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羨慕歸羨慕。
法海的眼神還是很怪異的，他總覺得秦辰那副笑眯眯的樣子。
很明顯就是裝出來的。
一路上。
秦辰都跟那些吏員們打過招呼，“你們好啊，改天請你們喝酒，請你們去人間勾欄聽曲去，哈哈哈！”
自上天以後。
他一直在吹噓人間勾欄聽曲的事情。
“那可說好了啊！”
“秦大人威武，還是秦大人好啊。”
“能夠跟秦大人一起勾欄聽曲，那也是人生一大樂事啊。”
“跟著秦人走，才有未來。”
“……”
許多人都相互說著。
言語裡無一不是吹捧秦辰的。
同時，秦辰也是一臉享受的模樣，彷彿理所應當。
這點法海就很不解。
他心想：“戒空這小子，是不是有點飄了啊。”
如果真的是飄了。
那確實有點惱火。
秦辰目光一掃，“師父，已經到門口了，您還有什麼吩咐嗎？”
他見法海還沒有離去的意思。
不由暗暗錯愕，“莫非……師父對我的行為不滿意嗎？”
是裝得不夠？
不對，應該是被打擊到了吧。
但，他很爽啊。
一直裝...就會一直裝。
這種爽就會很舒服，會讓人心態都好起來。
秦辰發誓：如果以這種心態或狀態修煉的話，那絕對是美好的。
當然了。
他這種情況可能也有點不一樣。
法海看著就很不爽。
即使他聽到那些吏員們的吹捧聲，也很想提醒秦辰不要盲目相信。
一旦他錯過某些東西。
真的就會出問題。
比如心態，比如心境。
特別是後者。
這是很容易走火入魔的東西。
“戒空，你……好自為之吧。”
最終，法海還是幽幽一嘆。
他心道：“被自家徒弟打擊到是一種怎樣的體驗呢！”
毫無疑問，他已經體會到了。
這種感覺真的不好受。
他臉色一抽，鬱悶得直想快點走才好。
秦辰笑眯眯地送走法海後，嘴角便早已揚起笑容來，他彷彿是在喃喃自語道：“師父的承受能力真的太差了。”
定力不行啊。
就這……
然後就接受不了。
要喊崩潰，或是想離開了。
簡直不行嘛。
“嗯，可能師父他老人家還沒有經歷過社會的毒打吧。”
秦辰暗道：“天庭這個大染缸，這個大社會的毒打更是恐怖如斯，更是令人難以想象啊。”
一般的人混不走。
能混得走的神仙基本上都是老油條。
或者是，老陰比！
“我故意做給他看，故意裝...”
秦辰心想：“師父的樣子卻很神奇，他看起來很不樂意聽，算了。”
他也不給人上課。
不好為人師了！
只不過。
幾日之後。
白素貞和許仙聯炔而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