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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的身上酒氣還沒散,有的不住的打著哈欠,眼角還掛著眼屎,有的身上煙味極重,有的身上是一股臭烘烘,說不出來的味道。
後來,付寧才知道,那是鴉片煙的味。
來人都跟主事的恭敬行禮,然後就在外間屋裡東倒西歪的一坐,跟相熟的人勾肩搭背的說悄悄話。
被燻得一臉麻木的付寧,被迫在角落裡聽著各種竊竊私語。
“昨天哪兒去了?”
“我昨天可沒閒著,二哥家的鴿子被後面衚衕一小子捲走了,哥兒幾個跟人找場子去了,可是動了手了!”
“嚯,那你不叫我一聲,咱們也湊個熱鬧?”
“嗐,這兩天手氣那叫一個臭!”
“聽說了嗎?xx衚衕來了個新的,嫩著呢!晚上瞧瞧去!”
……
聽得付寧更麻木了。
好不容易捱到了午時,主事的站在裡間門口拉著長聲來了一句:“今日齊!散!”
付寧站起來剛想走,卻發現路都被堵死了。
一個尖嘴猴腮的小個兒男人,用手蹭著上嘴唇上的兩撇小鬍子,一雙眯縫眼上下打量著他,“小子眼生啊,新來的?”
付寧靠在牆上,強裝鎮定的點點頭。
“這是喜事啊,得請哥幾個喝一頓吧,日後好照顧你啊!”
這是讓他請客?
付寧還沒搭話,旁邊擠過來幾個人,把他夾在中間就往外走,“你說這多不好意思!別這麼客氣,哥哥們都不是外人,就街口那大酒缸吧,炒上四個菜就蠻好!”
強買強賣啊!都不給他說話的機會!
哪裡有這種同事?!
如果現在有那種問答的話,付寧很想發一個:上班第一天就想辭職怎麼辦?線上等,挺急的!
:()清末小旗兵