了。
雖比不上那日所見到的秦辰，但她心裡已經把許仙當成是自己未來的夫婿了。
隨後，她便有些擔憂地說道：“讓人比較擔心的一點就是他現在比較抗拒，或者說害怕我，今晚並沒有一個好的結果。”
這讓她無比鬱悶。
許仙不上鉤。
她下餌都沒用啊。
小青道：“姐姐，既然你心意已決，那其實可以……”
她當即就給白素貞出起主意來。
並且告知她這些主意的好處。
當然了。
這種主意能不能用還不知，還需要繼續試探才行。
於是，當天晚上白素貞和小青就開始就許仙的問題討論到天亮。
一宿沒睡。
次日，一大早起來後。
許仙等到街上的人多起來後，他才離開家門。
可不敢在人少的時候走了。
除此外者，他還戴著一些紅繩和符篆，都是平日裡許姣容為他求取來的。
以前，他覺得這些東西都是假的。
沒什麼用。
但是現在看來，這些東西還是很有用的。
他知道，自己昨晚可能真的遇到髒東西了。
戴上也只求一個心安理得。
一早尋到許仙的白素貞和小青二人卻懵了。
她們大概都沒有想到許仙會這麼謹慎，也沒能想到會是這樣的結果。
倒是有點懵圈了。
緊接著。
她們就想在許仙面前顯露出來。
但看到大街上人流量很大，熱鬧非凡，她們也不敢明目張膽的來。
不管是丟金錢，還是假裝摔倒在許仙面前。
許仙都一改不管。
一開始。
他本來是想管的，但一想到自家姐夫的叮囑後，他想想就算了。
不值得，萬一是髒東西呢。
他還是趕緊離開，去藥鋪吧。
以後絕不輕易出來了。
加上身上有符篆和紅繩在身的緣故，白素貞和小青也不敢輕易動用法術。
生怕招惹上什麼了不起的存在。
同時，她們心裡也無比鬱悶。
街道上。
許仙自然也發現昨天晚上的那個白衣女子。
他暗道：“果然還跟著我，果然是髒東西，雖然不知道她為什麼能在光天化日之下行走和存在，但盯上我絕對沒有好訊息。”
這不是一件好事。
至少，對他許仙來說不是。
他慌神了。
還有些茫然無措起來。
心情更是凝重幾分。
“萬一她直接衝過來的話……”
許仙暗暗推演起來，“不對，現在是白天，並且人很多，姐夫說過人越多陽氣就約足，一些妖魔鬼怪之類的髒東西就不會敢出手，現在的情況來就是這樣了。”
他恍然大悟，“原來，我也這麼受髒東西歡迎的嗎？”
白素貞可能做夢也沒想到，她有朝一日居然也能成為髒東西一類。
並且是被許仙定義的。
她甚至沒有想明白，是誰許仙為什麼會如此地害怕自己。
莫非是昨晚的出現太過突兀了？
可也不算突兀啊。
她還沒想明白，許仙就已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