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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如煙這次顯得自然了一些，沒有像之前那麼扭捏。
只不過，在秦洛的手從頭身上某處柔軟滑過的時候，她的嬌軀還是會有輕微的顫抖。
“殿下，召見民女，可是因為最近生意的事情。”
秦洛呵呵一笑，道：“就不能是因為我想你了嗎？”
這話說完，寧如煙停止了為秦洛抹香皂，幽幽道：“殿下何必開這種玩笑，民女……身份低微。”
秦洛挑起她的下巴，盯著她道：“怎麼？本宮的女人這個身份還低微麼嗎？現在整個大唐之內，敢找你麻煩的人恐怕已經沒有了。”
寧如煙低頭不敢直視秦洛的眼睛，道：“殿下這般對民女，民女似乎亦無以回報。”
“當然有，你現在就先回報一下本宮吧。”
秦洛嘴角浮現出一絲微笑，然後講寧如煙的頭緩緩按了下去……
許久之後，寧如煙紅著臉，擦了擦嘴角，然後低聲細語地道：“看來殿下最近是憋壞了。”
秦洛渾身舒爽，淡淡道：“這麼厲害，現在還懂得分辨這個了？”
寧如煙眼神之中滿是羞赧地道：“殿下，就如同我們喝水一樣，對水的分量總該是有察覺的。”
秦洛想不到寧如煙會說出這種話，捏了捏她光滑的臉蛋。
“說說最近的生意情況。”
寧如煙的記憶力相當不錯，即便是沒有看到什麼賬本，她也能完整精確的說出營業額。
在最近兩個月的時間之內，農家商鋪的營業額達到了二十幾萬兩，這還是光一個京畿道的銷售額，在京畿道周邊的銷售額還沒有統計。
秦洛聽完之後，內心盤算了一番。
算下來的話，這些錢還得在攢一攢，如果沒有意外的話，他馬上就需要造一些武器開始練兵。
對於燕雲十六州，秦洛絕對不能想得太簡單。
晉國和魏國定然不會承認之前比斗的結果，這是他早就猜到的。
然而對於秦洛來說，寧家的錢暫時還不能動，後續需要的成本以及一些其他的運營都需要這筆錢，至於先前抄家幾大家族的銀子，就是現在需要練兵和製造武器的成本。
不過，這是一筆龐大的費用，之前的那些銀子不一定夠用。
即便幾大商賈家族的錢已經非常多，但仍舊是不夠的，因為目前國庫還不在秦洛的手裡。
秦洛對寧如煙的工作很滿意，不過，寧如煙還是問出了那個問題。
“殿下，什麼時候能釀那種絕世美酒？”
秦洛搖頭道：“現在還不是時候，酒這個東西需要做很多前期的準備工作，並且這是非常巨大的利益，沒有準備好之前先不動。”
寧如煙自然清楚其中原委，便道：“民女看殿下似乎並沒有什麼喜色，看來殿下很需要錢。”
秦洛沒說話，算是不置可否。
他當然需要錢，並且整個朝廷都知道他現在需要錢。
“你對蹴鞠瞭解多少？”
秦洛忽然問出這麼一句跳躍性的話。
“蹴鞠？”
寧如煙愣了片刻。
“蹴鞠是什麼，殿下不是應該比民女更清楚嗎？”
寧如煙有些哭笑不得，不過當著秦洛的面她沒敢展現出來。
秦洛道：“我的意思是，在民間，蹴鞠活動受歡迎的程度如何？”
寧如煙思索了一下道：“蹴鞠這東西好玩倒也好玩，列國百姓許多都喜歡蹴鞠，即便自己不會，但也愛看，但蹴鞠本身都是貴族紈絝們消遣的遊戲。”
秦洛道：“我記得，長安城內權貴二代們還有一些商賈富家子弟，都很喜歡蹴鞠，並且還用這個東西賭錢對吧？”
寧如煙道：“不錯，這恐怕不僅是長安城，咱們大唐，或者說列國，多多少少都是如此，民女的幾位表兄弟就喜愛蹴鞠，平日在府裡就時常玩，在長安城，蹴鞠用於賭博錢財似乎非常多見。”
秦洛再次從記憶中搜尋了一遍。
這個世界的蹴鞠也沒人說得清是誰發明的，但是從幾百年前開始就已經有了。
天下大勢分久必合合久必分，而蹴鞠這東西則是儲存了下來，成為了一項列國都有傳承的東西。
秦洛呵呵一笑，沒有說話。
此時他的心裡，已經想好了一條妙計。
寧如煙走後，他開始行動了起來。
在工作間之內，秦洛開始使用材料，準備搗鼓一個足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