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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正見秦洛竟然這麼承認,也是冷笑一聲道:“殿下身為太子,怎可經手那些低賤的商賈之事,這樣做別說大唐歷代先帝不答應,恐怕朝臣們也不會答應。”

這話說的慷慨激昂,彷彿站在了道德的制高點。

秦洛卻是冷笑道:“朱大人,這寧家的寧如煙是本宮的人,她做的事情都是為大唐服務的,而且她還有另外一個身份,本宮可不便與你明說。”

朱正追究到底,不依不饒地道:“殿下,她莫非還有什麼見不得光的身份嗎?”

秦洛冷冷道:“如同你看到的這樣,皇城司當中,馬如龍不過是一個地組的縴夫,其他還有諸多事宜,另有人負責。”

這話說完,朱正明顯愣了一下。

秦洛緩緩走進朱正,低聲冷笑道:“寧如煙是黃組的人,也是為大唐辦事的皇城司黃組指揮使,誰若是敢動她,那就是和本宮為敵,和父皇為敵,更是和大唐為敵。”

“你說,你這位夫人還能保住腦袋嗎?或者說,你們朱家有些厭倦如今的錦衣玉食生活,想要發配去邊境那苦寒不毛之地?”

這話說完,朱正開始流出冷汗。

皇城司的人?

朱正並沒有完全相信秦洛的話,想要質疑。

但是他馬上反應過來,這根本沒法質疑。

皇城司是屬於天子的力量,如今地組的人跟在秦洛的身邊,是因為景隆帝發話了。

至於皇城司內其他的部門,如果有景隆帝的命令,自然也是跟在秦洛的身邊。

自己難道能去找景隆帝質疑?

或者直接找皇城司的人質疑?

這很顯然都行不通。

在寧如煙的眼中,秦洛只是走了過去輕輕說了兩句什麼,朱正的臉色就白了。

她很好奇,秦洛到底說了什麼?為什麼會讓朱正露出這種神情。

秦洛說完之後,冷笑道:“朱大人,這件事本宮可以放過這潑婦一馬,但死罪可免,活罪難逃,你若是不能讓本宮滿意,本宮便不可能輕饒你們。”

朱正擦了擦汗,道:“殿下,臣清楚,回去之後,我讓她面壁思過,吃齋唸佛,從此以後絕對不會再出門。”

這種禁足,對他老婆這種權貴圈的貴婦來說,就跟殺了她沒區別。

那潑婦在地上,此時已經滿臉慌張。

“老爺,不行啊,我不能禁足。”

“你給我滾開。”

朱正直接給了她一腳,命令朱管家道:“馬上把她帶回去。”

朱管家馬上擦了擦汗,帶著人把朱夫人弄了起來,然後不顧她的大喊大叫,直接把她塞進了馬車。

對秦洛來說,沒有必要去把這個潑婦踩死,因為留著她反而更讓朱正膈應。

現而且,他需要透過朱正把這件事情傳播出去。

這樣能最大限度地解決麻煩,因為這件事他說出口,就沒有人有任何辦法求證,除非,真正黃組的人出來解釋。

可是,這是不可能的。

因為景隆帝有命令,皇城司也只會聽命於御製金令。

所以,這是一個絕佳的辦法。

朱正灰溜溜地走後,秦洛和寧如煙進了寧府。

這時候,外面的圍觀人群已經翻天了,他們的臉上露出了難以置信的神色。

由於剛才秦洛說的話只有朱正聽見了,所以他們並不知曉。

所有人都露出了無比震驚的神色,因為照這個結果看,恐怕寧家真的要一步登天。

寧府之內,一處安靜的別苑。

這裡是是寧如煙住的地方,雅緻得很,房間裡的牆上還掛著一幅字,竟然是秦洛當日在滕王閣之上寫出來的《滕王閣序》。

這不過,這個很顯然是臨摹本,瘦金體雖然學習到了秦洛的一點神形,但是風骨還差了點。

秦洛淡淡一笑道:“怎麼?你很喜歡這篇賦?”

寧如煙紅著臉道:“此賦如今已經成了天下第一賦,民女買來掛在房間,不過是附庸風雅。”

秦洛道:“哦?還有人說自己附庸風雅的?”

寧如煙低頭不語,沒有接話。

秦洛也沒繼續這個話題,而是道:“你可知本宮今天跟那朱正說了什麼?”

寧如煙搖頭。

秦洛道:“本宮給你安了一個身份,這個身份不會給本宮帶來麻煩,而且正常來說,也不會給你帶來麻煩,反而能省去以後的大多數麻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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